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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生活曦园收音机walkman |
上海的春天很温暖,温暖的春天里总该发生一些浪漫的故事。沈懿飞、邢春蕾不经意地就成了一个浪漫故事的主角,但是在他们看来,却一点也浪漫不起来。
曦园是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当然有时"说爱"会变成"做爱",沈懿飞、邢春蕾在一个暖风拂面的春天的夜里,实践了后一种方式。这本该是一个浪漫的故事,但是却来了两个扫兴的"保安"……
按照校规,他们应该被开除。在这时,古信做了一件很得人心的事情,出面帮助沈懿飞说和,终于沈懿飞、邢春蕾各以一封检讨书度过了难关。都说检讨书的价值在于可以互相抄袭,但是他二人这种检讨还真没地儿抄。沈懿飞开始时,心情很郁闷,后来我们开导他,这种事多着呢,还有人同居呢,别理会学校那几个鸟人;尤其是保安,正事儿不干,整天把眼珠子盯着学生,一个个色厉内荏的,要不怎么学校那么多失窃案没有破得了的?最后,我们又说,以后你们出去开个房间不就行了,谁也逮不住你们。
一番话还真把沈懿飞说的开心快活起来,据此,我们推测沈懿飞之郁闷并不是因为事情的败露,而是发愁以后做爱找不到地方。后来,我暗示雨盈我也想,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愿承认自己是乌鸦嘴,在我说保安"色厉内荏"之后的第三天,我们寝室便被偷了。门是被撞开的,我们放在床头的收音机、walkman被一扫而光。敬业的保安跑到我们寝室煞有介事地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就走了。晚上,我一个人待在屋里,无所事事地看书,偶尔会想起雨盈。寝室里放着民乐,但决不是白清杀鸡式的难听。有点冷,我倒了杯热水暖手。接着有人敲门,门前站着一个陌生的面孔,他一脸堆笑:"耳机袜子要吗?"
我一看到他就有气,我们寝室被盗说不定就是你们这种人干的,我不耐烦地说:“不要!”
谁知道他赖着不走:"鞋垫计算器要吗?"
见他这么执着,我颇为感动,便和颜悦色地跟他说:"钱要吗?"
他笑了笑,点点头,弯弯腰,去敲其它寝室的门了。
我回到座位上开始发呆,想毕业后该怎么办呢?接着想到了雨盈的一颦一笑,以及她玲珑的曲线……这个时候,门又不合适宜各被敲响了。
另外一张陌生的笑脸迎了上来:"同学,钱包要吗?"
我无奈地倒抽一口凉气:"请问:里面有钱吗?"
"嗯……没有。"
"哦,那我不要。你走吧?好吗?拜托!"
我满怀懊恼,刚刚坐下,这该死的门又有人敲了。
我索性不理,可是这敲门声竟然无止无休,直把我弄的心烦意乱。我大叫一声"谁这么缺德",就冲了过去,猛的拉开门,喝道:"不要!"
"你干吗呀?这么凶!"是雨盈的声音。
我一惊,马上换做一副笑脸:"还以为又是小贩呢。"
"你在干吗?"
"我正在伤心我的walkman呢,今天寝室被盗了。"
"你们也被盗了?"
"怎么?难道东区有人光临了?"
"是啊,一楼一个寝室的窗户晚上没关好,衣服被人用竹竿挑出去了,把钱一分不少地拿走了。"
"东区不是进不去吗?"
"可是女生中也有贼啊!我大一时买了一条裙子,洗了晾在水房里,第二天就不见了。后来我看到一个女生穿在身上了,就是我那件。"
"跟她要!"
"我又没证据。"
"那也许真的不是你的,她自己买的。"
"就是我的。"
"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不说了。"
"不过,这个寝室被盗却不是女生干的。"
"那是谁?"
"肯定是别人站在窗外干的。"
"谁能进得了东区?"
"其实谁都可以进的,东面有个缺口,隔壁那学校的男生经常进来打水。"
"这太过分了,我们自己人都进不去,他们却能进。"
悬疑小说天涯连载:《皮下注射》每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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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仅仅是一篇悬疑小说,更重要的是,在行文中,将心理学、新闻学、传播学等领域内的理论、原理涵盖进来,但是这种联系,并不牵强附会。甚至,每一个理论,都成为推动小说情节继续展开的助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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