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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臼就医经历 |
分类: 家有一儿名铜铜 |
前天晚上,在小区的广场上,我和铜宝喜滋滋的站在那帮老奶奶身后跟着一起摆弄舞姿。我俩跳到兴奋处,铜宝忽然一个趔趄仰倒在地,我知道这是他兴奋时难为情的另一种表现。我顺势牵住他的两只手,让铜宝起来。正在这时,铜宝突然喊着胳膊疼。我断定,他左胳膊肘关节处下方的韧带又脱臼了。类似的情况已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只是距离上次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我原以为铜宝的这个“习惯性脱臼”已经痊愈了。
铜宝懂事乖巧地对我说:“妈妈,我想上医院,让叔叔看看。”我叫来在楼上的铜奶奶,眼睁睁的看着家门口的自家车静静地放在原处,倒自责起我拿到手过半年的驾本于己来说还是个摆设,还埋怨着铜爸千不该万不该选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与朋友出去喝酒,以至于我们还要打的赶往家附近的省X医院。
我们已经非常熟稔这家医院外骨科急诊室的流程,只是很担心碰上所谓的“蒙古级大夫”(技术水平相对差的那种)。N次类似的就诊经历告诉我们,水平过硬的医护人员仅用甚至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就能使脱臼复位,而那些水平差的“蒙古大夫”舞扎半天后,甚至还会理直气壮的把你撵到小儿外科骨科的病房区,去找值夜班的坐诊大夫。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骨科急诊室门口,里里外外站了数位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坐诊的大夫听我们说明情况后,当即开出单子,麻利的递到我手上:“先去拍一个片子再说吧。”我内心立场虽坚决却还要装出谨慎征求意见的样子接话到:“还需要拍片子吗?就是一般性的脱臼,我们之前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经历,没拍过片子的。”坐诊大夫听我说完,像是也犹豫了。一会儿的工夫,又进来一位大夫,在了解情况后,自告奋勇地走上前,拉过铜宝的胳膊,一边帮我们复位,一边笑着对我们说:“不疼,怎么会疼呢,一点都不疼?”铜宝痛苦的叫着。我起初把大夫的这句话误以为是对铜宝的一种安慰,可看他舞扎半天后,我忽然明白我们这一次又碰到“蒙古大夫”了!此时此刻,我在心里狠他恨得咬牙切齿却还要装出感激的样子对他说:“肯定是疼的,大夫。孩子是不会装的。”
见此情景,我们主动请求坐诊的大夫给我们开单去小儿外骨科的住院病房,我相信那里一定有技术过硬的骨科大夫值夜班。到了那儿才知道,我们果真找来了救星,我们清晰的记起此刻站在眼前的这位坐诊大夫就是曾给铜宝的胳膊复位过的N位大夫之一。那位兼主任的大夫也好像认出了我们,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这个时候,我和铜奶言不由衷地对他说着感谢的话,铜宝也一个伯伯、伯伯的叫着,那种感激情不自禁!
完事后,主任的助理开出缴费的单子,我们自觉地跑到半公里之外的门诊楼缴了费,又折回病房区。铜宝独自一人将缴费的单子交给主任,他和颜悦色的叮嘱着我们的注意事项,还劝解我们:“不用担心的的,孩子三岁后再大大就好了。”
当时在我的心里,这就是“蒙古级大夫”与专业大夫的区别。前者:水平差,废话连篇,小事多;后者,技术硬,言简意赅,不难为病人。
昨天下班时间,正好迎来了狂风暴雨,铜爸接我回家的路上,接到铜奶的电话,说是铜宝在床上仅仅侧了个身,小胳膊又一次脱臼了。我们又一次光顾这家医院,庆幸的是,我们这次直接在急诊室幸遇到了技术过硬的坐诊大夫。
今早醒来,铜宝赖在床上让我给他讲故事。讲到兴奋处,小家伙撅起屁股就要打滚儿。我强制勒令他立即停止这一举动。铜宝知趣地回答我说:“不能乱动了,脱臼了又要上医院了。”我郑重其事连带嘿唬地警告他:“再上医院,可不是让叔叔动动胳膊的事儿了,咱就得打针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两次的就医过程当中,铜宝的表现很值的表扬。我对铜爸讲起大夫给他复位的时候一定很疼,铜铜虽哭了,却很配合,很勇敢。尤其在第二次就医时,铜宝身负伤痛、面无表情,用他那稚嫩的童音对坐诊的大夫说:“叔叔,叔叔,我的胳膊,又,又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