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电影经典儿童篇之九:《小兵张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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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张嘎
1943年,八路军某区队在相继拔掉白洋淀一带的部分日伪军中小据点后,准备拔掉县城的最大据点。某连连长钟亮侦察敌情时不慎暴露目标,撤退时中弹负伤,幸好被抓鱼的张嘎救了下来。
钟连长在张嘎家疗伤,经过治疗和张嘎奶奶的精心照料,伤势很快好转。敌人一直在搜捕钟连长,为防不测,奶奶把钟连长转移到一处多年不用的老宅里。一天,张嘎给钟连长送饭时,钟连长把亲手做的木头手枪送给张嘎,张嘎爱若珍宝。突然一阵枪声,日伪军包围了村子。两个伪军搜查到老宅,怀疑里面藏着人,便回去叫人。钟连长带着张嘎连忙转移,刚到街上,钟连长便被敌人抓住驱赶到村头场上去了。敌人抓住奶奶审问钟连长的下落,奶奶一声不吭,遭到痛打。钟连长几次要出来,都被村长和乡亲们挡住。龟田队长恼羞成怒要杀奶奶时,钟连长挺身而出。钟连长被敌人带走,奶奶也被龟田杀害。
张嘎唯一的亲人奶奶被害后,张嘎在村长的指引下去找八路军。张嘎在一个村子井台喝水时,发现一个骑车的特务停下车去茅房。张嘎用葛针扎破车胎,又趁那人给车胎打气时,用木枪顶住他去缴他的枪。张嘎刚一伸手,那人突然转身把张嘎摔倒。那人见到张嘎非常惊讶,审问几句后,便把他押走了。
张嘎跟着那人来到一个村庄,七绕八饶拐进一个院子后来到一个大屋里。只见十几个人有的擦枪,有的看书,有个人打着竹板。一会儿,那人把张嘎叫进一间屋里,屋里还有一个摆弄手枪的中年人。一会儿,中年人突然喊道:张嘎子!张嘎见他竟然认识自己非常惊讶,又反问对方叫什么?对方自我介绍后,张嘎才知道,“特务”就是老钟叔常说的八路军侦察英雄罗金宝;中年人是八路军区队长。张嘎把钟连长被捕,奶奶被杀的遭遇告诉区队长。区队长问:“你是来报信的吗?”张嘎答:“不,我是来参加的!”
张嘎跟着罗金宝干起了侦察。一天,俩人在县城门口卖西瓜,城里据点的日本王翻译官来吃西瓜,又不给钱。张嘎按照罗金宝的眼色,举起西瓜砸蒙了翻译官,缴了他的枪,又和罗金宝一起把他押回驻地。张嘎兴奋不已,一面给小伙伴们做报告,一面炫耀他缴获的枪。翻译官在队长的开导下,愿意为八路军做事,区队长让张嘎把枪还给王翻译官,张嘎不肯。区队长令张嘎把枪交出来。
胖墩儿见张嘎有了真枪,便要张嘎把木头枪送给他,遭到张嘎的拒绝和奚落。胖墩儿和张嘎以木枪为赌注比赛摔跤,张嘎在就要被胖墩儿摔倒时在胖墩儿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黄昏时分,张嘎百无聊赖地爬到房顶上转悠,发现胖墩儿正在抱柴火做饭,才知正坐在胖墩儿家的房上,便用柴火把烟筒堵上。老满叔和胖墩儿爷俩被熏得跑出屋子,胖墩儿发现了正趴在房檐看笑话的张嘎。
张嘎遭到区队长的严厉批评。老满叔带着儿子来找区队长为张嘎说情,张嘎不但不把枪送给胖墩儿,还与胖墩吵起来,被区队长关了禁闭。张嘎获悉部队要打仗后,请罗金宝为他说情参加战斗。战斗打响后,张嘎忘了区队长的禁令,不顾卫生员的阻拦,赤手空拳跟着部队冲了出去。张嘎发现一个伪军官逃跑,紧追不舍,制服了他并缴了他的枪。张嘎把枪在身上藏好才押着俘虏向区队长报告战果。区队长见张嘎竟俘虏了一个军官,夸奖他时情不自禁地拍了他一下,张嘎子才知屁股上中了一枪。
张嘎在白洋淀杨大伯一家的精心照料下,伤势一天天好起来。他与大伯、大妈和小玉英亲如一家,但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战友们。罗金宝来看张嘎,给他带来了胜利的消息,也带了不少战利品。张嘎想跟着罗金宝回部队,罗金宝让他安心养伤,痊愈后部队会派人来接他。抗日形势的改观,让张嘎和杨大伯一家倍受鼓舞,也让张嘎更加想念部队。杨大伯一家打鱼回来,见院子干干净净、水缸满满,又看见张嘎留下的图画、菜金和粮票,才知道张嘎找部队去了。
张嘎把手枪藏在村外一棵大树的鸟窝里后才进村。进村没多远,突然对面走来两个伪军,伪军见张嘎形迹可疑便要抓他。张嘎转身就跑,伪军开枪射击。张嘎跑进老满叔家,老满叔把他藏进屋里,让儿子出来让伪军辨认。伪军认出胖墩儿不是刚才追赶的小八路,便逼老满交出八路。张嘎为不连累老满叔和胖墩儿,毅然从屋里走了出来,被敌人带走了。
罗金宝乔装进城来到王翻译官家,一来感谢他为八路军提供情报,二来请他做内应拔掉县城据点。一天晚上,一个给据点送粮食的车队要进城,哨兵见天黑了不给开门。王翻译官来到城墙上,听说是三十里堡送粮的,心领神会,下令开门。区队长指挥部队迅速插进城内,很快推进到中心据点的碉堡前。由于敌人的火力凶猛,部队攻击受阻,中心碉堡烧迟迟未能攻破。被关押在碉堡里的张嘎操起板凳砸死了看押他的伪军,又脱下衣服,把汽油灯放在衣服上打碎,然后点燃衣服扔到楼梯上。碉堡内很快燃烧起来,张嘎又从碉堡外抱柴火加大火势,碉堡很快便被冲天大火吞噬。区队长发现碉堡内部突然起火,连忙派人过去查看究竟。当区队长看见战士从碉堡下抱回来的点燃炮楼的竟是张嘎时,激动万分。
在欢迎部队凯旋的人群里,张嘎见到了久违的老村长;见到了被营救出来的连长老钟叔;杨大伯一家也来看望张嘎。张嘎向区队长坦白了缴枪没有上交的错误,请求给他处分。区队长宣布:根据张嘎在战斗中的表现,区队决定把他缴获的手枪奖给他使用,并把枪套送给了他。张嘎这才知道,区队长早就知道他缴了枪没有上交。老钟叔又送给张嘎几颗子弹,更让张嘎笑得合不上嘴。张嘎见到老满叔和胖墩儿,把自己的木头枪送给胖墩儿,并让他也用它缴获一支真枪。张嘎缠住老钟叔:“ 这回可以收我当一个侦察员了吧?”老钟叔笑了:“你已经是一个侦察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