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丽江、平遥、祁县古城这三座古城的风格的差别,魅力的迥异,所以在现代的旅游开发中,她们的“卖点”也有所不同,人们到丽江古城主要是“享受生活”,而到平遥古城和祁县古城主要是“寻找历史的踪影”,也就是说前者侧重于“休闲度假旅游”,而后两者更重于“文化观光旅游”。
随着丽江申“遗”的成功,盛名之下游客剧增。2001年,接待322万人次;2002年,增至335万人次;如潮的游客无疑为古城保护带来巨大的冲击。不可置疑当年丽江提出的“保留古城,另辟新城”的城建方针在某种程度上暂时缓解了城市发展与古城保护的矛盾,但是随着近年丽江旅游的持续升温,丽江依托旅游的招商引资也呈现出“井喷”状态。各种“圈地运动”也正向古城蔓延而来,而留给古城自由呼吸的空间越来越小。更甚的是某些项目的选址缺乏科学性,给丽江脆弱生态水系带来近似毁灭性的破坏,古城的水质已急剧下降,雪线也在飞速后退中,而水和雪山正是丽江的生命和灵魂。总之,丽江古城的保护任重而道远,绝不能让申“遗”的成功成为古城噩梦的开始。
平遥古城显然不能像丽江那样大搞“休闲度假旅游”,因为她没有丽江那样独特的人文环境、生态环境和气候条件。古城沉重的历史文化给人多大的压抑感苟且不说,仅凭煤灰飞舞的灰色天空,游客就清楚这儿并非久留之地,要想让游客逗留长一点时间,为当地经济GDP增长多做些贡献,平遥得先把自身的环境给治理好。同时,平遥古城的商业气息备受非议,虽然还不至于浓得要像江南古镇周庄那样大张旗鼓地进行“减商运动”,但是从目前平遥商人的脸上很少看得到他们先辈的那份从容和自信,多是通过耍一些与先辈“以义制利”相悖的伎俩来坑骗游客。这种陋习不改,必将给平遥古城世界文化遗产的光环抹黑。此外,平遥古城的旅游产品几乎是清一色“瞻仰”性产品,而缺乏参与性、趣味性较强的体验性产品,不过这可以通过深入挖掘文化,增加一些精品的节庆表演节目,使之更立体化,更形象化、更艺术化的演绎平遥的历史文化内涵,让游客不自觉的融入一幅“复活”了的“清明上河图”之中,从而更深层次提体验平遥古城独特魅力。
在这三古城中,知名度最低的当然要算祁县古城,因为她缺少了一条“世界文化遗产”的华丽外衣。此外,祁县古城现有的旅游产品在某种程度上陷入了介于平遥古城和乔家大院之间“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这给祁县古城的旅游市场拓展带来巨大的阻力。要想在现代的旅游开发中大有作为,祁县古城必须跳出现有资源和定位的“桎梏”,实施与平遥古城和乔家大院有差异的定位,并创造性地推出一些具有招牌意义的旅游产品,从而形成自身的核心竞争力。比如平遥老街经营的主要是“仿古董”和特产“推光漆器”,祁县老街可以根据市场的需求打造“华北传统手工艺品”的大卖场,从而创造规模化的特种文化旅游魅力。当然作为中国的玻璃器皿之都的祁县,玻璃手工艺制品自然将是祁县晋商老街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另外,祁县古城还有一招鲜为人知的“必杀技”,那就是祁县古城令人艳慕的丰富名人资源,虽然目前由于缺乏实际的载体,祁县历史名人更多的只能是在文化理念上加以体现,而难以成为吸引力巨大的有形实体。但是,如何通过深入挖掘这些丰厚的名人资源,使之以不同的方式向游客展演,比如通过名人牌坊、名人蜡像馆、名人雕塑和名人场景塑造等等,将给这坐古城增添浓浓的名人气息;同时以名人为品牌,延伸出一系列相应的旅游纪念品,为古城的旅游开发增加重要的“筹码”。
鉴于目前祁县古城的知名度与平遥古城和乔家大院还要一定的差距,为了更好的宣传自己,推销自己,“傍大款”不愧为一条行之有效的捷径。通过“傍”平遥古城和乔家大院这样的“大款”,以借势造势,借名扬名,从而在较短的时间内达到打响祁县古城的牌子,提高祁县古城的知名度的目的。
不可否认,旅游经济的发展会给古城的传统文化和生态环境带来一定得冲击,但旅游开发本身并非厄运的根源,重要的是古城的开发有没有科学的规划做主导,重要的有没有按照规划去实施,当然古城经营者的人品、智慧、才能和想象力更是古城能否存活下去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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