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草·三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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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谈 |
可惜那些气息都流散到时间的空洞里去了。”
一连几天都是在下着雨,是春雨了,弥漫在街边,冲淡了雾霾。
二月的雨童在夜色来临的时候分外地焦躁起来,就像爱哭的孩子到了黄昏格外地没有安全感。喋喋的声音打在屋檐的雨棚上,令人听了心酸到不忍。风虽然已经不再刺骨了,但是阴冷依旧,寒气冰手。云不见蓝色,天不见光色,闲坐山水惊,画书难成行。然而,毕竟这一阵一阵的落雨送走的是冬天,迎来的是春天。
想起来也好久没有正经的写什么文字了,文人冯唐说的不错:用“文字打败时间,这是我一辈子要做的事情”。冯唐从一个妇产科医生蜕变成作家,当然可以如此说。不能那样地去冲锋陷阵的人,也未必不可以将此话装入耳朵。倘若不好好写字,这一辈子就打不败时间了。正所谓满头白发不着一根墨丝,“素了”。输了。
自以为文人码字和俗人打字是一个意义,脑袋里有了什么,手就犯贱了,不打不快,一打为快。无聊的时候找人聊天,实在找不到就跟自己聊。聊着聊着就打起字儿。呵呵,灵魂里听到有虫齿一般的摧残声,压迫着神经,便非要打出一些毒虫般的怨恨来治疗一下不可。
午夜的兰花突然猛烈地放出幽幽的清香,似乎在逃离了一个阴霾的白日以后,在深夜的宁静中振奋起来。很奇怪的是,那幽幽的花香,带着屋檐流水的滴滴答答,甚至还混合着浴室里温暖的、明黄的浴霸灯光,有着暧昧不清的情怀。抚摸肌肤在沐浴露清洗中的光滑,似乎看见窗帘外的雨水在霓虹灯映射下,很有些诡异的璨笑,心里竟然温柔了起来。
隔墙儿子的房间里,都“叫兽”如同天山童姥的不老颜的外星直男,在女神和二逼之间自由穿梭,演绎着一个个狗血剧情。给这个忧愁的、雾蒙蒙的雨夜输送进《来自星星的你》梦幻一般的思绪。不知道留在客厅的剑兰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她悄悄地在这个时候尽情放开她的味蕾,一如苏醒的婴儿吐出清香的哈欠,招来满室欢娱的生气。
明天就是三八妇女节了,好强的女人在回首岁月把流年嗅;一般的女人用酒盏托起微醉把腮红添加。。。还有字字凿金的女人,在文字的丛林里筑屋建瓴。“我手写我心”总有这样一群女人,天生就是跳着文字的芭蕾的。飘泊着,悲怆着,天真着,率性着,然而,大悲凉,大喜悦的绝唱,铸成一座绚丽多彩的文学大堂,栽出一树的奇花异果。
惊蛰,用《希望》做图记,不是无可奉告,而是希望的太多,祈盼的太多,所以要制作成淡淡的伤悲,用来装载解救的药囊。。。评论 @赵晓璃 的博文 【惊蛰日,无可奉告】
时代在羞涩中智取着机会,中国几千年的社会发展似乎在这一刻逐渐地清醒起来,网络和信息把那些失去的最好时机交代出来,在今天的发泄中让国人耿耿于怀。2014年刚刚开了一个头,各种惊雷般的信息从各种甬道蜂拥而出。忙忙碌碌的人们似乎带着某些骇人的渴望,在张望这个世界的变幻。现在的女人们的笔触更是如此的穿透夜色,甚至溅出粒粒血点。于是这个沉沦的社会,有了一些女人的投枪+玫瑰的温度了。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白先勇在温雅柔如女性的絮叨中,讲解他的青春版《牡丹亭》。在演绎了几百年后,青春版的牡丹亭,干净的只剩下从内到外的百转千回的柔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牡丹亭》是“女性对生命自主性的强烈追求”的表达。在这个三·八的夜晚,兰香氤氲,柔情万种。“居无定所,精神一直游荡着。无语的民众更知道世间的炎凉,可惜那些气息都流散到时间的空洞里去了”。
春天,一颗豆子滚到地上,留在青石板的缝隙里,悄悄地发芽了。一只蚂蚁慢慢地度步,绕着豆芽查看。豆芽是鲜嫩的,高大又挺拔,带着刚刚脱离母胎的腥气。蚂蚁喜欢这种腥气,它对着豆芽暗送秋波:
我的眼睛暗藏着风沙的饥渴,
今天我很细小,
明天也很细小,
但是我的饥渴在慢慢长大,
春天的阳光会照进我的洞穴,
我将华丽丽地为你留着
一个孕育的荚床。。。
我的眼睛暗藏着风沙的饥渴,
今天我很细小,
明天也很细小,
但是我的饥渴在慢慢长大,
春天的阳光会照进我的洞穴,
我将华丽丽地为你留着
一个孕育的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