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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人,已醉的

(2008-09-13 13: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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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http://imgcache.qq.com/ac/b.gif http://imgcache.qq.com/ac/b.gif中秋将至,公司聚餐。
      
      入席,处处人满为患,噪音震大,越来越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塞上mp3的耳塞,声音开到极限,
      
    上菜,斟酒,血红色的葡萄酒加雪碧,白色纸杯。那个身体发福眼镜经理不停给在坐的每一位员工的敬酒,喝得七晕八素,脚步开始颤栗。
  
    席间,不停地有很多人过来敬酒,陌生的,见过一面的,还有那些不想见的,所有的人都在狂欢,似乎很久开始积蓄的压抑都要在这一刻迸发,升温,巨大的毁灭性。一种无穷的力量在持续。
      
    酒杯碰撞,,大声撕吼,仰天大笑,兴奋的哭泣,心脏深处的呕吐, 整个餐厅声音盖过了mp3的声音,我开始有些愤怒,却无可奈何。逃到厨房外转角,看到有人跌倒在满是水滓的洗手间门口,哭哭笑笑,不知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想起了心底那膨胀的暗伤。

      我看到一个穿紫白色条纹上衣的年轻脸庞,她在和一个男子对喝,绿色的青岛,一瓶接一瓶,没有间隙,似乎在赌气,又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某种情绪。在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掌声如雷。他们在怂恿,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那些酒水流到那个女孩子的脸上,精瘦的脖子里,表情决绝,可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血红色的东西。熟悉的,恒久的。

      空腹离场,宾客散乱,一片狼籍不堪。

      我是局外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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