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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聊斋:抛却奢华但求真爱的狐中名妓

(2013-10-29 07:24:07)
标签:

聊斋奇谈

文化

  
                  鸦头:身为狐妓却清高倔强为爱坚守
                                     婉如清扬


  最近看轰轰烈烈的邓文迪与默多克的婚姻。传得最多的是邓能从这场离婚中得到10亿美元以上的赔偿,很少谈及其他。或者豪门大户,因为金钱利益,很难看到他们的真爱,我们这些局外人,轻易地就被表象蒙上了眼睛,或许他们自己也被迷惑了。
  这类感情,多不被看好,无论老夫少妻,老妻少夫,都一样让人替他们捏着把汗。果不其然,当年无限风光的幸福夫妻许多都走向了尽头。普京离了,八旬老翁默多克也离了,当年的金童玉女潘董也离了,还有人相信爱情吗?
  爱情是奢侈品,不是所有人都享受得起,大人物如此,小百姓亦然。
  
  

   《聊斋志异》中的爱情同样形形色色,花妖鬼狐人之间的爱尽情展现。
  狐妖中也有真性情的呢,狐中的妓女,听到过没?
  
  1、一见倾心
  
  男一号是读书人王文,山东东昌人。年轻时就是一根筋,认准的事情绝不回头,和现在许多年轻人一样,用着家里的钱准备游遍南中国。
  他走到六河,准备住在一家小店里,还没进门,竟然他乡遇故知,碰到了老乡大老板赵东楼。那高兴劲儿就别提了,赵老板可不轻易回家,能在这小地方撞见,太不简单了。赵老板也特别高兴,说自己长年不回家,就把这个小勾栏当自己的家,说完,叫来自己的老相好妮子。
  王文还是个嫩手,看着那个美女,坐立不安。赵老板毕竟大那么几岁,熟练地按住他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才坐下一小会儿,就出来一个小姑娘,长得极其水灵,在涉世未深的王文眼里,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王文情窦大开,这一刹那之间,电流遍全身,六神已无主,他语无伦次地问赵大老板:“那……那……那美女是什么人?”
  赵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这小老乡真是看上这个丫头了。反正他看中的不是自己的相好,也就乐得成全。他微笑着说:“这是妈妈桑的小女儿,叫鸦头,才十四岁呢。”
  “你别看他年纪小,可是让天下男人争得头破血流的角色,幸好她始终不肯,才没出人命。”说完感叹了一声。
  王文感到这叹气很有余味,再问,赵老板才说:“鸦头老被妈妈打,挺可怜的。总有一天她会长大,那时候该怎么办呢?”
  王文初看她时并没有想到这层,明白后才感到事情的确不是那么简单。赵老板请他喝茶吃点心,他都呆呆傻傻地。
  赵老板可没认为王文思考得这么遥远,开玩笑似地说:“你想不想和鸦头有点什么故事?我可以帮个忙保个媒呢。”
  王文一脸迷茫:“我哪里敢有这个念头啊。”只是他嘴上这么说,赖在那直到太阳下山都不肯走。赵老板明白了,这小伙子是当真了。问到他的钱包时,王文吐了实话:“你的好意我是心领了,但是我没钱啊。”赵老板笑笑说:“这有什么难的?鸦头性子急,一次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我给你十两黄金,你去办这件事。”
  王文感恩戴德,把自己的所有的值钱的东西全部卖了,总共得五两金子,托赵老板转交给妈妈。妈妈果然嫌少。鸦头却对妈妈桑说:“妈妈您不是老怪我不肯当你的摇钱树吗?而今我就要如你所愿,我才开始成人,有的是时间报答妈妈的大恩大德,千万不要轻易地把财神爷放走。”
  妈妈桑想,这丫头终于想通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接我那么多鞭子呢?不过她想得很开,这丫头一根筋,难得她点头答应,少就少点吧。赵老板也给妈妈桑加了不少。
  事情很顺利,赵老板成全了他们,王文得到了自己的意中人,而鸦头终于成人,妈妈桑也得了一大笔。
  
  鸦头在这场看似漫不经心的相遇中,其实是发挥了过人的天赋的。赵东楼是大客户,又常住。她平时和赵老板很熟悉,所以才会有客人的情况仍然前来打探。她虽然年纪很小,但风月场中的女孩子分外早熟,王文那呆傻的样子肯定早被她看穿了。而之所以不选择其他有钱有势的人的原因,是因为其他人只是玩弄,但王文能从天亮磨到天黑不走,这份定性是一个优秀男人该具备的素质:所以拼了这一场赌博。
  
