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协主席给人当爸爸,那给谁当孙子?
(2008-09-25 20: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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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协主席爸爸文人太监韩寒马庆云河北杂谈 |
分类: 乱侃 |
作协主席给人当爸爸,那给谁当孙子?
马庆云/文
中国的文人大抵是这样,学得几个文字便得意起来,觉得自己不同于那些引车卖桨之辈,但经济上又实脱不了此辈们的抚养,他们每每想到此处就默默地自卑起来,怀才不遇啦,望宣阕何年啦,画眉毛深浅、入不入时俗啦!有趣的是,这些文人往往找到去问眉毛深浅的地方,也每每给那些告诉他们眉毛怎么画漂亮的人当起狗来。这样的文人与狗是不同的,暂时坐稳了狗位的狗大概不会发展下面的跟班随从,而文人则有其智慧与区别于动物的一面,没看到奴才的后面还有狗腿子了嘛!真正把奴才的位置坐得安稳的奴才们,大抵知道文人的称号是用来做甚的,于是它们团结,它们用人民的名义来豢养自己。后来,它们俨然成了人民的主人,要做起父亲来了。
父亲大多是不好当的,尤其是那种没有血缘关系而又无社会道德认可的要给人当父亲的人。但透过千难万险,披荆斩棘,终于用假设的方式当起父亲来得文人们,突然发现他们要给人家当父亲的原始初衷竟然无法达到,不免要坐下来好好地沉思沉思,然后喝一杯茶,拜拜老祖宗,请出几位文坛的高人来,呵斥一下那个名义上的小儿子——你丫假设做了当家人,就要异爨改造,就要解散宗族牌坊下的各大门户,这还了得,这还了得。文人毕竟是有文化的人,尤其是那些吃着黄粮、穿着黄马褂的文化名流们,他们儒雅的很呢!你丫假设,那我就在你假设的基础上做你爸爸,弄死你算了!这批人大抵有做爸爸的癖好。魏忠贤不也俨然做起爸爸来了嘛,太监都能做爸爸,我们为什么不能?
被精神阉割的不完全的中国文人,有着浓烈的太监一样的自卑心态下的过分变态心理,一直给掌握画眉大权的人当孙子了,当然要做一做爸爸,尝试一下做爸爸的光彩,好在不知情者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生殖功能,而实际上被阉割的中国文人一代,还能做出什么完整的东西来呢?如果作品之于文人,正是父与子的关系,那么这批被精神阉割的一代,正是要乐忠于做人爸爸的一代了——古代的太监不就喜欢认几个干儿子嘛!自己生不出来,认几个却是好的,来得方便自在。若不是阉割心理在作祟,给人家当起爸爸来做什么呢?只有自己的鸟勾不出笔墨来才怕人说,怕人提,怕人搞批评,赖疮疤的阿Q总比这样的阉割文人来得实际。老阿被说头顶疮的时候,大多会揪着敌手的辫子的;阉割文人来得儒雅,他们不揪辫子,却做起父亲来了,父亲大概是可以掐死儿子的吧!
有一种不入流的文人竟连做别人爸爸的胆量也没有的。
“一个轻浮到这种程度的人,肯定连他的父母亲想什么做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他的父母健在不健在,健康不健康我不了解,正因为我不了解,我不会说他的父母自在哪种生活状态。”
不敢做人家爸爸的阉割者们,开始关怀起人家的父亲母亲来,健在不健在成为他们下一步行动的指南针,大抵是这个样子。这一样的文人,又不如前一种来得明了豪放,不免落入卑劣恶毒之属类,枉做了几十年的文人,往唱了一辈子的凯歌。
要做爸爸,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鲁迅先生怎么说做爸爸的?
做一个好爸爸,是要记得自己年轻时的想法的,鲁迅说上了年纪的要时常看一下自己年轻时的日记,记得自己的理想,这样才能更好地理解年轻人,帮助他们,乃至不迫害他们。而今却总有几个文人一样的人乐忠于做起别人的爸爸来,可他们要做爸爸,要关心别人的亲生父母的真实意图却是打压,却是迫害,这样的爸爸,是否可笑,是否叫我们想起点其它的什么心理?
做爸爸的前提是要给孩子们立一个好榜样,起一个好带头作用,是要好好审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的。连给谁做起孙子来都不知道的人,是没有资格当好爸爸的。
当孩子们问起“爸爸”的爷爷是谁时,那些习惯了当孙子的文人到底怎么回答呢?猛得想起那首词《江城子/废墟下的自述》,当所有人都沉浸在大地震的悲痛中时,到是谁装了一回孙子,替鬼言志了?
这样看来,爸爸是不好当的,只有精神阉割的文人才会乐于做别人的爸爸,他们也许只有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太监心理了吧。给人做了爸爸,那不妨想想给谁做了孙子!意识到做了孙子的,不妨想想被阉割了什么?
这样一来,爸爸大概是不敢再做的了,天下起不是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