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小中甸的林间高山杜鹃      （卓坚摄）

五月的花海

□ 刘东秀

阿坚的推介

    编辑《源流》“山花烂漫”这一栏目时，我总对描绘大自然四季变化，歌颂万物顽强生命的作品情有独钟。读这样的稿件，思绪会被牵引到远方，摆脱都市繁嚣，融入天高地广的境界。《五月的花海》就有这样的作用。我从一份铁道报纸上读到它，先登在参与编辑的刊物上；还不够，再转发上博客。想搜索一些图片配文，结果发现圣堂山的杜鹃花并非我想象模样，真怕是自己弄错了。再搜索资料，原来山上长的真是树！“广西金秀的圣堂山以万亩变色杜鹃林闻名。四五月份是圣堂山变色杜鹃炫耀自己的鼎盛时节。万亩连片变色杜鹃同时开放，树树繁花，令人陶醉不已。在阳光照耀下，杜鹃随着花期变化而不断变化花颜，由红变紫再变白，每棵树上红、紫、白、黄竞相开放，竞相斗妍，在绿叶的衬托下就像一把把色彩斑斓的大花伞，山风吹拂，花浪翻滚，自然形成浩瀚花海。”图片似乎未能展示笔下之美，我见二妹摄于云南小中甸的林间高山杜鹃好看，就借来做了题图。不过这只是杜鹃丛，而非杜鹃林。祖国到处好风光，圣堂山，我还没听说过，先随作者上山吧——

    广西金秀瑶族自治县，有一座巍峨的圣堂山，每年五月盛开万亩杜鹃花，成为著名的旅游胜地。

    我走到山脚，只见杂树丛生，野草疯长，不见杜鹃花的倩影。采药的山民对我说，往山顶爬吧。长满青苔的石板路，把我引上山来了。圣堂山以满天浓雾的白茫茫世界迎接我。我坐在一块青石上，面对神秘的大雾，默默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雾气渐散，一缕午后的阳光从西边飘洒而来。放眼望去，一片片盛开的杜鹃花簇拥在山头，汇成高低起伏的鲜花的海洋。我暗喜，来得正是时候。 

    数不清的枝条，努力向上生长，将一朵朵杜鹃花托出洒满阳光的叶面。轻抚高过人头的枝干，如铁一样坚硬的感觉隐隐传向我。圣堂山野生的杜鹃花是大气的，她告诉我们什么是大自然的造化。 

    这些杜鹃花生于何年呢?千年前?万年前?一代代地在高山繁衍生息，传承天地赋予的顽强的生命力。风霜雨雪、电闪雷鸣也罢，紫气东来、夕阳如血也罢，杜鹃花吮吸其精华，将生命之花孕育于万木凋零的残冬，开放于充满希望的春天。我想，人生的过程就是从生到死的过程，该如何才能将生命之花开得如此灿烂呢?   

    登上圣堂山，叩问杜鹃花，答案自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