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电影《白鹿原》的几大“硬伤”与王全安导演商榷
(2012-09-19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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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乱侃 |
就电影《白鹿原》的几大“硬伤”与王全安导演商榷
文/马庆云
小说《白鹿原》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由小说改编的电影,也受到影迷的普遍关注。该部小说的改编工作,举步维艰,多次换帅,最终由王全安导演自创的剧本送审通过,并辗转筹集了资金,完成了拍摄,最终在千呼万唤中上映到了全国院线。但小说的优秀底色,并未能给电影《白鹿原》带来一片叫好,相反,不扎实的电影剧本,自上映之日起便被中国的影评人所诟病。该部电影的原编剧芦苇老师在接受某报社记者采访时说,王全安版本的电影剧本,只用了16天的创作时间便完成了。笔者作为忠实的原著党,希望就以下几个问题与王全安导演商榷。这些问题,我在电影一周酣第三十四期的节目中,也大致说到,今天特整理如下。
第一、
王全安导演版本的电影《白鹿原》中,演员们割麦子的时候,都是穿的厚厚的棉衣。根据小说原著精神,《白鹿原》中很少实写割麦子的场景的,更没有大夏天的穿棉衣的事情。一边收麦子,一边穿棉袄这事,算不算是电影《白鹿原》的一大硬伤?
第二、
原著小说中,对麦子这种粮食作物,提及的不多,最多的一次,也只是在大旱那年说,先是上半年的麦子颗粒无收,然后是下半年的雨水一直不到。王全安导演对麦子这一意向甚为喜爱,甚至于每逢重大事件的转场,总是拿一望无际的麦子做过度。乃至于,大雪纷飞的时候,还是一地的麦子。这种不顾及节令的意向乱用,是否证明了编剧混乱的创作思路?
第三、
小说《白鹿原》的重点是土地上的农民围绕土地展开的各种矛盾冲突与势力斗争,乃至于最后老白嘉轩归于土地的平和,望着当年换来的鹿子霖家的地而结束整部小说。但在电影《白鹿原》中,我们分明看到四个男人跟一个叫做田小娥的女人的故事。郭举人睡不成田小娥,黑娃便偷了田小娥;黑娃跑路之后,鹿子霖便趁机睡了田小娥;鹿子霖为了陷害白家,便让田小娥勾搭了白孝文——这种围绕床事展开的故事叙述,是否有违原著的厚重精神?原著的核心是土地,而非女人,导演王全安是否故意歪曲了小说《白鹿原》?
第四、
小说《白鹿原》中的有地之人,大多耕读世家,与我们所受的教科书式的教育所传递的信息不同,不似地主老财的模样。小说的价值也便在于此处,通过一本厚重的民族秘史,告诉所有读者,地主的地也是自己一分一厘地置办下的,不是烧杀抢掠得来的。而且,小说开篇便是白鹿两家因为林寡妇家的六分地而斗的你死我活,可见,地主家的地也是很珍贵的,且并未出现大面积的耕地。但在电影《白鹿原》中,郭举人家,一次麦收便雇用了几十个麦客割数天的麦子,是否与原著的还原精神不符?导演王全安是否受了传统教科书式教育的毒害,固执地认为,中国的大地主都是千亩良田呢?
第五,那些年,我们一起种的庄稼。
根据小说原著精神,白鹿原上的地分为水地和旱地,而且各家的地块大小不同,分散开来。这便注定,白鹿原上的庄稼,不是整齐划一的,而是错落有致的。这一小片是豆子,那一小片也可能是谷子、小米、红高粱。但在电影《白鹿原》中,我们除了一望无际、整齐划一的麦田,根本看不到别的,这一点,是否与史实严重相悖呢?王全安导演是否真正研究过中国古代的农民土地问题?黄仁宇先生有云,中国的土地从来都不是太集中,而是太零散。
王全安导演版本的《白鹿原》出现以上五大“硬伤”,根本原因便在于,《白鹿原》是以男女的腻腻歪歪为重点核心价值,还是以围绕土地展开的民族史诗为价值重点。显然,王全安导演选择了前者。他对白鹿原农民对土地的感情把握不足,大陆上映的《白鹿原》中,甚至于没有任何一处有力量的人与土地的感情纠葛。至于那些两家换地、大旱求雨等本应该重点展现的情节,王导全部舍弃,而那些黑娃初见田小娥、鹿三杀田小娥等本是小说侧面描写的东西,却被导演无限放大,大书特书。基于以上事实,我想询问王全安导演,您的创作,是盯着时不时勃起的裤裆,还是着眼可达历史厚重的艺术内心?
电影一周酣白鹿原群:256154036
电影一周酣第三十四期——电影白鹿原的优劣得失:
http://v.ku6.com/show/OawTO71siBLdQSAwpSwjRQ...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