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恋十六(原野长篇小说)
(2009-04-11 16: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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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菲问她:“给你打电话的小姐叫什么名字?”她说:“叫杨琼。”吕菲说:“我问问再给你答复。”
吕菲放下电话,向杨琼走去,杨琼事先早已做好吕菲找她的思想准备,她满脸得意和满不在乎的样子。
吕菲问她:“你为什么要偷打我的客户,撬我的生意?”吕菲当时很冲动,态度也很生硬,说话的声音也很高。
她一脸不屑地说:“你搞不定客户怪我什么事,证明你自己没本事。”
她说这句话,把吕菲给激怒了,吕菲气愤地还嘴说:“上个月你已经被末位淘汰下去,你找关系跟老板娘说好话,才把你留下来,你还不知羞耻的抢我客户,你撒泡尿淹死算了,小搔狐狸精。”
她是上海女孩子,人长得其貌不扬,身材也不高,也就20岁左右,皮肤很黑,像一个乡下干农活的人。但她平时特别瞧不起外地女孩子,背地里总讲张妮、秋红、吴迪和吕菲的坏话,重来不正眼看她们外地女孩子,用一双小耗子一样的眼睛,卑睨着她们,吕菲心中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有机会爆发出来。他看吕菲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有敢和吕菲再顶嘴,她哭了起来。
孙影急忙跑过来劝架,吕菲把一肚子的火又向她发去。
吕菲责问她:“为什么给杨琼这么优惠的价格,同样一个客户,你昨天1900日元都没有批给我,却给杨琼1800日元,现在客户找我退卡,你说怎么办?”
孙影狡辩说:“我不知道是同一个客户,杨琼也没有跟我说。
孙影自知自己理亏,再和吕菲缰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过去对杨琼说:“这20张卡算吕菲的成绩。
杨琼也自知自己理亏,但她反咬吕菲一口,说吕菲骂她,必须给她赔理道歉,吕菲当时坚决不肯给她赔理道歉。
晚上下班,吕菲在苦情报告单上,把这件事向麦婵主管汇报反映。
第二天是吕菲休息,麦婵看了吕菲反映的情况,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在会上批评了孙影由于不坚持批卡原则,乱用手中权力,才造成客户退卡,孙影当时被麦婵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由此对吕菲怀恨在心。同时也批评了杨琼,违犯公司规章制度,偷打别人的客户,给予警告批评。
杨琼没有勇气再干下去,主动递交了辞职报告。
在她离开公司的前五天,她妈妈气势汹汹的来到公司,找麦婵小姐吵了起来,她在麦婵小姐面前一顿撒野,一会拍桌子,一会又用上海方言大骂。她打扮得像一个夜总会里的老野鸡,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廉价脂粉,嘴里叼着一根烟卷,每骂一句就吸一大口烟。把烟吐在麦婵小姐的脸上。
孙影得意洋洋在一边观看笑话。杨琼的妈妈,左手插腰,用右手指着麦婵的鼻子哇拉哇拉一顿咆哮。杨琼也狗仗人势,一脸得意洋洋的双手插腰,站在她妈妈身边助威。
吕菲气愤得实在看不下去,冲到杨琼的妈妈面前,对她大声说:“你有本事冲我来,与麦主管没有关系,是我骂的你女儿。”
她妈妈对吕菲说:“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讲话,”接着她用上海方言骂了吕菲一句,吕菲没听懂啥意思,但感觉不是好话。
吕菲冲她高声喊了一声:“你她妈的给我讲普通话,你讲的鸟语我听不懂。”
吕菲说这句话,把她妈给震住了,她愣愣的看着吕菲,不在哇啦。
麦婵让吕菲跟她和杨琼到小会议室里,吕菲和他们三人一同来到小会议室,麦婵让吕菲向她母亲说句道歉的话,吕菲坚决不说。
杨琼妈妈当场调拨离间说:“她连你主管的话都不听,你教育的是什么员工,一点素质都没有,我要求你开除她。”
吕菲愤怒的高声说:“对于你这种下三烂的人,还讲什么文明和素质,我不会向你赔理道歉。”
她站起来用上海方言又哇啦起来,吕菲知道她在用上海方言骂她,杨琼坐在那里偷着乐。吕菲开始用普通话骂她,她用上海方言骂,谁也听不懂对方骂的话。
麦婵劝谁也劝不住,只好当场下命令把吕菲赶回家。
杨琼和她妈妈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她妈妈临离开办公室时,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危胁吕菲说:“你等着,我找人打你,非把你的气焰打下去不可。”
吕菲毫不示弱地对她说:“你她妈的别吹牛逼,我等着你来找人打我,我既然敢一个人到上海来混,我就什么都不怕,你想欺服我,瞎了你的狗眼。”
麦婵向吕菲递了个眼色,意思做给杨琼和她的妈妈看。
秋红和吴迪走过来劝吕菲消消气,晚一点再下楼,她俩怕杨琼和她的妈妈在楼下堵吕菲找麻烦。
吕菲说:“没事的,谅她俩也不敢,上海人打架根本不是东北人的对手,她找我麻烦,我会跟她玩命干的。”
吕菲一边说一边整理办公桌的东西,吕菲提着一个包,走出办公室。
外面正下着毛毛的细雨,吕菲走出办公大楼,四下里寻找着杨琼和她妈妈的身影,俩个人比兔子跑的还快,早无影无踪了。
吕菲如果在楼下看见她俩,会冲过去和她俩打起来,当时心里正憋了一肚的火。吕菲想找张伟民倾述一下内心的烦闷,她打张伟民的手机,手机接通后,吕菲对张伟民说:“张哥,你好,我有事想见你。”
张伟民说:“我在深圳出差,我过两天就回上海。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吕菲合上手机,一个人乘上71路公交汽车,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她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低头沉思着。汽车驶到遵议路的时候,上来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30左右岁的男青年,手里拿着一个公文皮包,靠在吕菲身边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就跟吕菲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