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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立——美丽的另一个定义是坚强(转载)

(2007-06-08 23:43:47)
  转载自袁立圈。
    2005年的春天,浙江横店影视拍摄基地,又一部清宫大戏在这里开拍:明媚的阳光下,数十宫女谦恭敬畏地跟着慈禧太后,只见那慈禧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待到镜头渐渐拉近时,噫,这不是袁立吗?不是《铁齿铜牙纪晓岚》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小月吗?现在演上慈禧太后了?是的,袁立不但主演了慈禧,大腕陈宝国还出演恭亲王,给袁立《一生为奴》哩!
  袁立在接受采访时称,每个年龄段都有每个年龄段的精彩,她要借《一生为奴》转型,不再出演天真烂漫的少女了。正说着,她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袁立脸上浮满撒娇的笑意:“老妈……我挺好的……您老放宽心吧……”关上手机,袁立说:“我妈,年纪越大,越喜欢我了,呵呵……”
再哭就把你丢下去
  
  “这是我的女儿吗?怎么长得这丑啊?”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在浙江杭州的一家医院里,一个疲惫的产妇躺在床上,看着睡在她身边的一个婴儿,不相信似的喃喃自语。那个婴儿头发稀黄,小脑袋坑坑洼洼,到处蔫耷耷的,除了嘹亮的哭声,没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
  产妇怀这个孩子费了老大的劲,吐得翻江倒海。“经验丰富”的过来人都言之凿凿地说: “哦呀呀,一看就怀的是个男孩耶,恭喜呀。”每逢这时,产妇总会奋力地露出欣慰一笑。
  不料,生的是个女婴,这对于想疯了儿子的产妇来说,女孩来得太不识趣了。后来,她想,既然生的是个普通女孩,就叫个大众化名字,莉,加上她爸的姓,袁莉。
  多年以后,袁莉回忆说:“父母的姻缘,完全是母亲主动出击的结果。父亲年轻时非常英俊,白皙的皮肤,高鼻梁,大眼睛,帅气之极。父亲是上海人,从哈尔滨当兵后转业到了杭州工作,在单位里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中间,显眼极了。而那时在杭州的上海人又是格外引人注意的,父亲走到哪,总会引起一阵女孩子的躁动,他理所当然得到了很多女孩子的青睐。
  母亲早就注意父亲了。当时母亲住在杭州的农大宿舍,农大里有苗圃,苗圃里有各样的花草。母亲每天清晨带了鲜花去见父亲,很容易地就把父亲那颗敏感而多情的,尤其是爱花的男人的心给俘虏了。
  母亲和父亲走到了一起,欢天喜地之中母亲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她盼望着上天能给她一个和丈夫长得一样帅气的儿子,母亲喜欢男孩。但不巧的是生出了我这个女儿……”
  越不逗人爱,袁莉越爱哭,常常哭得声嘶力竭。母亲抱着她站在三楼的窗口,将她的一半身子悬在窗外,烦躁地恐吓:“哭,你再哭,再哭就把你丢下去,不要你了。”边说边晃悠,做出要把她往楼下丢的动作。袁莉的身子在半空荡来荡去,于是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挣扎着伸胳膊踢腿地和她较劲。
  袁莉一岁半时,弟弟出生了,他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健康英俊。眼睛大大,两排浓黑的睫毛一扫一扫的,刷子一样,完全是父亲的翻版。更让袁莉嫉妒的是,有年国庆,爷爷抱着弟弟上桥看焰火,结果一桥上的人全围过来看弟弟,赞叹声不绝于耳。可袁莉像个灰姑娘,没人看她甚至吝啬得哪怕一眼。
  两岁多的袁莉,与一落地就集合了万般宠爱的弟弟坐在一起时,母亲下班冲进家门第一个动作就是扑过来抱住弟弟,亲呀亲呀的,不亦乐乎。而她,就傻傻地坐在一边儿,一个人安静地玩着手上的玩具,或者,睁着眼无聊地呆着。小小的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拣来的。
  那时的袁莉,对冷落和忽视已不再陌生了。
  
