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飞天

李晓东


  2018年9月5日，怀着对敦煌莫高窟的憧憬与神往，我随旅游团在经历了茫茫戈壁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这里。

 敦煌莫高窟以它创建年代之久、建筑规模之大、壁画数量之多、塑像造型之美、保存之完整以及艺术之博大精深而闻名天下。但我尤其盼望能早日看到原版绘就的飞天的壁画，因为那是中国佛教文化的代表作，不仅绮丽飘逸，而且充分显现了古人对佛教圣境的理想化……

据有关资料介绍，敦煌飞天从艺术形象上说，是多种文化的复合体。最初的飞天创意来自印度，后来又有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共同孕育而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敦煌飞天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融合为一的结果。


   敦煌飞天外在风姿是，它不生羽毛、不长翅膀，没有圆光、借助云而不依靠云，主要凭借飘逸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

敦煌飞天的外表形象是，脸型为长条丰满，鼻丰嘴小，五官匀称，身材修长，衣裙飘曳，横空飞翔，豪迈大方，势如飞鹤，鲜花飘香，姿势优美，动感特强。

我们在敦煌莫高窟欣赏到了各种不同表现形式的飞天，那是由于朝代的更迭和人们服饰的变化以及对审美观的变化而变化的。唐代的敦煌飞天，已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达到了艺术的顶峰。

我们在唐代的窟内，看到四壁几乎都绘有飞天形象的大型经变画。许多画面显示的是佛陀说法场面。我们看到的是飞天手捧鲜花正在散花、或正在歌舞、礼赞的形象；另一方面表现的是佛国极乐世界的欢乐。有的手托花盘，空中飘游；有的衣裙飘曳，舞带飞卷……飞得那么轻盈、潇洒、妩媚。它们像自由自在的燕子，体态轻盈、翱翔曼妙。

正如李白诗云：“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霓裳曳广带，飘浮升天行”描写的诗情画意。

作为游客，我们面对如此宏伟壮观又玄妙无穷的佛教飞天壁画，既惊叹又迷茫。我们既惊叹古人对佛教圣境的理想化的渴望，我们又迷茫古人绘就的飞天壁画，是不是把人性神化，通过飞天的造型，使之人与神相互交融，进而达到人与神的和谐统一？

我觉得，飞天壁画所要表现的似乎是一种人与神生活在一起并且和谐相处的意境。也许是那个年代人们对未来生活的一种渴望和向往？也许是在向人们描述佛教所宣扬的极乐世界？

敦煌石窟保存的历时千余年的飞天形象，可以说是中华民族艺术的瑰宝，也是佛教艺术中璀璨夺目的一枝奇葩，而且充分显现了古人对佛教圣境的理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