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欲望极低到情绪已经处于波澜不惊的状态,很是羡慕那些肆无忌惮的大笑,抑或身边掠过一群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喜欢生活中有些灵动的小生命充斥着,比如老房子里倒影的那抹波光碎影,从和美望山带回的种子并轮回了生命的凤仙花,默哥儿传承了我喜欢捏爆裂果荚的小爱好,从和美望山的初见到上岸青村的房前屋后。
说到上岸青村,一定得记录下小姑娘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静谧的古村溯溪而上,哪怕静坐在清澈见底的溪流边听着流水跳跃在石子间的欢乐声,放空大脑这么呆坐半天都是一件极其惬意的事情。在路边我们解锁了一个个新物种,比如:刀郎大哥,毛毛,蛛蛛侠…小姑娘给每个昆虫起的昵称都别有一番趣味。
再回到我们身边那些可爱的小生命们,鹦鹉西柚和不知被小主人改了多少次名字的芝麻,还有让俩小只嚎嚎大哭的李白,以及让默哥儿设想了无数死因的清禾,都构成了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尽管西柚和芝麻偶尔放风时啄秃噜了那盆茂盛的散尾葵,喜欢站在最喜欢的那盏望月吊灯上拉一排整齐的粪便,对我更像是惹了事的孩子让人哭笑不得,甚至歪着头呆萌的听着受着我的指责。
小姑娘已经快赶超我的身高了,很欣慰分班后立刻融入了新的朋友圈子,据说是沙雕体质相投。也开始约着两三好友骑着自行车逛街溜公园来消遣充满自由味道的周末,惹的默哥儿满是羡慕。眉头和下颚开始蔓延青春美丽疙瘩痘,被默哥儿说成姐姐脸上长痔疮的这个梗就此诞生了,狗啃式刘海被嘴皮子抖了一下变成了“妈妈啃的”,依然改变不了我们队花的称谓。
默哥儿的双标是有目共睹的,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沾了点荧光粉,贝乐课就和这个事情杠上了,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焦躁不安,可从未在意过自己光着脚丫子满屋子踩,自己那张脸一年洗两回还是被迫的。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乐此不疲,自学日语扬言要去日本境内最安全的福冈,曾经要建立自己的版块疆域,最喜欢陶鹰鼎只因为它的凶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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