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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后不久,我就找到了一家新闻单位实习。有一句话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被"炒鱿鱼"的事情终于被古信知道了。
那天,我正在赶写一篇关于上海街头安装蓝色厕所的新闻,突然呼机就响了。
"请问哪位打呼机?"
"贾纯吧?我是古信!"
"古信老师好。"
"你怎么回来了?"
"有点儿事要办,回上海住几天。"
"你还在骗我,你是不是被人家赶回来了?整天口不择言的,在学校里就喜欢写些乱七八糟的文章骂这个骂那个,现在又跑到电视台去骂人家!"
我顿时慌了神,应该说本人的确有个"不平则鸣"的坏毛病,爱写些小文章嘲笑一些权贵或者一些所谓的权威,但是这些文章从来没有发表过,只是在几个好朋友间流传而已,怎么就被他知道了?人在这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怀疑一部分人,于是我就戴起有色眼镜回忆一番张笑天和陈秋云,觉得他二人的面孔越发地狰狞而恐怖。当然,这种怀疑是毫无理论根据的,唯一的事实基础是:张笑天是寝室兄弟,我的文章他看过;陈秋云是他女朋友,又是古信表妹。基于此,我的怀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我乍然听到古信提起这件事,马上就被震住了,因为我在许多文章中嘲弄过他,这如何是好?他又开口了:"以后你注意点儿,你给学院带来的影响很不好。"
我一直觉得疑惑,古信是怎么知道我被"炒鱿鱼"的?难道又是张笑天和陈秋云?后来才知道我冤枉了他们。美国鬼子袭击了我们的大使馆,造成三名记者死亡,之后古信老师抓住这个机会又策划了一个活动。一位烈士的家属是我们的同龄人,于是古信便以传播学院全体学生的名义给他写了一封公开信,说我们要并肩战斗如何如何。关于这件事,我有两点不明白的地方:
第一,古信凭什么盗用我们的名义?起码我自己并没有答应要他代表我呀!而且据说相当一部分人也没有让他代表的意象;
第二,人家愿意和我们并肩战斗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一厢情愿呢?
古信并不理会我私下的疑惑,他亲赴北京,带领在京实习的几个同学前往光明日报社和新华社,吊唁壮烈牺牲的三烈士,并把那封公开信由接待人员负责转交。
我们曾经想,古信肯定会懊恼:怎么牺牲的就没有光华大学传播学院的呢?
古信没有看到我,当然要问了,这一问就露馅了。被古信揭穿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心情郁郁;而且另一件事更加残酷地折磨着我,这就是我对雨盈的感情。我依然深深地爱着她,但是又不敢追她,几个月前的惨败仍像幽灵一样时时在我眼前晃悠。在北京时,我还敢跟她在电话里聊聊天,回到上海反而拘束了许多,甚至走在路上渴望遇到她又怕遇到她。我就这样被纠缠着完成了大实习。
题外话:前几天参加一个筵席,遇到劝酒的了。我胃不好,肝也不好,所以绝不能喝酒的。但是劝得非常热烈,热烈得让我非常烦躁。席间一人问:“你是哪里人?”
我说:“山东的!”
“山东的,怎么还能不会喝酒?”
“山东人确实都能喝酒,”我说道,“在我们山东,酒风非常恶劣。我就是看不惯喝酒那作风,才离开山东的。”
——于是,再没人劝我喝酒了。
我知道说这话会得罪人,但是为了逃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实在话,我真的是受不了那种劝酒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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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仅仅是一篇悬疑小说,更重要的是,在行文中,将心理学、新闻学、传播学等领域内的理论、原理涵盖进来,但是这种联系,并不牵强附会。甚至,每一个理论,都成为推动小说情节继续展开的助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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