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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趣谈于燕青创作 |
分类: 于燕青纪实、评论、其他 |
本期主持:柳易 |
老皮写我: |
“一个作家“超凡”了,就如同寺庙少了晨钟暮鼓,没有了人间烟火,这时,你的作品还能够动人吗?”——老皮
7月12日晚上,在漳州北二路一家饭店里,于燕青绘声绘色地为我们讲述了一位摩登女孩的故事。其间,于燕青在形容那位摩登女孩时使用了一个非常俗气但又无比贴切的字眼,引得我和康城、天山、梁辰等人开怀大笑。她洋洋洒洒的谈吐,让人已然嗅到了一个成熟女作家具有风范意味的文学表达气息。
近年来,于燕青的散文随笔作品四处开花,朵朵灿烂,洋溢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可感可触。一个从省长到踩三轮车下岗工人等不同阶层的人都喜欢亲近的女作家,于燕青的性情如她的名字一样,沾染了青翠盈怀的活力。她的宽厚温和更使得她在漳州新一代文学青年中赢得了“王母娘娘”的雅称,似乎于燕青已经超凡脱俗了。
但我从来都不认为于燕青已经超凡脱俗,于燕青还是于燕青,凡人于燕青。“王母娘娘”这种过于饱满的雅称,对她也许只能是一种压迫。
我一直以为文学创作是一种自我完善的过程。一位作家,更需要具备一种生活在凡人之间而又有别于凡人的艺术特质。我说过于燕青在形容那位摩登女孩时使用了一个非常俗气但又无比贴切的字眼,之所以“无比贴切”,是我觉得于燕青的文学语言虽然具备了不凡的能力,但她依然未能免俗。
在我看来,未能免俗绝对不是什么坏事,一个遍尝人间酸甜苦辣的平凡人,才是最真实的。一个作家“超凡”了,就如同寺庙少了晨钟暮鼓,没有了人间烟火,这时,你的作品还能够动人吗?
画皮画骨话老皮
于燕青
“老皮”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自嘲,死皮赖脸之嫌。见其人、窥其禀方肃然起敬。
都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话搁老皮那儿不灵。老皮者,性情中人、酒国英雄。不过,千杯豪饮酒到酣时往往不知天高地厚,敢和世界谈恋爱。不知道吧?诗人么。但千万不要问他为什么写诗,若问了也不要相信他有什么高尚的理由。说破了还不是对人生意义的无可把握。老皮也曾因写诗拿过大奖,更多的是为诗而奉献。建诗歌网站,办诗歌刊物。挥金散银的还真有点感人呀!
老皮这人能着呢,闲暇之时还能涂鸦几笔,每每临纸博毫,笔下还真有点龙游蛇舞之势,曲壑蟠涧之韵。看他的诗能从中窥探脉络走向:“我钟爱文字的片断/
能人自然是聪明过人,就像钱钟书的蝙蝠的故事:蝙蝠碰见鸟就充作鸟、碰见兽就充作兽。老皮自然比蝙蝠聪明多了。他会把蝙蝠的方法反过来施用:在鸟类里偏要充兽,表示脚踏实地;在兽里偏要充鸟,表示高超出世。向武人卖弄风雅,向文人装作英雄。老皮具体表现是文人经商,还不是经一般的商,那可是特殊行业:药。专业知识很强,责任也很强的行业。充鸟充兽不是那么容易的,文人经商10个8个倒。他倒弄成气候了。行!老皮这辈子值!总算不是糟蹋五谷、浪费衣帛之人,所以敢在我的博客撒野,公然叫嚣要大卸鄙人十六块。我也能原谅他,因其真是“富贵也不淫”的真情汉子。他老婆幸福呀!
忽一日他的诗友康城说要增加点诗人气质,遂蓄须留发。而我们的老皮长发飘飘已数年。也许看久了就顺眼,若有人毁誉长发男,我还真跟他急。正当我跟人急的时候,他那里已是100瓦的灯泡,比陈佩斯还亮。呜呼,咱的心思转不过人家的脑袋,故不敢遑论。但愿像他自己说的:“不管是任何文学体裁,不管是写作或者阅读,我都更钟爱那种片断式的叙述方式。”鄙人不揣愚驽之小文也算一个片断吧,或说,窃得老皮片羽、零星轶事以飨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