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谷鸟此起彼伏的叫声中醒来,才醒悟自己原来身处水乡。同行的很多人似乎还没有起,偌大的院子里面并没有人声的喧闹,倒是远处的鸡鸣狗叫给这个清晨增添了些许质朴的感觉。匆匆洗漱后,便拎起相机走出大院,找寻这个清晨能够带给我的惊喜。在院落后通往村里小路的树上,发现一只又一只头顶金冠的鸟儿,这种金冠时而展开,时而顶在头部的后方,在我仅存的生物学记忆里,这种鸟的名字好象叫戴胜。它们似乎非常警觉,悄有动静就扑楞楞地飞走,即使将相机镜头拉到最近,我也很难将它们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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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曲
又一次从大院来到村里。发现摇船的村民已经早早地等候在游人常常上下岸的地方。听说他们接一个活儿只能赚十元钱,但他们依旧这样坚守着,为自己一天的生活而奔波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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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闷热的夏日,阳光不强烈,天空不通透。早饭毕,有孩子的家属们纷纷到村中去赶集。我对此毫无兴趣,于是跟领队提议,找一条渔船出去捕鱼。所谓捕鱼,其实不过是每家在水塘里都会放置一种叫做“地笼”的工具,上面绑上个竹竿以便于飘浮在水面,让人能够轻易地找到它。这次出船的老者80岁,体格很好,据他自己讲,他老伴比他还要大两岁,身体也格外健康。我羡慕这些生活在水乡的人们,也许周而复始的劳作没有任何新鲜可言,但却有着强健的身体和一颗质朴的心。船驶出大半天后,船家坐下歇了下来,告诉我们他要抽颗烟,我们逗他说抽烟不好,他说,反正我每天抽一包。说这话时,老爷子的神态还挺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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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后
世界上存在着千姿百态的生活。高楼大厦有人住,总统套房有人住,但最原始最天然最无人讨扰的世界在哪里?我想,这个大概应该叫做窝棚的住处也可以说明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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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渔家下“地笼”的地方。先把水面上飘浮的竹竿抓到手,然后抓起网笼一段一段往上拔。不知道是“地笼”下的地方不好,还是我们运气不佳,当我们将这片水域中五六个地笼全部扫荡一遍后,才收获了一只可怜的小螃蟹和一小堆田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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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收获就充满喜悦。忙活一个上午,我们将仅有的战利品带上岸。小朋友们开始尖叫,看到螃蟹对他们来说也许还是一件新鲜事。从村里回来,看到一家农户养了好几百只鸭子。男主人告诉我说,这种鸭子叫做麻鸭,我们在这里每一餐都赞不绝口的咸鸭蛋,就是这种鸭子产下的。难怪鸭蛋这么好吃,看看它们的生活环境,早起便下岸嬉水,捕食水中的各种浮游生物,然后上岸休息,再食用男主人精心调制的饲料,这种蛋不好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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