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卖时间”会否成为“援交”的代名词?
(2012-04-19 09: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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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代名词楷体等价交换武汉晚报杂谈 |
分类: 社会现象 |
女大学生“卖时间”会否成为“援交”的代名词?
文:徐万福
“帮忙看望、慰问朋友;寻找二师的某个人;向某人表白;5元/小时。”“帮忙代课(遇上自己有课又有重要的事要办),负责记笔记,5元/节。”昨日,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大一学生赵晓芳又在校内贴出一批广告单,公开“贩卖”自己的课余时间。(2012年04月18日来源:武汉晚报)
女大学生“卖时间”的说法在几年前就有,也被媒体报道过,只是当时不叫“卖时间”,而是称为“出租时间”,就是把自己空闲的时间以等价交换的形式出租出去。如今媒体再次关注女大学生“卖时间”也不足为奇,实质上和“出租时间”的概念有许多雷同之处,只不过“出租”指的是暂时的被占用,有自己可以选择的自主权,是以时间来计价的,就是限定了时间;而“卖”就截然不同,除了包含了出租的所有权利外,也就是在被别人买下这段时间外还可以干更多的事情,卖意味着时间完全可以被别人支配,在被买下的这段时间里,客户有向出售的人提出各种要求,因为他们是消费者,而出售时间的人故然要满足消费者的利益不受损害,“卖”是有偿服务的,一般想到卖时间的人,当然不会太在意自己的时间够不够,因为他们“卖”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而“出租时间”的人则不会太有功利化的思想,她们往往对于自己能出租时间的内容有明确的要求,她们出租只是觉得自己时间太浪费,很空闲,一方面是想充实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勤工俭学。
“卖时间”具有很大的风险性,因为对“买主”的对象没有特定要求,即使有,好坏善恶也从来不会写在人的脸上,人的社会属性我们很难从表面去判定。既然卖的是时间,也就是说一切需要购买时间的正常自然人都有这个权力来购买,无所谓哪种人,前提是购买者具有民事行为辨别能力。
时间在她们眼里变成了可以等价交换的商品,这也就是说他们用这种多余的时间可以换来更多的金钱,这比那些在学校端盘子打扫卫生来勤工俭学的女同学要自由多了,而且这个时间还可以自己自由支配,不受任何限制,帮别人打工做不好还有可能会挨顿骂,如果以卖“时间”的方式来帮自己打工,不但轻松而且还有可能比那些辛苦的同学赚得多。如今现在已经有女同学发出了“卖时间”这样的广告,说明在大学校园里确实存在这样的市场。
当一种新鲜事物发生的时候,总需要经过时间的考验才能证明其可行性,“卖时间”在这个商业化的社会里,如果被商业化运作务必会被曲解成卖个人的自由,时间和自由是绑架在一起的,女生就是因缺钱才会去选择“卖时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干不了体力劳动,而更喜欢选择轻松的方式来获取劳动报酬。当跨入卖时间的领域越长,就会淡化人的劳动观念,变成一种享受自由的过程,很显然这种卖时间也会变成女生追求享受的资本。
卖时间就是把自己更多的自由来帮别人打发时间,具有盈利性,充满着非常浓厚的商业色彩,在学校就知道运用和支配时间来换取报酬,可见将来“卖时间”务必也会被成为她们进入社会后的第二职业,社会相比大学要复杂的多,那么“卖时间”的概念就不单纯是在“卖时间”了,而是演变成“卖自由”。
当男客们愿意花更多的代价希望她们来出售自己时间的时候,“卖时间”就显得很被动,为了赚钱她们必须满足客户的要求,无形之中“卖时间”也就逐渐潜移默化成了援交的陪客。
“援交”一词来源日本,其本意是在校中学生,接受成年男子的金钱援助,进而和男子交流、甚至约会,但是不一定有性行为。可是到了现在“援交”一词已经成了少女卖淫的代名词。可见生活在这个浮躁和非常商业化的的社会里,“援交”不再那么单纯而纯洁。“卖时间”实际上也是把自己的自由出售给别人来支配,用自己的时间来换取金钱,和援交有着相似之处,都是出卖自己的时间来换取金钱。那么“卖时间”的女生们在这样如此浮躁的社会里能保持多少纯洁度?
现在提起“援交”会让我们习惯性的认为就是卖淫的,尽管“援交”的概念不会让卖淫变得那么肆无忌惮,也是委婉的在向社会发出这样的市场需求,尽管我们不认同“援交”的商业模式,但在现实生活中仍然存在这样一种群体,“援交”让色情行业找到了死灰复燃的新途径。随着有关部门扫黄力度的加大,“援交”或许会逐渐淡出我们的视野,下一个能取代“援交”这个词汇的又是什么,如果在司法上没有界定援交和卖时间的合法定义,不排除“卖时间”会成为“援交”的新变种。
我不担心“卖时间”会成为女大学生赚钱的一种生活方式,我担心的是卖时间被社会化之后,会不断的被更多人模仿而变质,演变为“援交”的代名词。因为“援交”就是被社会化污染之后,被许多人模仿而变质,成为了卖淫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