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随着夏副总的跳槽,章洁和他的关系也彻底划上了句号。只是少了这个保护伞,章洁发现别人对她的态度也180度,本来对她的升迁就嫉妒的女孩们更是不掩饰幸灾乐祸和不满。这几年的锻炼让章洁在上班时脸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失落,依然是笑容可掬,这一点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Jennifer私下说,要做到章洁这样别人朝她脸上吐吐沫她擦了还能笑得出来可真是本事,所以不得不佩服人家就是有能力呀。只有下班一个人的时候,章洁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灰心,过去书本上的词在生活中体会了可真不是滋味呀。最难受的时候,她有一次忍不住打了刘建林的电话,结果是个叫小枚的女孩子接的,还问她和刘建林是什么关系,章洁赶紧把电话挂了。看来刘建林找到了他的归属,章洁原本对刘建林有点愧疚的心有了点安慰,同时也有点失落。章洁非常郁闷的是,自己一心想出人头并没有错,而且自己都是在靠自己,为什么生活总是事与愿违呢?
这天下班章洁不想回家,在平时常去的酒吧里打发着时间。酒保Jack是老熟人了,章洁听别人说Jack以前也在大公司做,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和别人一起开了这个酒吧,可能是对酒的嗜好,经常客串酒保。Jack笑着对章洁说:“美女,老把不开心挂在脸上老得快哦。”章洁也笑了,要了杯马蒂尼。八点以后,酒吧里客人渐渐多了起来,章洁看着Jack忙前忙后的觉得挺有意思,看Jack乐呵呵的样子好像蛮自得其乐。等Jack歇下来,章洁问道:“做这个蛮辛苦的吧,你喜欢这个?在大公司里安安稳稳的不好吗?”Jack给音响换了张CD,然后说:“我以前一直想能风风光光,凡事老是和别人争高下。后来身体不行了,住院的时候才想明白,自己要知道自己做什么和适合做什么。其实干啥在哪里都是要生活,如果不知道生活最重要的是啥那始终就没活明白。”章洁突然觉得脑子像被重锤敲打了一下一样,Jack说的好像就是自己想要整明白的。Jack若有所思地说:“以前我周围的人都说我太骄傲,太理想化,我自己根本不承认,现在看看的确是。其实如果当时能冷静一些去看清环境和自己的能力,在原来的公司里也还是可以发展得不错的。呵呵,不过现在也不错,觉得心很静。”说完了又去忙了,扔下章洁一个人在那里发着呆。
这天晚上章洁难得睡得很踏实,她虽然还有很多烦恼,但好像理出了点思路。她意识到自己依靠夏副总的做法并不难真正帮助自己在生活上成功,但为什么会这样呢?是累了,还是想走捷径?不是自己的实力,就算当上了领导也不会稳,心浮躁了看啥都不冷静,遗留的问题就像滚雪球。。。。。。想着想着章洁进入了梦乡,梦里好像还在机械厂,又要搞晚会,蒋萍萍、刘建林哪里去了。。。。。。等她醒来已经是晌午了,章洁想好久没去看蒋萍萍了,于是买了些孩子的玩具匆匆向蒋萍萍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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