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2012:我要和儿子谈谈》这个电影立项之前
(2011-04-01 1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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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2012:我要和儿子谈谈》这个电影立项之前
马庆云/文
北京携龙文化的老常大哥和李玉峰导演从北京过来,我们坐在一起,从中午一直聊到夜里三点,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聊的明朗起来。李玉峰导演与我有太多的臭味相投,他笑着说,我的臭味把他们从北京引到石家庄来了。我相信这是艺术的力量,一部优秀的电影足以把天南海北的带着同样臭味的人吸引到一处来。直到夜里,美域高文化的老张总抖擞着精神亢奋地写了两幅字,一副是我点送老常大哥的,“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一副是李玉峰导演自己点的,“用镜头写诗”。
把《2012:我要和儿子谈谈》这个电影剧本交给李玉峰导演,我是一百个放心的了,便是因为他的那句“用镜头写诗”,最优秀的电影其实就是带着一种浓烈的诗歌气质的。这种气质,当然不是抽象的概念化的语言,而是生活中要吃饭穿衣洗脸刷牙的芸芸众生所或多或少的携带的一点不妥协的精神。我在纪念海子的文章中说,诗歌其实就是被扼住的生命咽喉中的语言吞吐。优秀的电影也是一样,演绎的虽然是常态的生活,但这些生活中却有着被扼住而又要冲破这种扼住吐出声音来的精神。
老张总出于商业化运作的考虑,让我定性这部电影,我说,是青春,但这群青年不是简单的恋爱结婚生孩子,而是以更深邃的无奈来一步一步地妥协,他们的妥协,你能看到热闹,看到嬉笑怒骂,甚至看到啼笑皆非,但我更相信喜剧的外衣内是正剧或者说人生悲剧的主题。我又说,里边还有中年沧桑,那群中年虽然老于世故、圆滑于世,但他们也都携带着一颗悄悄掩藏起来的本真,在不让别人见到的地方释放出来,诚如剧本中说的,“他,一个道德沦丧的好人”。
这部影片最大的深沉点(不一定是看点),是用镜头中人物的种种生活告知迷惘的思考者们如何生活,而这样的影像,对我们当下的青年尤为重要。整部影片是积极的、明朗的,但绝对不是单纯的告诉你我,咱们要追求、要向上,因为这种简单的一元论调不符合老马所接受的哲学思想。我更坚信“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的力量,同时,这部影片也一如既往地继承着老马的小说《愤斗》中的主题,皮实地活着;生活,网;生命,嗖……我之所以爱这部片子,正是因为它解释出了我当下力量的来源问题,而且这种力量不再是一般文学作品中的无根之水,而是,它就在那,不生不灭的。
一位上了年纪的电影老导演说,《2012:我要和儿子谈谈》这部电影貌似主人公要跟儿子谈的少。李玉峰导演马上回复,“儿子”这个意向只是主人公要去和不可名的虚拟空间去谈的一个直接原因罢了,说是“我要和儿子谈谈”,实际上无往不是在跟自己交谈,让自己妥协、顺应,去掉棱角,但又时刻睁大着眼睛,不放弃任何一次反攻的机会,这便是对生活的最大热爱,是最大的真善。我想,这种真善才是站得住脚的,不是闭着眼搞创作,对当下的民众苦难视而不见的,我相信这部影片带着高傲的情怀,在用嬉皮笑脸的方式演绎一段需要沉静并进行哲学打量的现实。
按着老张总的商业运作模式来讲,《2012:我要和儿子谈谈》是一部具备青春、靓丽、白领、爱情、追求,甚至是包养、第三者、办公室恋情等等在内的商业片。但我更倾向于它是一首用俗气的文字写出来的带着诗性气质的歌,因为主人公们的反向思考,更因为他们在世俗生活之外的精神诉求,而把这部商业片真正转化为一部艺术片。我想,能够把李玉峰兄弟吸引过来的力量,肯定不是俊男靓女,而是那些“妥协与不妥协”、“回归与回不去”的主题概念。
我是睁大了眼睛盯着周边的,我更相信这部影片一定能够被观众认可,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好评。老张总要票房,我说把你的盈利捐献出来一些,给山区的某所或者某些小学做几个图书库吧。他欣然同意,或许,这正是我这部影片要找他的根本原因了。我依旧相信读书的力量、电影的力量,因为这正是这个微世界的力量,是分享的力量。没有其它,我的这个电影团队让我满意,我们带着最深沉的爱与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