  2、我们私奔吧


  这一对少年男女,说不完的美好。
  风花雪月后却是冰冷的现实。
  鸦头坐好后,对王文说:“我的出身不好,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的恩义我永生难忘。”
  “你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家产都贴上了,那明天怎么办?”王文早没了起初的浪漫旖旎,双眼微红,眼角泛光。
  鸦头看他那熊样,说:“你别伤心,我也是被迫无奈才成如今模样,以前忍受是是因为没找到情义深重的心上人,现在我找到了,所以我要郑重地说出我的想法:我们私奔吧!”
  王文脸上有了笑意,少年心性,听得心上人竟然有办法可以逃离这是非之地,马上从床边站起来,准备逃跑。已听得三更鼓响,鸦头赶紧换成男装,拉着王文就出来,回到小店。他本来有两头驴子,他说自己有急事,让自己的随从赶紧起来出发回家。鸦头写了张符绑在随从的大腿上,驴耳朵上,坐上去后,驴子跑得飞快,王文的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只听见风狂响,天微亮就到了汉口了。
  租了间民房,问她怎么会这么神。估计王文听到的是他长这么大都没听过的:原来鸦头是狐,妈妈桑也是!鸦头说,因为常挨打,怨念越聚越多,幸好现在已离开百里之外,暂时可保个安稳。
  
  鸦头成功地亮出了自己的绝招。如果早先在没有成事之前就告诉他真相,也许连在一起的可能都没有;但此时完全不同,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而且私奔并非鸦头一人之过,两人是真正绑在一起了;何况还漂亮地露了一手施法的本事;加上人本身就又长得漂亮,对男人又是一腔真心;是个男人就不会拒绝。
  
  王文真的是个男人:他彻底被征服了:一个倾倒众生的大美女,不计较自己家徒四壁,无怨无悔,还有人所不能及的本事,纵然是狐,那又如何?此生要定了。
  鸦头的经商才能可不一般,卖了驴子后,他们就在门前开了个小酒馆。鸦头则做针线,荷包,披肩,鸦头做的东西很畅销,一天下来,收入可观。一年后,他们也能请个佣人帮忙。后来王文就直接当店老板,不亲自动手了。
  
  3、大难来临时


  美好的生活总是显得很短暂。
  有一天,鸦头好模样地就坐在那流眼泪,喃喃自语:“今天晚上我们要倒霉了。”王文听得没头没脑的,问她什么事。鸦头才抬起头说:“妈妈已经打听到了我们的事,她一定不会放过我。如果姐姐来,还不要紧,万一她自己亲自来,就惨了。”
  天黑了,鸦头拍着心口:“哎,没事了,姐姐会来。”
  果然,不久,妮子来,两人一场恶仗、妮子认为鸦头死不要脸,竟然学人私奔。鸦头可不是省油的灯。边骂边大打出手:“我跟着一个男人,有什么罪过?什么不要脸?难道人尽可夫就是什么光彩的事?”一句一句地戳在妮子的心上。她远不是鸦头的对手,而且又被王家丫头婆子们围堵,只好披头散发地逃了,临了,扔下一句:“死丫头,你给我等着瞧”。
  鸦头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反而更担心了。她让下人赶紧收拾行装,准备逃跑。可是命中注定的那个魔头——妈妈桑还是来了,鸦头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拉着头发就被提起了。王文眼睁睁地看着,却没有任何办法,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却又无能为力。想来想去,只有拿钱去赎了。
  人力可没有狐力神奇,呵呵。
  他到六河后,物是人已非,问邻居才知道,早就搬走,不知到哪去了。
  
  天大地大,可是到哪去寻找自己生命中的那一半呢?
  王文只有在心里念叨:我的鸦头啊,你在哪?你在哪?
  几年,王文始终没有再娶,心里想的只有那个她。
  
  鸦头和王文的幸福生活是靠她一手经营的,没有本钱,白手起家。二人情深意笃,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那又怎样?王文对妻子始终情深义重,哪怕是小有资产后,也依然没有像某些人一样,变坏,而是一心一意,即使妈妈桑把她掳走,依然坚定,固然是王文十分难得,但不能不说是鸦头的个人魅力。
  君不见,现在负心男在搂着自己妻子的同时,心里面还想着其他女人,相比王文,他们要愧死。而这些男人的妻子呢?更要学学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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