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底决定了搬迁之后,就没有再续订《读者》和《小说月报》了,因为那时还不知会在哪里住下,所以1983年开始订的《读者》到2017年就停住了,看《读者》这么多年,总有一些忘不掉的事儿,平时也会不时的从心中掠过一些影子。
我订阅《读者》三十多年,所有的都留着,因为要搬家,才忍痛割爱的送了朋友一大部分,留下的一些是那几年陪老爸住院没来得及翻阅的。前些日子,朋友跟我说借几本《读者》看看,我便随意取了一摞给朋友拿去,这一下又让我想起阅读《读者》这么多年的事,也想起2006那年《读者》杂志社的社长也是创办人彭长城到深圳演讲的事,听完演讲我还写过一篇文章,一直放在电脑里,今天再翻出来重温一下。
今年5月21日《读者》杂志社的社长彭长城到深圳来,在“深圳市市民文化大讲堂”做了《物质社会的人文关怀》的演讲,能与彭长城社长面对面的交流,这是让很多读者都感到高兴的事情。能对彭社长说出我与《读者》的相依相伴,说我对《读者》的感受和《读者》对我的帮助,真的,在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我说《读者》伴随了我人生的大部分岁月,我从1983年开始订阅《读者》直到如今,在以往的生活岁月中,我遇到过种种不快、种种挫折,在郁闷的时候都是《读者》缓解我的心情,《读者》也给了我很多能与人分享的快乐,更重要的是《读者》给了我一个平和的心态和宽容温情的胸怀。在《读者》上看到的“送人玫瑰之手,历久犹有余香”这句话,就像在心里打开了一扇窗子,这句话也深深的铭刻在了心上。我喜欢这句话,是喜欢送人玫瑰之后手有余香的感觉。那天因为抱病在身,又因为现场有那么多喜爱《读者》的观众,我无法用更多的时间来说我的心情和对《读者》的感情,回家之后一直觉的意犹未尽,所以在这里把我的心情说一说。
的确,我对《读者》是有感情的,这不仅仅是《读者》对我的帮助,更多的是《读者》给我的感动。20多年了,我与这本杂志不弃不离相伴而行,虽然没有像有的读者那样从杂志中获取力量成就了一件什么大事或成就了一项什么事业,但是20余年看下来,总是有一种暖意在心中,就好像总在一种氛围的熏陶之中,虽无大成,但那潜移默化的作用却让自己可以用平常心去看世界,以平和之心去善待他人。我一直是一个疏于参与的人,与这本杂志同行那么多年,却极少有什么参与的行动,有时有些想法想写过去,最终也是没有动笔。前几年,在看了《读者》里的一篇文章后,写了一篇读后感,作为稿件投给了《深圳晚报》,被采用之后,我很高兴,也激发了写作的兴趣,之后又陆续写了一些小文章发表在《深圳晚报》上,现在想起来,我的第一篇稿子能与《读者》有关联,让我感到非常欣慰。
后来我看到了《读者时代》这本书,书中记录了许多与这本杂志有关的故事和这本杂志编辑们默默耕耘的故事,因为每一期《读者》都看过,所以书中说到的许多事情,比如书价、比如广告、比如“读者林”等等,都是知道的,还有书中提到的文章以及文章背后的故事,都让人觉得即亲切又感动。我想,《读者》的编辑们在这翻天覆地的二十多年里初衷不改,风格不变,表现出的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坚持精神,同样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所做的一系列的公益事情,让人感动和敬佩。在如今这变化快的世界里,《读者》能以不变应万变,用适当的变化来保持风格,是极不容易的,没有真诚的信念也是做不到的。
前年,《读者》改双色套印,有一期文章的标题用的是黄颜色,在阅读的时候,不知是光线的缘故还是我眼睛老花的缘故,我总是看不清那行黄色的标题,我把这个情况用短信息的方式,反映给杂志社,虽然我没有收到回复,但是在之后的杂志中,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颜色了,对于编辑们的这种根据读者意见改变做法的行为,让我很感动。其实,从《读者》的文章中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感觉到它带给读者的温情、真情和人文的关怀。在阅读《读者》的同时,我觉得更多的是得到。
“助人为乐”这一句老话被“送人玫瑰之手,历久犹有余香”代替了,
我想这是因为留在手里的余香更让人喜欢,更值得品尝,更让人欣慰吧,就像《读者》里的文章“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有一种爱叫索取”“我们不都需要帮助吗”,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文章,让我们知道帮助别人对自己也是一种救赎,我们的手上如果总有玫瑰的香气,那就会让我们总是浸润在香气之中,浸润在快乐之中,这是一种来自于他人也来自于自心的快乐。
最后我想说,《读者》是属于读者的,是编辑们奉献给读者的心血,作为一个读者,我真诚的向这些可爱的编辑们致敬,我愿意永远在《读者》这棵常青树下,以一种宽厚的情怀面对生活面对社会面对人群面对自然……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