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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雪了。
听说下了好几次,但是我都错过了。今天下午的时候又下了一场,据说有点鹅毛的意思。我在工作,
又错过了。错过是种淡淡的惆怅,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总会有些许懊恼。这两年上海不再有鹅毛大雪了。所以,这里的人但凡在别的地方看到大雪的景象,总会莫名的兴奋起来,然后被别人斥为孤陋寡闻。
我小的时候,过年时是下大雪的。下完会积起来,厚的时候还能打雪仗。我和我妹那时候都小,扔来扔去开心得不得了。有一次趁她不注意我藏了一个雪球在手上,等上楼进家门的时候,我在后面喊她。她一回头我就扔了过去,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我笑得前伏后仰,她就哇哇大哭。她小时候是有名的“哭包”,嘴一咧就能挤出眼泪来,没去演琼瑶戏真是可惜了。后来是怎么善终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那捧被我捏成雪球的雪,是在一辆停在阳台下的三轮车上收集的却印象深刻。现在我妹也经常动不动就咧嘴,不过泪腺已经完全退化,只会干嚎没那么容易挤出眼泪了。
记忆里全是琐碎的细节,都是一些并不怎么重要的片断。而那些所谓人生转折或重大事件的记忆,我全部模糊。我的脑袋是一部老爷刻录机,它认可的重点全都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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