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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芝值不值得赞扬
(2007-01-10 13:53:43)
上过学的,或许都知道刘兰芝这个文学形象,她出自汉乐府诗《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并序》,高中课本选入时换名为《孔雀东南飞》。高中的教材中多年以来一直把她当作反封建的典型来讲,但我却认为刘兰芝并非死于封建的婚姻家庭制度,而是死于自身的顽固、顽劣与唯物质主义思想。
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可以跟着我一起看刘兰芝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在这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过程中她又是怎样把自己的固执、顽劣与唯物质主义表现得淋漓尽致的。
婆媳矛盾
关于刘兰芝与婆婆之间到底有何矛盾,我们且看她们二人怎样说。刘兰芝道:妾不堪驱使。婆婆道: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可见她们之间的接火点是谁掌权的问题,是谁控制谁的问题,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的问题。按正常的礼数来讲,刘兰芝有义务听从婆婆的吩咐,哪怕是从孝道上讲,也应该以婆婆为中心,以让她怡养天年。但事实恰恰相反,我们这位固执、顽劣的刘兰芝是怎样做的呢?她不但不顾及婆婆感受,反而主动挑起事端,到夫君焦仲卿处说三道四,抱怨也就罢了,又上升到“离婚”的高度,“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这分明是一篇战斗檄文嘛,是对婆婆进行地要挟下的战表,而作为婆婆也只能被动应战,怒气中说出“便可速遣之”的话来。而我们又不妨深究刘兰芝火气之盛的深曾原因。先看儿子焦仲卿的官职,序中曾说“庐江府小吏”,起自己也有话,“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可见焦之官微薪薄,并无什么高官厚禄,此实际为刘不听“驱使”的真正原因。而又有哪些因素使这婆媳互相看不起呢?文中只字未提孩子之使,可见刘无生育,“共事二三年”而无出,此其一也。第二,文中未提及公公,可能婆婆为寡妇,此战争上升为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醋意战争,而刘的顽固、恶劣本性又不会满足婆婆寡妇心理,去和她老人家“争宠”。唯物质论支配下的刘某并非任劳任怨,安分守己,有诗为证:十七为军妇,新中常悲苦。她们矛盾的引爆点是织布,而这种心理支配下的刘兰芝怎么会好好劳作家里!
毅然离家
婆婆一句气话,刘兰芝本不必当真,但我们看她是怎样做的呢?“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中国有句古话,叫一个巴掌拍不响,而刘不但不检讨自己,反而变本加厉地为自己辩护,“凛然”作答“仍更被驱谴,何言复再来”,也就是说:既然叫我走,就别再想叫我回来。固执、嚣张的气焰栩栩如生,为人所不可以忍受。这也正是她的固执、顽劣之处。我们再看她的唯物,绣腰裙、红罗帐、众箱帘……这分明是离婚时的财产转移吗?以“人贱物亦鄙”为借口,想要带走。按焦的意思,叫她回家住几天,待母亲气消了再接她回来就了事了,而刘却火上浇油,且看她是怎样走得。著绣裙、蹑丝履、顶玳瑁,还不忘“耳著明月铛”,打扮四五通之后,对婆婆“温柔”而别。梁实秋先生在“骂人的艺术”中将此绝活称之为极品,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她用一种讽刺与说风凉话的方法来回击婆婆,难道还不可恶?听她怎么说,“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典型一个歪嘴婆子形象,临走还要将婆婆羞辱一翻。可以说,离家是刘兰芝自己所选,并非婆婆逼使,甚至在她这样极端地挑衅之下,焦母也未有什么过分举动,仅是怒而已,连一句骂她的话都没说。
早有预谋
可以说刘要与焦离异,是早有预谋。从她的“何言复来还”到“却与小姑别”,从“久久莫相忘”到“恐不任我意”,无不是生离死别,她从来没有想着再踏进焦家之门,相反却另有所图,她图什么,我们这里暂且不表。单看她的那句“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这是说什么呀?你石头是死的,不会动,而我蒲苇却是活的,柔韧地很,并非只有你这块石头可以栖身!
后文“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也正证明此意。刘之狡猾之处,却是那句“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遮掩之辞,就是改嫁也和我刘兰芝没了关系。
另有所图
回娘家后刘尚未反思自己,一句“儿实无罪过”足以见其固执、顽劣之性。而面对更好的提亲,她先是“徐徐更谓之”“不得便相许”,后是“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她所图者正是焦仲卿所言,“贺卿得高迁”。大家可以看她怎样心急着出嫁,“左手持刀尺,右手挽绫罗”,一天时间就做好了嫁衣。她如果真要“举身赴清池”,还做嫁衣干什么?
死于何顾
既然她企图富贵,又为何而死?我们前面说过她的固执、顽劣,刘实际是一个刚烈女人,她在焦道出其“卿当日胜贵”的真正意图之后,恼羞成怒,举身投池。作为一对两三年的夫妻,焦完全不会误解她,相反会是最了解她的人,焦的话一针见血!她的固执、顽劣,造就了她死的冲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此诗最后两句,“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大有深意。当代的女人们大抵应该想一想戒的是什么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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