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记忆里的打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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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随笔 |
留在我记忆里的打扑克
李爽
5年前我退休了,赋闲在家的我经常结伴儿去旅游。可是自年初新冠疫情发生以来,一直宅在家中不能再外出散心了,以至于呆得五脊六兽。
一天,有闺蜜邀我打扑克玩。憋得难受的我巴不得有人找,便不顾一切地跑去她家应战。那天我的牌运特别好,不仅时不时抓到大小王,既或抓的小牌也能编成“一条龙”。有时还能抓到四枚一样的牌(组成“炸弹”),一阵狂轰乱炸后,我就又赢下了一局。大家都夸我牌技高超,自己的心里也美滋滋的,几个月来的孤寂情绪也随之一扫而光。
想起儿时的打扑克,那时我还没上学呢。那个年代,家家户户还没有电视、电脑等娱乐的玩艺,孩子们更没有智能手机或任何其它的玩具。每当逢年过节,打扑克就成了孩子们最普遍的游戏。
一次,我抓的牌既没有“大小王”又没有“二”,最大的牌只不过是“AKQ”,输定无疑了。但是,我仔细观察手中的牌。发现自己有一个A和一个4,若再有一个4就可以组成威力巨大的“火箭”。轮到我出牌时,我找出A和4,故意将牌甩在底牌露出的一个4上。结果,大家都被我的障眼法所蒙蔽,以为我真的打出了一组“火箭牌”。我用假“火箭”“轰炸”后,便轻而易举地当了皇上。
文革初期“破四旧”,扑克也属于“四旧”被取缔。过年时大家想玩扑克,但根本没有卖扑克的。我只好拿旧画报糊上一层白纸,自己画扑克牌。结果,我做的扑克牌比人家的扑克牌厚了一倍。若码在一起,便会离了歪斜的倒向一边。即使这样,大家也会玩的很开心。
改革开放之初,轻工业产品依然比较匮乏,所以,那时仍然很难买到扑克牌。姐姐的老公公是塑料厂的厂长,他送给爸爸一副厂里刚生产出来的彩印塑料扑克牌。这种塑料扑克牌在当时算得上时尚的新颖产品,爸爸将其精心的锁在柜子里,像宝贝似的不肯让我们玩。
一天,放学回家的我和哥哥发现柜子没锁,我俩就把扑克牌偷了出来。哥哥拿扑克牌给我算命,我像小傻子似的认真听。他一遍又一遍的给我算,算一遍一个样,我仍然非常爱听。我俩就这样没完没了的算起来……直到爸爸下班回来。看到爸爸回来了,我俩急忙收起扑克牌,换乱中,有几颗牌掉落到了地上,我的脚无意中踩到了扑克牌,将崭新的扑克牌踩出了脏兮兮的鞋印,我一看自己惹祸了,吓得转身就跑……
1985年,我在市委党校学习期间,午后没事就和同学们用扑克牌玩“钓鱼”的游戏。后来竟然上瘾了,每次都玩到画成完整的“王八”才罢休。有一次大家十分尽兴地玩到天黑,我竟然忘记了去幼儿园接孩子。当我着急忙慌地赶到幼儿园时,看到只剩下儿子了。
最近疫情期间,我迷上了网上的“斗地主”。只要一有时间,我就想玩一会儿。老公反对我斗地主,他常说:“打扑克有啥意思呀?还不如写一些东西有收获……”。
而我认为:写文章固然会有精神上的收获,但打扑克牌也具有明显的益智健脑作用。不仅能调整心情、忘记不愉快,还能开发智力、增进友谊、联络感情、克服孤独……正因为如此,你会看到公园树林里,小区楼旁,到处可见老人玩牌的身影。小小的扑克牌,对人们的诱惑力就是这么大。
其实,不仅平民百姓喜欢玩扑克,许多明人、伟人也同样喜欢玩牌。我们的总设计师邓小平老人家,当年就是喜欢打桥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