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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去接近你们文字中的那股纯净,才情的双翅轻轻一翻,就把整个斜阳掉在了江上,唯美的白芦苇,也妆成一瞬的红颜。也许,我们都还是孩子,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了的孩子,我们希望在心爱的白纸上画出笨拙的自由,画出宁静的朝霞,画出安然的晴空,让我们的笔变成一双翅膀,带着梦想在黑夜与青苹果之间飞翔。
我们任性,我们任性地认为所以梦想都会在一瞬间开花,所以的憧憬都会在期待中繁华,然而生命,然而生命没有给我们描绘彩蝴蝶的画笔,“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看你们的文字,让我想哭,一种游子归家的伤痛,舟遥遥而轻徉,风飘飘而吹衣,纵繁华落尽,凄秋伤残,我愿与这放牧的孤羊终老,沉静处,落幕的苍鹰尚在展翅翱翔。
有人问我们为什么热爱这文字,因为我们任性,我们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以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走进你们的世界,我才真正抛弃那种沉积多年的孤独,也许文学并不孤独,只是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一种所谓年迈的苍凉。
然而,我们的世界又各不相同,天南地北,四海为家,我走不进你们的世界,即使在梦里也无缘造访,不要轻易地说我读懂了你的文字,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以一种超凡的眼光审视着这个离奇的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那杆完美的画笔,所以,我们又注定孤独。
其实,文学也好比一串冰糖葫芦,华美的糖衣下包裹着一颗酸楚的山楂,酸在嘴里,却甜在心上!然而就是这串冰糖葫芦,引诱了我们一生,叫一只只的孤雏在灵魂的沙漠上植绿,因为我们相信远方一定有那不为人知的甘泉——最终肉体与这黄土化为翠碧,思想乘白鹤轻徉!
寂寞时,我喜欢看天,看几朵正在吃草的云,仿佛看到自己,看到苦苦追寻的虚空,感伤与怀念恰似故乡春雨后芦草上的细珠,一不小心,沾染了满襟的碧翠,柔弱地像一阵风刮过睡美人的晚袍。说上一句,生命本该如此,却又被夜潮润湿于油纸伞下的雨巷,不如静静地走,等待明朝叫卖的儿郎!
毕竟是书生,毕竟还是一群不通世事的孩子,而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睡梦中我看到大地上开满了窗子,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已经习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