              
轻轻重重的母爱
  
  袁莉两岁半时,姑姑将她带到上海度过了幼年时光,待到上小学时,姑姑又将她送回杭州。回来那天,听着母亲喊她“嘎莉莉”,虽很亲昵,但不自然的反而是袁莉,母亲已在她眼中有些陌生了。袁莉没说话,只是有些惶恐地看着这个“不爱”她的人,母亲有些不高兴地说:“噫,外出几年,怎么变呆了呢?这个嘎莉莉……”这么一说,袁莉更是不做声,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对杭州不习惯,总想回到上海去。于是,她的逆反心理很强,你叫我往东去,我偏往西走,但在母亲的高压政策下,总以袁莉失败而告终。
  袁莉那时已越来越像女孩的样子,越长越漂亮了。上小学一年级时,她不肯穿倒背衣,就是那种小娃娃穿的、扣子在背后的上衣。她的那件倒背衣是苹果绿色的,胸前绣着小鸭子,很好看。可她觉得自己已是小学生,不能再穿这种幼儿园的衣服,倔劲儿一上来,打死也不穿。母亲当时似笑非笑地说:“行,不穿就不穿,你上学去吧。”袁莉得意极了,总算赢了一回,她高昂着头上学去了。可刚上课没几分钟,母亲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径直闯进教室,并在全班同学的哄笑声中,给她套上了倒背衣,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系牢。现在想来,母亲当时颇有恶作剧的心理:小丫头,不是不穿吗,我反要当着大家的面给你穿上。
  那一刻,母亲脸上并没太多的表情,但袁莉明显感觉到了母亲的得意。
  胳膊暂时扭不过大腿,小小的袁莉心里说:“妈妈,你总有一天要老的,你不爱我,现在老是整我,看我将来养不养你!”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母亲开始辅导袁莉的功课。那时,袁莉放学后,总是和隔壁的一个小姑娘,跳跳皮筋什么的。母亲下班或买菜回来,一定会情绪高涨地唤着她俩说:“快来快来呀,你们两个做道算术题吧。”母亲很快写好10道题,然后交给两个小家伙,自己则在一边择菜。袁莉和小伙伴认真地演算着母亲出的算术题。邻居小姑娘表现得非常出色,每次都算得又快又准。可袁莉因“考官”是母亲,越紧张,越出错。
  母亲自然很失望,总是生气地瞪着袁莉:“哎,你怎么那么笨啊?”这话多伤人啊,哪个小女孩不喜欢自己的母亲表扬呢?哪怕只一回。
  从小学到中学,袁莉的数学成绩一直上不来,永远徘徊在班里的倒数五名内。每到上数学课,特别是考试,她都会不自觉地想到母亲,想到母亲那复杂失望的目光从自己的后背射过来,一直射到她面前的试卷上,让她的卷面一塌糊涂。
  那时,年少的袁莉忍不住想:数学成绩都是母亲辅导坏的,幸好母亲还没有来辅导我的语文,才使自己保留了一点点自尊。
  袁莉的语文成绩一直很不错,作文经常被老师当做范文在班上读。
  “不爱我,何必要生我?”袁莉常这么想,可一件小事让她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有年冬天,袁莉上小学三年级,杭州冷极了,她脚上生了冻疮。那晚,她居然在脚上紧紧绷绷地套了5双袜子,虽然暖和了一些,但患处痒疼难忍,她咬牙不吭气,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半夜时分,袁莉感觉自己的脚被人握在手里,而且在轻轻重重地按摩着。这人是谁呢?是母亲……一股暖流缓缓冲洗着积蓄已久的不满,袁莉咬着嘴唇没吭声,母亲的一双手在她脚上来回摩挲,久久地按摩着。
  “妈妈还是爱我的!”那一刻,在袁莉胸腔里涌动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接着,袁莉哭了,而且哭出了声。母亲便钻进被窝:“嘎莉莉,怎么啦,脚上很不舒服,是吗?”……
  从此,女儿终生记住了那个冬日寒夜里的温暖。
  
              
雀儿飞上柳枝头
  
  1992年5月初,已出落得水灵灵的袁莉报考了上海戏剧学院,并独自从杭州赶往上海,而且她坚决不要任何人陪同,骨子里依旧有着独立与执拗。临行前母亲嘱咐她:“嘎莉莉,不管考得好不好,早点回来。”
  “嗯。”袁莉答应了一声,她不愿在母亲面前暴露自己的胆怯。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浏览着沪杭路上的风光,袁莉没有太多的心情去领略,她的视线已被前方的目的地牢牢吸引住了。
  考试那天,袁莉换了件白色的T恤,外面披了件马甲,下面是一条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舞鞋。有了这一身她自觉还比较帅气的行头,不由增添了几分自信。
  
