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已过,从大同回来都一个多月了,还是有点儿恍惚,这一次的旅行后劲儿有点儿大,前几天娇姐在大同,好象又跟着她的朋友圈逛吃了一遍,意犹未尽,还是想吃
那碗店店不同味儿的刀削面,留恋平城旷远的蓝天和凉爽的风,虽然引起我鼻子的不适,回庄又受二茬罪,今年相当于过了两个秋天,这几天庄里也渐起凉意,早晨出来不穿长袖都有点儿受不住了。
“中元节”去常山看爸妈,虽然红梅说咱正定老家这边本是不怎么讲这个节的,这些年受南方影响逐渐祭扫的多起来,我们哥仨也商定不再组织,但是我想爸妈了,“清明节”过去四个多月,红梅不是说过“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过来看看”么?叠了金元宝,在金鼎订好花,去清真寺街买点心,赶上“年糕李”刚出锅的黄米炸糕,是老妈最中意的一口,她一定想吃了。在常山一番洒扫庭除,焕新了白石花瓶中历经一夏风雨而显褪色的莲花,爸爸妈妈就在身边,他们从未走远,满满一袋子金元宝瞬间就化作轻烟随着微风飘向空中,飘向那两棵雌雄分列的侧柏,我愿意相信在每一片枝叶间都有亲爱的爸爸妈妈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一起……
这个暑期做了一个重要决定:退出羽坛,不再打球了。于我而言,挺重要,也挺突然,也没做啥挣扎纠结,好象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我自己也挺奇怪,安老师疑惑的问我“打了这么多年,真的不打了”?翻了翻博客和微信朋友圈,大概是从2012年开始打球的,算来也有十二三年不少了,羽毛球给我带来了太多快乐,但是感觉50+后这个项目有点剧烈了,特别是对膝关节的影响比较大,每次打完都腰酸背痛的需要恢复好几天,这两年由一周两次减少到一次,还是感觉不太好,干脆不打了,换赛道,改游泳得了
。到哪儿说哪儿吧!8月19日复出泳坛,计划每周游一次,安老师说太少了,怎么也得两次,游游看吧。话说安老师最近跑步坚持得可不错,挺自律,点个赞!
上周去保定看望机务段的百岁老人,晚上和老叔老婶佳佳弟弟家宴,其乐也融融。在老叔家的小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苦苦寻觅着原来铁厂西十排三号老家的影子,空气中似乎都氤氲着少年时胡同里悠长缓慢而欢乐的气息,时空好象在瞬间停止,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时空维度里的自己。11号还回了趟黄庄,买了已经成为网红的玉江月饼,努力咂摸着童年时的味道,似有若无,怅然若失。我这是怎么了?越来越怀旧,但是又觉得越来越触摸不到渐行渐远的过去时光,我不伤感,我接受“当下”,每一段过去也都曾经是当下,或许我的人生已经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下半场”已如流水般悄然渗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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