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很多野草的照片,空闲的时候查查资料,整理成文。时间,就这样充实地溜过去了。

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已经不用再忍饥挨饿,吃草啃树皮的时代刚刚过去,家有余粮父母根本不会再愿意去碰那些野草。但我小时候还要帮着家里做很多家务,比如去割草,所以各种各样的草还是颇认识一点的。
知道棉花草可以吃,是无意中听人说的。一下子就引动了我的好奇心。莫非父母隐约说过的“跃进团子”就是用这种草做成的?小时候土地休耕轮作套种的“红花草”是吃过的,类似现在的蔬菜---草头(秧草),一点也不难吃。不知道棉花草滋味怎样?
对吃的态度,我是很矛盾的:理论上讲起吃来,可以头头是道,兴致盎然,似乎我是个饕餮食客。事实上我对吃无比宽容凑合。有什么吃什么,吃多吃少也无所谓。我们学校的食堂,虽然两元钱可以吃到两荤三素一汤饭管饱,但经常只有一半的老师去吃。可我愣是没什么意见,对我来说家里的饭菜和食堂里的饭菜相比无非是油盐多少的问题,口感上有些差异,大锅烧的确实要差些,但也不至于那么难吃。食堂里打饭的阿姨知道我从不挑食,经常口头表扬俺。
对我来说,平时吃饭的形式次要,吃下去以后的营养才最重要。人生的乐趣当然也要尽可能多地体验大千世界的不同,所以,很多东西,我只要品尝一次,了解到接触到即可。
老公在吃的态度上和我截然相反,他对于喜欢吃的那几样,最好天天吃,年年吃,吃一辈子。他笑说如同对我一样专一。这是他的驭妻术之一,说法的确很高明。

形式和内容同样重要,平淡的日子固然要过得深长,有时候也要跳出来形式一下,调济调济生活。活在平淡中奢华一下的感觉会很好。所以,楼堂馆所也要常去去。
问题是,现在很少有人放下身价去吃真正的忆苦思甜饭,其实正宗野菜倒是刮油水得很哇!
我前一阵辛苦找来的野菜在老公那里就没什么市场。有名有姓的“正宗”野菜他都不愿意吃,更不用说更“野”的野菜了。
所以,对这个棉花草,暂时只能停留在理论上,等兴致所至了再动手试验一回。

五月十八日,生物小组到阳光生态园活动,拍下已经开花的棉花草。一丛丛灰白的绵软枝条,扭曲成奇特的形状,在五月艳绿的草丛里很是扎眼。
网上找了一篇棉花草饼的博文,转载过来:
http://static.ci123.com/uploadfiles/080330/mh4ci5d9BT0CTw8f.jpg
洗净、切碎,和酒米粉子搅和在一起,再依个人口味,加入糖或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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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成一个一个的饼状,用热油煎熟就可以了。咬一口,外面香香脆脆,里面软软的,满嘴棉花草的清香,这香仿佛能钻进心里,让人觉得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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