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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草根 的流金岁月——高考(老照片)

(2008-06-14 16:46:55)
标签:

高考

老三届

社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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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情怀

教育

分类: 杂七杂八

   

       一个草根 <wbr>的流金岁月——高考(老照片)

(一九八0年高考前夕,我与“回炉生”族兄汪世皇合影。这年下半年,他因急性脑膜炎离开了人世。)

 

在我的一生中,参加了四次高考,其中三次是普通高考,一次是成人高考。第一次高考是一九八0年,那年我只有十六虚岁。二十八年过去了,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场高考。

我们那个年代的中学生,既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比起“老三届”,我们是幸运的。当时,不少插在我们班上的“老三届”因年龄偏大而含泪离开了高考的考场。不幸的是,我们那个年代的高中生是“文革”刚结束从小学进入初中的,七八年中考时语文只需要写一篇作文,记得作文题目还是自拟,文化成绩可想而知,也算是“被耽误的一代”。

八0年,是全国恢复高考的第四个年头。七九年夏天,原以为考不上高二的我居然又升级了,对于不喜欢读书的我来说,又是苦海无边的一年。那时,虽然家里很穷,父母硬要我读到毕业。我只要硬着头皮,卷起被褥,拎着菜罐,跟随村里的“老高考”(从七七年考到八一年,最终仍未“中举”)到梓埠中学继续我的高中生活。在毕业班,我们的班主任是邓献呈老师,听说他在“文革”中受过打击,四十出头一点,头发全白了。不过那个年代的老师都受到过精神折磨,一顶“臭老九”的帽子就让那个时候的知识分子抬不起头来。邓老师教我们的语文,对我这样喜欢调皮而学习差劲的学生,他总是摇头,之乎者也地说句“竖子不可教也!”。他的语文教得很棒,很少有学生装病逃课。只对语文有点兴趣的我自然也很少逃课。邓老师讲课从不按课程顺序,他总是白话文和文言文交差讲,出乎同学们的意料。后来,邓老师要上哪一课,都成了同学们打赌的乐趣。在班上,邓老师最喜欢那些插在我们班上的高考“回炉生”。他们大都坐在班上的后排课桌,男的大都长了胡子,女的发育得都可以生儿育女。他们笔不离手,眼睛紧紧地盯着黑板,听课非常认真,像海绵吸水一样把课堂上的知识一点一点地吸到脑海里。

在我印象中,读毕业班时,我得到邓老师唯一一次表扬的就是写了一篇关于秋天的作文。那是在七九年下半年,我们开学过了快二个月,天气渐渐凉了下来(那时还没感觉到气候变暖),乐安河(鄱阳湖支流)的水温已不适合我们这些水鬼嘻嘻打闹了。带着这种失落的心情,我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写完了《乐安河的秋天》,用了“乐安河里的点点白帆从水雾中升起来了,缓缓地向秋天的深处驶去。”“乐安河里最后一抹余暉被忙碌了一天的渔民们带走了”等一些想入非非的句子。就这几句话,邓老师仿佛发现了高二(二)班有个我存在。在作文课上,邓老师很有激情地读了我那篇作文。后来,邓老师召开“高考苗子”会议,破例把我也叫上,苦口婆心地劝我,说我只要认真一点,高考还是有希望的。当着邓老师的面,我点点头,但我没有往心里去。

八0年高考结束后,我还一派天真地相信“农村是一个宽阔的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回家当农民了。后来,“老高考”告诉我,那次高考,我差了14分,问我要不要补习。我说,算了,还是当农民自由。

 

                    一个草根 <wbr>的流金岁月——高考(老照片)

 (在家当农民的我和村里的伙伴合影。我左边的叫朱炳璋,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分在原国家机械部,现在移居美国,前不久我一位在中山大学工作的同学向我要了他的电话,要以百万年薪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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