    面试开始了,茫然无措的袁莉出现在上戏老师面前。一试,二试,三试,榜榜有名。终于,最关键的“终审”来了。一位领导模样的男老师坐在她面前,让她谈谈自己的成长经历和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袁莉有过片刻的犹疑之后,很快就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闸子。她莫名其妙地讲了童年,讲到了母亲的冷淡和转变,讲到了读书时,老师总要她让家长在不及格的试卷上签字,为逃打骂,她经常模仿爸妈的笔迹签,第二天硬着头皮交上去,蒙过了老师后,她偷着乐……
  袁莉说着就收不住嘴了,连老师越皱越厉害的眉头也没发觉。等到她想收口时,老师已送给了她一句话:“孩子,你对生活太没热情了,太让人失望了。”老师说得慢吞吞,袁莉听得凉惊惊。
  袁莉没有再看榜,她知道,红榜上不可能有自己的名字。
  肠子都悔青了哟!
  回到家,母亲迎上来,袁莉沉着脸不做声。母亲轻声说:“我知道答案了。没事儿,黑了南方有北方。你去考北影吧。当年,王志文不就是被上戏刷下,反而考上了北影吗?”
  “我要再考不上呢?”
  “来年再考!”
  “来年又考不上了呢?”
  “又钻牛角尖是不?还顶嘴,收拾行李,考去!”母亲大吼一声。她这一吼,袁莉反而笑了。
  袁莉运气好,赶在北京电影学院招生考试的最后一天去了。报名处的门口横了张桌子,一位女老师正低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袁莉突然发现,介绍信,照片,简历……什么都没带。那一刻,她傻了,迷糊几分钟后,才渐渐清醒,那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她挤上前,大大方方地对那女老师说:“老师,我走急了,什么资料也没带……”女老师头也不抬,很干脆地回了句:“那你来干什么?走吧。”
  “我不走,你干嘛不抬头看我一眼?”袁立很叛逆地反问。
  也许从来没人敢这么大胆地质问老师,女老师吃惊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愤懑的年轻的脸。女老师的眼睛很犀利,并在袁莉的脸上停留了足有七八秒钟。慢慢地,那双眼睛开始浮上了另一种东西,像有个小火苗在里面点燃了,一点点亮起来。
  “你还挺有个性的,说说,叫什么名字?”女老师垂下眼睑,随手递给袁莉一份报名表:“填吧!”
  巨大的惊喜瞬间如潮水淹没了袁莉,她接过报名表,一冲动,她就把“袁莉”改成了“袁立”。所以,直至今日,观众眼中的袁立都是短发,有时甚至是板寸头,根根头发“立”着,就像她的人,她的性格。
  当袁立满心欢喜地填完表时,有人喊了她一声“嘎莉莉”,一回头,她惊得张大了嘴,竟是母亲,气喘吁吁,手里拿着一个小塑料袋。那个塑料袋,袁立再熟悉不过,里面装着的正是她求职的全部资料。原来,母亲发现女儿拿掉东西后,连忙赶到火车站,可车已开走了。那时,既没BB机,也没手机,无法联系。母亲迅速买了张特快火车票,赶到了北京。
  袁立什么都没说,红着眼圈扑进母亲怀里。好多年了,这是她头一回“主动出击”。
  不久,袁立如愿以偿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92级表演系,但录取通知书不知何故,一直压在市高教局,影响袁立报到。母亲急了,带着女我风风火火冲进高教局,在办公室里大声地跟工作人员说理:“你们做事怎么这样官僚,耽误我女儿的前途谁负责?”哒哒哒……就像机关枪似的,训得人家面面相觑,直到当场把袁立的成绩单找出来为止。母亲接过通知单,放在嘴上狠狠亲吻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往女儿手上一放,大声说:“嘎莉
  莉,看你的了!”说罢,母亲很夸张地笑起来。
  
             
     
后记
  
  十几年过去了,袁立现在已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主要作品有《铁齿铜牙纪晓岚》《浮华背后》《英雄无悔》《作女》《啼笑姻缘》《永不瞑目》……
  因忙着拍戏,袁立与母亲见面很少。去年冬天,袁立回杭州,因先有点事要办,就和也在不远处的母亲约了个地方见面,然后再一同回家去。母亲远远地朝她走来的那一刻,她忽然惊异地发现母亲老了,头发花白是一下矮小了许多,背也不似过去那么直了。
  袁立久久没眨眼,盯着这个向她越走越近的老人,这个当年抱着她、嚷嚷着要把她扔出窗、丢下楼的年轻杭州女人,那么精明、利落、强悍的一个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鼻子一酸,快步迎上前,紧紧握住母亲的一双手。母亲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眼下,母亲的手心手背都是干瘦干瘦的皮了。
  “妈妈!”袁立将母亲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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