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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生命 (家庭排列工作坊学员感悟两篇)

(2008-03-17 15:32:13)
标签:

家庭

情感

心理

 

《面对与承认》

 

    这个课程非常私密,涉及学员内心深处的障碍、执着和情感隐私。课程是全封闭的,不能拍摄,录音,学员之间是信任的,打开的,分享的。
    家庭系统排列,是海灵格发明总结的一种治疗家庭成员内部深层问题的方法。通过学员个体的案例,由其他陌生的学员来代表(扮演)该学员的家庭成员,在老师的引导和询问下,其他学员完全体验式地融入他们所代表的角色,从而反映、投射和揭示出问题的症结和解决的办法。整个过程,大家围坐,角色们互动,完全放松,全情投入,而提供个案的学员旁观,偶尔参与,以及进行判断、确认或否认。
    在那个环境中,因为投射和代表,让学员看见自己——那个“我”,有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多个人,他会同时面对不同的自己,那些“我”也都会与他有当下的对话。这个感觉和最近杜琪峰的电影《神探》有些相似,一个人(罪犯)身上有七个人同时存在,神探(刘青云)完全体验式地还原这些人,然后发现罪犯的作案动机,现场和具体行为。
    那些让学员困惑或迟疑的至亲,在需要的情况下,也会被指认成一到几个人。统一的人格和多侧面的人格,来让学员的代表来反映倾向。代表们都是普通人,但在代表的当下,他们都在经验一个转换角色的历程,非常像塑造和体会角色。
    在这个时候,信息是被有限提供的,其他,由代表的当下直觉来反映。
    我看见陌生人在代表了某个个案学员的至亲后,意外的秘密被自发地演示出来。
    那一刻,个案学员往往崩溃大哭,而其他人大多各自垂泪。代表会和个案学员有如同至亲一般的情感反应。
    先开始我旁观,好奇,接着看见他们的释放,我被打动。被打动的部分,我觉得是人们的通感。看到他人受苦,他人对你又有信任,而他人在某种换位思考当中也是你,设身处地地想像一下,悲悯心油然而生。

    以下是我的一些感受——
    *老师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说出一句改写执着的话,也就是说,我们被困,是因为我们对我们的果报不能有所作为,通过这种演示,我们看到盲区,老师的那句话帮助我们改变了因。因改变了,果就跟着改变。
    *一个人哭出来,其他人都觉得轻松了,欣慰了,同时有一种感慨,世上有这么多伤痕累累的人啊。
    *第一个个案,重要的话是这两句:
    1、妈妈以前没有看到你,现在看到了。
    2、现在我承认,你是妈妈的孩子。
    就是这两句话,很多在场的女子都掉了泪。是什么问题?什么伤痕?
    老师举了个例子,说我们中国人古时都有“服丧期”,包括为去世的父母“守孝三年”。这是一种应对生命中巨大伤害的治疗性仪式。是一种纪念和告别。
    现在令我们有内疚感和无助感的事情非常多,但我们很少面对,我们不认,总在躲。所以我们的一些心理上的问题就积聚下来。告别那些亲人,心里有个纪念他们的仪式,是非常重要的,是卸掉包袱的方法。这些亲人,也包括那些小生命。你的孩子。
    *第二个个案,重要的话也是两句:
    1、爸爸,我把你的愤怒交还给你。
    2、妈妈,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强,我需要你的保护。
    引个案学员痛哭的是这两句,我最有感同身受的,觉得对症的,也是这两句。
    老师能在关键的时候,说出关键的话,真的不容易。
    平日里,人们废话很多,但能点醒梦中人的就那么两句。

    *此外,我也记得有学员问老师,我没有妈妈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学员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老师制止她这么说,没有人会没有妈妈,妈妈去世了,不等于你没有妈妈了,妈妈的细胞就在你身上。
    学员说,那我可以拥抱自己,像拥抱妈妈那样吗?
    老师笑,说,当然。
    这个话令人安慰。让我想起《故道白云》(一行禅师著)里佛陀即将入涅槃时,对阿难说的话。怎样理解生死呢?涅槃不是彻底的消亡,如同种子会成长为树,以树的形象继续生存。当我们看到树的时候,不是种子不在了,而是种子变成了树。佛陀入灭了,但他以迦叶、阿难、诸佛菩萨等等形式继续存在,他一直在我们内心和身上。那种子就是佛性:)
    从这个角度看,这也是我们对祖先、民族、父母,所来处的理解,传承的意义所在。这样的告别,让人从悲伤中抬头,有温暖的觉受。

 

摘自http://blog.sina.com.cn/wanchong


《告别,在心里》

 

    今天练习的其中一个环节,是试着走近自己的父母代表,并试着拉起他们的手。
    看似很近的距离,走起来却相当困难。
    有人走到一半转身逃跑;有人颤抖着,始终无法接近……
    起初,我的脚步有点迟疑,但当我迈出短短的几步后,我已经开始感受到失去父亲的那种揪心的悲伤,同时还有对母亲的一丝怨怼(只是我听说父亲发病时,她没有扶他)。与此同时,我父亲的代表泪水开始无声地往下流淌,我看着那双红着的,流泪的双眼,一步步靠近。我几乎没有理会母亲。当我紧握住那两双手时,我已经再也忍不住悲伤,痛哭起来。
    虽然一年过去了,但在我心里,我还没跟父亲告别。虽然理智告诉我,已是生死异界。虽然,我已请了活佛来替他超度。虽然,我已经看到他被化成了一堆灰。虽然,我上他的坟头去烧纸点香。但我不肯放他走。
    所有不尊重他的行为被我视为不可原谅的错误。这些不尊重他的人,我不肯面对,我选择逃避,甚至怨怼。他们对父亲的不尊重的行为已经像一把冰刀戳入了我的内心。这比伤害我本人更让我不可原谅。不可饶恕。我还没能放下。这是我对自己的觉察。
    当昨天和今天的个案中,不止一次有告别亲人的场景。郑立峰老师在告诉我们要划清生死界限时,还说:其实亲人并没有消失,因为他还活在你的身体里。你身上还有他的DNA生命痕迹。听到这句话时,我释然。我对父亲的思念找到了出口。

    昨晚,程然妹妹说了佛祖涅磐时对弟子用了同样的话语:种子,你虽然找不到它了,但大树生长着,你能说种子不见了吗?
    当我写下这段文字时,我还是醮着泪水写成的。通过对家庭系统排列的理解,我认为我和父亲是一对纠缠不清的,既是父女又是恋人的关系。在我的原生家庭里,只有我俩能惺惺相惜,互相欣赏,但也经常像两只刺猬一样,暴烈相向。我们甚至不肯剪去自己身上的刺。
    这种纠葛,曾在我自己的人生里再次短暂上演、复制。好在,我迅速逃离。重新选择了伴侣。他只是有了父亲身上慈爱、责任、保护的一面。我这才安心了十二年。
    今天,放声痛哭后。在心里,我决定向父亲告别。
    我对父亲说:我在这世上还会呆上一阵子,还要让更多陷入困境里的人离苦得乐,我会成为他们脱离困境的一股助力,或一只牵引的手,或只是给他们指路。这是我在世上的任务。但是,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我会和你再相聚。
    今年的清明,我会在父亲的坟前,亲口告诉他,以上的话语。

 

摘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c96100100937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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