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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按摩女深圳翻盖手机俄罗斯女郎职业道德波托菲诺 |
给黄山辉和楠楠的小杂种上了户口之后,黄山辉似乎忘记了我,再也没有找过我,没有嚷嚷着要我离婚,这使我很不习惯,有点失落,只有黄山辉在我旁边瞎嚷嚷时,我才感到受到了重视,而现在,我觉得被人遗弃了。这样过了七八天,楠楠打来了电话,那是一个襖热的晚上,我正在振兴路紧张地工作,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女郎被我拦住了,我朝她点头哈腰,她紧张地看着我,瞪大了蓝眼睛,唔哩哇啦地叫着,Oh,Oh,Oh……仿佛在叫床。这时候,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国男子愤怒地站在了我和俄罗斯女郎的中间,挽住了那女郎的胳膊,冲着我义正词严地说道:“别给中国人丢脸!”
我这人向来不反对别人拒绝我,这是大伙的权力嘛!我毕竟不是剪径的,不能逼着人家给我一块钱。可是,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一副说教的嘴脸,中国人就是太喜欢说教了,一张嘴满口的仁义道德,关上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对这个无框眼镜看似冠冕堂皇的责备,我义无返顾地发起了反击:“少他妈装蒜了,整天被一外国妞搞,你不丢脸?告诉你,小眼镜,四海之内皆兄弟,别跟我提中国人外国人的,在我眼里只有有钱人和没钱人,别在大爷这儿装模作样了!”
那小眼镜脸皮涨的通红的,像是一块煮熟了的猪肝,看他的神情很想揍我一顿,但是既怕打不过我又嫌脏,所以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出手,这时候楠楠的电话救了他。当悦耳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小眼镜赶紧翻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看又装回口袋。我睥睨着他,说道:“别显摆了,大伙都知道你有手机。”我边说着边不慌不忙地拿出我的翻盖手机,瞪了小眼镜一眼,他显然有点吃惊,接着那块猪肝又熟了一成,他愣了一会儿,赶紧拉起俄罗斯女郎的胳膊走远了。
我冲着手机大声地喊:“楠楠,想我了吗?”
……
我回到下沙村,冲个凉,换上干净衣服,然后直奔波托菲诺。一路上,我根本没想楠楠为什么叫我过去,而且是在晚上,我想的只是,振兴路,我再也待不下去了,作为一个乞丐,我突然拿出了手机,是很没有职业道德的。乞丐朋友会瞧我不起,认为我不是他们一伙的;周围的餐饮店服务小姐也会瞧我不起,认为我是骗钱;也有些人会眼红,认为乞讨大有前途,连这么贵的手机都买得起;还有一些嫉妒的,会以为我不知道在哪儿偷了一部手机,甚至是抢来的呢。鉴于这种种可能性,我决定再也不去振兴路乞讨了,我必须转移阵地。
这样想着,出租车到了波托菲诺。很凑巧,门口还是那个保安。我非常主动地凑上前去,满怀沧桑地说道:“兄弟,好久不见了。”那保安一副苦瓜脸的样子,说道:“哎,兄弟,我好同情你啊!”我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顺着说道:“哎,我也没办法啊,没用啊,没用。”
他跟我说,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做男人就应该硬朗一点,劝我赶紧离婚。我几乎要哭出来了,说我不忍心。他说你老婆忍心跟别的男人乱搞,你怎么就不忍心离婚呢?他的意思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看得出来,这小哥们支持我离婚的决心很大。我们又谈了一会儿,知道了他叫黄得志。然后跟他告辞,往楠楠家走。
……
我没想到,楠楠会这样性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星星点点地点缀着白色的小碎花,那睡衣似乎是丝制的,隐隐约约朦朦胧胧能看到她的胴体。她朱唇微启,嗲声嗲气地说道:“欢哥,你来了。”楠楠的嘴里喷出薄荷的香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站在门口像个门神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了。楠楠赶紧扯着我的手往屋里拉,边拉边说:“还站在那儿干嘛呀,进来啊!”我感到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右手倏的一下传遍了全身,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跟进了房间。
楠楠告诉我说,黄山辉这几天一直不在深圳,跟着市领导出国考察去了,起码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我坐在沙发上,楠楠非常自然地横跨到我的双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欢哥,你愿意跟我离婚吗?”
“你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把这个皮球踢了回去。
“我爱你,谁都不能拆散我们,”楠楠说得跟真的似的,她的眼神太天真,天真的有点邪恶,而这种邪恶隐藏在天真中,往往杀伤力更大。还好我自制力比较强,马上说道:“去你的,什么年代了,还爱不爱的。说罢,你想怎么样?”
“欢哥,你好无情啊。”
“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比我还多,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是想,我们不能便宜了黄山辉,他的如意算盘也该歇一歇了。”
“我家黄哥怎么得罪你了。”
“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但是女人还就是离不开男人,当她们想搞倒一个男人的时候,还得依靠另外一个男人。”
楠楠瞪了我一眼,从我腿上下来,坐到我的旁边,我冷眼看着她,她一会儿又扑在我的怀里,我非常后悔,刚才不该冲凉。
“欢哥,你一定得帮我。”
“先告诉我黄山辉怎么开罪你了。”
楠楠说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被黄山辉骗上了床,她用了一个“骗”字,但是我心里清楚,大凡能够上床的,一般都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当时黄山辉跟楠难说,他准备跟老婆离婚,可是楠楠说:“我等了他四年,他也没有离,我也不跟他计较什么了。可是,一年多前,我偶然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女人,我不过是他的女人之一。”
“一年前你就知道了,干嘛现在才想到报复他呢?”
“因为,他说只要给他生个儿子,这套房子就归我。”
“哦,现在房子到手了就想整黄山辉?”
“也不是想整他,我只是想离开他,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离开他还不简单吗?”
“我不能就这么走!”楠楠说的咬牙切齿,这时候卧室内传来婴儿的啼哭,是黄林方那小杂种。
楠楠走进卧室,将黄林方抱了出来,毫不顾忌地开始奶孩子,她的乳房浑圆结实,那小杂种脸蛋红扑扑的,贴在白净净的乳房上,小嘴一张就叼住了奶头,然后吧唧吧唧啜饮起来,我看着直咽口水,这才想起来,原来我晚饭还没吃呢。
楠楠边奶孩子边说:“我把最青春的四年都给了他,难道给我套房子就想把我打发走吗?”
我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我奶水太多,很胀,你帮我吸一下。”
我看着楠楠,傻呵呵地笑了,我知道她要我做的,绝不是吸奶水这么简单,也绝不是跟她做爱这么简单,她肯定还有其他计划,但是对我来说,所有的计划都不重要了,黄林方眯着眼睛看着我们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压在楠楠身上,我找到了久违的欢乐,久违的激情,久违的放荡和不羁。
故事简介:
电视台记者连番被杀,而且都遭到了拔舌、割喉的酷刑。
是单纯的行凶报复还是变态的杀戮?
警察涂海涛奉命展开调查,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心理困境,由于昔日的一次重大创伤,他的右臂麻木僵硬,行同废人。
涂海涛面对着两个敌人,一个是变态杀手,一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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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催眠
17 雪地谋杀
18 恐怖的催眠
19 又一具尸体
20 凶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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