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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番茄女王

 “似水年華，一去永不回去。似水年華，再也沒有了舊日時光。似水年華，一去永不回。似水年華，再也挽不回青春發絲。”馬條的吉他加上蒼桑式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嘶吼著對似水年華的遺憾，歌詞字字句句為兩個相愛的年輕人抱不平。這首《似水年華》由蔡駿作詞，似乎更能為大家解讀關于《謀殺似水年華》的一段淒美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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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看著蔡駿的懸疑小說度過了最青蔥的歲月，現在又看著蔡駿的小說一部部被搬上大屏幕，感歎的是青春逝去，我們需要用另外一種方式來體會小說中的文字。《謀殺似水年華》是蔡駿第一部關于社會派的愛情懸疑小說，香港影壇最具風格化的雙料導演陳果終如願，以《謀殺似水年華》作為自己進軍內地的第一部商業電影代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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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似水年華》講述了一段曾經錯過的愛戀，在經曆時間的穿越後，重新出現在人們的視線。我們說好的愛情應該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田小麥和秋收這對戀人卻是經曆了曲折與磨難，至少他們沒有在對的時間遇上。“如果我們現在還在一起會是怎樣？我們是不是還是深愛著對方？”對于田小麥和秋收來說，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秋收唯一能給田小麥的承諾是“五十年後，我依然會這麽愛你。”田小麥記得的也只是記憶中的愛情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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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分對錯。田小麥與秋收的愛情在他們上一輩看來是一個錯誤，田小麥父親不顧一切的阻止和破壞已經為他們的愛情畫上句號。愛不論條件。即使沒有合適的門當戶對，愛情也不應該被粗魯的拒之門外，誰也沒有想到田小麥與秋收的愛情最後被碾壓成激情的瞬間。愛不計付出。愛情裏所謂的付出，都是彼此對自己心的肯定。何為付出多少？根本沒有公正的評判。于秋收來說，他心甘情願，于田小麥來說，她心安理得。愛超越時間。田小麥與未婚夫盛贊原本可以將幸福進行到底，沒想到半路殺出田小麥的初戀秋收。唯有真愛才可以超越時間的界限，讓兩顆驿動的心重新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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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見面，秋收對田小麥說：“是你敢用一生的代價，買一次見面。”其實記憶謀殺的只是放肆的青春，任誰都無法抵擋習慣性的深愛。複活的愛情，你敢要嗎？秋收告訴你：如果愛，請深愛。即便是愛著青春的影子，即便挽不回放肆的青春，丟失的記憶亦抹不掉深愛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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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版《謀殺似水年華》仍是一部苦情片，劇情在原著小說的基礎上，增加了些讓人更加絕望的元素，以懸疑的手法層層揭開青春的傷疤。兩代人的恩怨牽扯了兩代人的感情觀，惡性的循環上演了一幕幕淒美的愛情。你說是命運的捉弄吧，我們為什麽要信命呢？誰都不願意做第二個田小麥、秋收，當相愛的人不能相守，誰還會相信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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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後我才看了陳果導演自編自導的經典影片《香港制造》，同樣是小人物瀕臨絕望的故事，陳果導演善于從苦澀的生活中去幫助人物挖掘希望，這點與蔡駿不謀而合。《謀殺似水年華》這本曾讓蔡駿寫到流淚，讓讀者看到流淚的小說，如今在電影中的呈現也不禁讓人為主人公們唏噓。當愛情只是命運的捉弄，我們應該做些什麽？不如讓愛停留，哪怕就那麽一下下，一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