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电影经典海防篇之一:《碧海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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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丹心
1950年春,人民解放军解放雷州半岛。第四野战军第15兵团追击国民党军队至雷州半岛最南端海边时,正准备逃往海南岛的国民党“泰华”号军舰,为防止解放军渡海,立即开炮,将停泊在海岸的渔船全部炸毁。
由于船只大多被国民党军队炸毁,人民解放军解放海南岛的脚步只能暂时止步于琼州海峡海峡北岸。因雷州半岛刚刚解放,老百姓对人民解放军还不十分了解,找船遇到了极大困难。“钢铁第一连”连长肖汀向房东金大爷了解船只线索,遭到冷遇。金大爷的女儿金小妹对爹爹的态度非常不满,埋怨爹爹对不起待老百姓亲如一家的解放军。肖汀知道金大爷肯定知道哪里有船,却不愿意提供线索,不由得心烦意乱,便起身到村寨外散步,却意外地发现了五条渔船。
指导员从兵团司令部回来,听说找到了渔船,非常高兴。肖汀提议天一亮就发动全连修船,指导员建议先找到船主再修船。连长强调战争时期,用了给钱,坏了赔船就行了,顾不得那么多,下令全连立即修船。指导员提议召开支委会研究决定,来检查部队工作的司令员也参加了支委会。会上肖汀固执己见,其他人也意见不一。司令员把肖汀叫到跟前,让他回忆自己当年参加红军的情形。司令员的提示让肖汀茅塞顿开:自己当年之所以坚决要当红军,就是红军不但救了自己,而且红军纪律严明,绝不祸害百姓。如果相反,当初自己绝不会跟红军走。一连把船修好后,肖汀让渔民们把自家的船认领回去,好好生产多打鱼。
船修好后,渔民们并无人认领,谁也不敢相信竟有这样的好事。肖汀只好让渔民们先驾船下海打鱼,指战员们也抽出时间帮助渔民生产。解放军秋毫无犯,又帮助群众劳动的举动终于感动了渔民们。金大爷和几位老人带着感谢信和酒等候在一连训练返回的路上,郑重地把隐藏的十二条船全部捐献给了解放军。肖汀跟着渔民出身的二班长和金大爷爷俩一起出海体验,晕得一塌糊涂,吐得死去活来。肖汀发觉阶级觉悟再高,不适应海上风浪的人也得晕船,必须让全连尽快适应海上习性。
一连开始了海上作战的适应性训练。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指战员们已经基本适应海上的颠簸,不再晕船。一连发动群众找船和进行旱练的做法引起兵团首长的重视,让连长或指导员去兵团汇报情况。肖汀告诉指导员,他计划五日后到深海主流海域进行一次检验性训练。是日,指导员返回时,司令员也一同来到一连,为夜航的肖汀等送行。肖汀带领一排,分乘1、2、3号船顺利地完成了训练,开始返航,但发信号的战士却忘记通知2号船,待肖汀发现后,已与2号船失去联系。2号船因为没有接到返航命令,仍在苦苦寻找1号、2号船。肖汀令3号船立即返航,自己带1号船回去寻找2号船。
天已蒙蒙亮,2号船突与国民党“泰华”号军舰遭遇,并遭到炮击,船老大惊慌失措,使形势更加严峻。肖汀发现敌情,立即向敌舰开火,将敌人吸引过来。“泰华”号逼近1号船,舰长令解放军投降,并将缆绳抛过来要将1号船拖走。肖汀令战士们悄悄准备手榴弹,待靠近敌舰时突然攻击。敌舰将1号船拖至只有十几米时,肖汀一声令下,手榴弹像雨点般飞上敌舰甲板。敌人猝不及防,被炸得血肉横飞,乱成一团。因距离太近,舰上的大炮完全失去作用,舰长艾德华慌忙下令砍断缆绳,全速逃跑。
1号船返航后,肖汀向司令员报告战果时情绪低落。司令员却很高兴,他觉得不是战士们只是炸死几十个敌人,缴获半条钢缆这么简单,战士们用木船竟然打跑了上千吨的大军舰,这次战斗经验对渡海作战非常有价值。兵团决定以一连为试点,先行进行渡海作战训练,为大部队渡海作战探索训练方法和战法。肖汀在与“华泰”舰战斗中身负重伤,被送进医院治疗。肖汀住院期间,一直在思索研究渡海作战的有关问题。司令员来医院看望肖汀时,服完安眠药的肖汀睡意正浓,司令员望着跟着自己从雪山草地一直走到今天的“小鬼”,心里,满是疼爱和喜欢。司令员发现了肖汀的笔记本,对他给木船安装汽车发动机和在船上安装火炮的方案非常感兴趣,便给肖汀留下一张纸条,把笔记本带走了。小妹来看肖汀,肖汀满脑子都是渡海作战,对小妹的爱意视而不见。肖汀发现小妹深深地爱着自己后,手足无措。肖汀考虑到战争还未结束,自己生死难料,他既不想为此分神,更不愿意连累小妹,便断然拒绝了小妹。
兵团司令部组织两支先遣部队偷渡琼州海峡成功,并与琼崖纵队会合后,发起了海南岛战役,琼州海峡千帆竞渡,百舸争流。“钢铁第一连”为兵团司令部护航,小妹要求参加战斗,被肖汀拒绝。部队出发后,肖汀才发现小妹早就藏在船上,只好同意她参加战斗。战斗打响了,肖汀带领的1号船被敌人炮火击中,损失惨重。敌舰队偷偷向渡海大军的后卫船队迂回,企图抄解放军后路。司令员令肖汀立即截住敌人的旗舰“泰华”号,打乱敌舰队的指挥部署。肖汀面对战炮落水,炮弹用尽的情况,毅然将全船的炸药集中在一起,然后下令,除自己和二班长留下外,其他人立即离船。小妹执意留下,被肖汀一把抱起扔进海里,又抛给她一个救生圈。肖汀和二班长驾船在夜色和薄雾的掩护下,迂回到敌舰后侧,悄悄靠近“泰华”号。随着几声巨响,“泰华”号遭到重创,舰长当场毙命,敌舰队的指挥系统彻底瘫痪。二班长壮烈牺牲,肖汀跳水泅渡归队。
经过十几天的战斗,红旗终于在海角天涯升起,饱受国民党反动派蹂躏的海南岛三百万人民,终于获得解放;美丽的南海绿宝石海南岛,终于回到了人民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