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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机关算尽

(2009-09-01 14:4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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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5,机关算尽

地下室恢复了安静,白正天漠然地坐在椅子上,父亲是贪官的想法一直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也许像孔非儒那样变成了一个傻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吧?没有痛苦,没有纷争,没有世人的白眼,没有良心的折磨。但是沈蓉呢?她明明可以逃出生天的,只要她答应加入墨家组织。想到此,白正天说道:“小蓉,你真傻。”

沈蓉却调皮地看着白正天说道:“为什么说我傻呢?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你想啊,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变成傻子,天天生活在一起,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我觉得特别好玩,到时候,咱俩疯疯癫癫的,住在精神病院里,看到谁,就说谁是睚眦杀手,看到谁说就说谁是墨家弟子,精神病院肯定会被咱俩闹翻天的。”

白正天心里一热,不禁想起了自从认识沈蓉以来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女孩子的,他一直不敢表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爱情。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总是对爱情充满绝望。他怕自己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而没有做好重新恋爱的准备。而此时生死关头,听到了沈蓉的话,他压抑在心头很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为什么一定要在精神病院里逍遥快活呢?外面的世界虽然有各种痛苦与无奈,但毕竟要精彩得多。而且,傻子,懂得什么爱情?一股求生的欲望又在白正天脑海里升腾起来,父亲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做警察,也应该有这份定力,只有这样,才能条分缕析,开阔思路,遇到危难险阻,才能披荆斩棘化险为夷。”

镇定,一定要镇定!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定有办法逃出去的。

白正天打量着地下室。

香案上的蜡烛静静地燃烧着。

白正天看了一会儿,挣扎着站起身来,还好被绑住的只是双手,而双脚还能活动。

他弓着腰,一步步向香案走去,椅子拖在屁股后面,勒得他双手生疼。

“正天,你干嘛去?”沈蓉叫道。

“等会你帮我咬住蜡烛!”

听了白正天的话,沈蓉觉得莫明其妙。

白正天终于挪到香案前,脖子伸得长长的,一口咬住了一根蜡烛的中间,火苗窜了上来,烧着了他的头发,散发出焦糊的味道。他顾不得了那么多,小心翼翼地叼着蜡烛,又一步步地挪到沈蓉跟前。嘴巴凑近了沈蓉的嘴。

“干什么?”沈蓉问道。

但是白正天无法说话,只能冲她点点头。

沈蓉只好张开嘴,咬住了蜡烛的底部,她突然想到了婚礼上闹洞房的场景,脸蛋不禁骚红起来。

白正天说道:“你咬稳了,用火苗把我手上的绳子烧断。”

沈蓉一听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这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办法,难道我们非要变成傻子才能在一起吗?我想跟你正常地生活在一起,一辈子!”

沈蓉心里一暖,但还是担心火苗会烧到白正天的手。

“来不及了,傻瓜!我的手绑在椅子上,你烧椅子上的绳子不就行了?”说罢转过身来,背对着沈蓉。

沈蓉不再犹豫,含着蜡烛凑近了绳索。

毕竟不得劲,火苗一下子烧着了白正天,白正天条件发射地动了一下。

沈蓉又停了下来。

“小蓉,知道吗?傻子是不懂得爱情的,手烧伤一点不要紧。”

沈蓉镇定下来,火苗又凑近了绳索。

烛油不断地流淌下来,有的滴在椅子上,有的滴在白正天手上。

蜡烛马上就要燃尽了,但是绳索只烧了一点点。

白正天灵机一动:“快,先把烛油滴在绳子上,然后再点燃绳子。”

沈蓉刚刚犹豫了一下,白正天就叫道:“别婆婆妈妈的了。”

沈蓉依着白正天,将蜡烛移到绳子上方,烛油滴滴地落在绳子上,一会儿的工夫,绳子上沾满了烛油。她眼睛里噙着泪水,含着蜡烛凑到绳子下面,沾了油的绳子非常容易点燃,被火苗烤了一会儿,就燃烧起来。

白正天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站了这么久,腰都酸了。

沈蓉吐掉蜡烛,也顾不得腮帮子的酸痛,便着急地叫道:“这……这怎么办啊?”

火苗舔噬着白正天的手,他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兀自坚持着说道:“没事。”

白正天的手已经起泡了,沈蓉大叫道:“变成傻子就变成傻子吧,我不管!”

她憋足了一口气,拼命地吹着火苗。初时,火苗越吹越旺,她继续吹了几口气后,火苗终于被吹熄了。

“疼吗?疼吗?怎么样?”

白正天疼痛至极,懊恼不堪:“还行,只要坚持一会儿,我们就得救了。”

“我不管,我宁愿变成傻子,”沈蓉含满了泪水。

“我可不想,”白正天笑了笑,说道,“这么一烧,应该可以绷断了吧?”

他试着双手用力,想绷断绳索可手上全是燎泡,他一用力,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等等,我看看,”沈蓉说着,凑近了椅子看了看,“就剩一点点了!你再站起来!”

白正天又站起来,沈蓉凑近椅子上的绳索,张开嘴就咬。

被烧过之后,绳子不再那么结实了,咬了几下,绳子竟然松开了!

白正天的双手立即解放了,他把身上的绳索全部去掉,再帮忙沈蓉解绳子。沈蓉却说道:“快快,用冷水冲三十分钟,就不会疼了!”

“你这傻孩子,哪儿有水啊?”

沈蓉的双手解放之后,兀自不死心,满屋子找水,可一无所获。

而白正天第一件事情是拿起手机,拨打父亲电话,可是手机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

“小蓉,咱们赶快离开这里,我要去救我爸。”

沈蓉赶紧跟了上来,和白正天一起走出去。

到了门口,他们发现又有一道难题等着他们。

暗门已经关上了,白正天用力推了推,那道门纹丝不动。

门上也没有工艺宝剑。

没有机关,他们出不去了!

可是李三清是怎么走出去的呢?

当时白正天正沉浸在痛苦当中,沈蓉则一直关切地看着白正天,两个人竟然都没有留意李三清是怎么走的。

地下室只有这一个门,李三清必须从这里出去。

这里肯定有什么机关。

白正天在暗门附近摸了一个遍,墙壁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凸起。他双手又在门上摸了一遍,门上微微有点凹凸不平,似乎有很多纹路。但是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他转身飞奔到香案前,把还在燃烧的那根蜡烛拿过来,凑到门前一看,一幅睚眦图案呈现在眼前,有点像睚眦骑手摩托车挡风玻璃上的图案,一根根粗犷的线条组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睚眦,所不同的是,这道门上的线条环绕成了几个同心圆,睚眦的头就是圆心。睚眦是侧面像,一只眼睛怒目而视。

两个人观察着门上的纹路,根本看不出来哪里像是机关,白正天沿着线条摸索,依旧一无所获。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蜡烛的火苗一明一暗,眼看就要烧没了。

沈蓉突然说道:“这些线条好像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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