这是一篇开心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家在白云处之透过烟尘(引子)
深邃的天空,晶亮的一弯镰月静静的挂在一边的天幕上,而另一边正演绎着激烈的征战,那美丽的翠翠倚着白云,闲看夕阳渐行渐远从容隐身万嶂山千重水之后,天际卷起长风,兴起一层层波翻浪涌。这时,突然从浩瀚云海泛起一幅幅历史画面,翠翠飞往前去,要看个仔细。就在这时,又不知从哪儿传来幽幽的歌声:
那风云重重啊,把多少年,
把多少年深深的掩埋;
那风尘滚滚啊,
尘封了多少幕,
多少幕的苦乐年华。
泪啊,你为何潸然而下,
咽喉哽噎含糊的话语;
且向风清云淡处,
书一首情的思恋词。
且于浪高波低处,
弹一首心的自由曲。
泪啊,你潸然而下,
轻轻述说心路的痕迹。
翠翠循歌声望去,眼光就不愿再收回来。
这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却享誉世界,因为这是先哲庄子故里,是驰名中外的道家文化圣地。
这是1954年春天的一个早上,从三义集通往县城的一条大道,路旁,麦田一望无际,纵横交错的渠河清沏见底,鱼儿快乐的游着。路边杨树笔直向上,新芽初绽,淮北平原展现出它清秀、恬静、雅致的风格,春晖轻洒,春风轻拂,新丽无限,格外清新,升腾着无限希望。
路上走着两位孕妇,朴实的李勤与哭着的周春。
“你不要太激动”。李勤劝着周鸣春,却没想到周鸣春借机嚎啕大哭,并坐在路边拍胸又拍地的喊叫,这使得李勤心绪很乱,因为她也身怀六甲的人,但她的休养又让她不忍去责怪周鸣春,因为她们同是县妇联的,而周鸣春也正遭遇巨变。
是啊,以漂亮而闻名县城的周鸣春与李勤同被誉为妇联两枝花,但因周鸣春特善于卖弄而被县城人呼为:“蒲公英”。后来,李勤嫁给辛知远,说来也很有意思,周鸣春对辛知远情有独钟,但辛知远却情归李勤,于是,周鸣春是又恼又怒。却不知为何转眼间她又移情于田侧中。说起田侧中太有意味了,当时在这小县城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或许真是趣味相同吧,在一次节日联欢后,他们也就联欢到了一起。
是的,周鸣春记得很清楚,那一日,他们都喝了一点酒,田侧中对周鸣春说:“我那有一件毛衣有几处脱了线,可否劳驾你给织补一下?”周鸣春看着地处重位的田侧中,连忙说,“好,好”,走进了田侧中的家,因他的夫人封莉带着孩子还在数百公里之外的F县,所以他单身住此。她还是第一次走进田侧中的家,她打量了一下,两间房,一明一暗,这间客厅只有一条长几倚北墙靠着,然一张八仙桌又倚几而放,其他三面放着太师椅,靠西墙有一长凳可坐三人。而那个卧室只有一张床,两个大箱子垒放在两条长凳上。是的,就在那间卧房里。此时的周鸣春想起她的放浪,想起田侧中的放纵,依然脸红,她的头低下去了,哭闹声渐次小了下去。后来,只要是田侧中有约,她都欣然而至。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她怀孕了,而她告诉他后,他的眼神中竟有一缕轻蔑,继后,又装出欣喜,从那时起,她就下了决心,要缠住他,不惜一块儿毁灭。于是,她便疯癫起来,挻着肚子,四处游荡,逢人便说田侧中与她生死相依,现在已有结晶等语。要知道这是在一九五四年,其社会风气一派洁净,怎容她如此贱踏党纪国法和社会风气。多少人去找田侧中,希望他迷途知返,果断处理好这些问题,可田侧中利令智昏,以为组织上不会处理他,但他错了,在田侧中夫人的指控下,结果是一点悬念也没有,田侧中受到应有的惩罚,周鸣春的境地可想而知。那一日,田侧中被带走后,她也被遣送到一个叫郭秀村的一间房子里反思。
就是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李勤念及往日情意,与辛知远四处奔走,为她说情,终于有一日,县妇联来人通知李勤可以去接周鸣春回来,县妇联在县南秦淮路给了她一间房子,让她得以安身。这不,一早李勤去了郭秀村接她回来,行李已请村民先行送走。但你怎么也想不到周鸣春在这次大发作中,竟大喊大叫:“我一定让我的儿子为我报仇,向这个世界报复”。李勤终于愤怒了,“如果你敢这样做,那这个世界一样不会饶恕他。”
几个月后,李勤的儿子辛歌,周鸣春的儿子田一辙出世了。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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