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灵深处总蕴藏着美好的、苦恼的、酸涩的、难忘的、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的······记忆。
而让我最难忘的是无拘的童年。
打开记忆的闸门,脑海中立时会浮现出儿时的画面。‘假小子”“疯丫头”是我特有的代号,上树捣毁鸟的家园,捋槐花、偷摘邻居文奶奶家的枣、放学后坐在桃树上吃大白桃,不吃饱决不罢休,到现在我回娘家文奶奶还会提起这件事呢。和小伙伴结伴哼着每周一歌去割猪草。奥,忘了,还有带领小伙伴和邻村的同龄人打石头仗,时不时的有的头上被石头吻上个大包或者开花,嘿嘿,这时候我就不回家,偷偷地找个角落藏起来等着妈妈找我回家,这样就会少挨骂。
有一件事我也是模模糊糊的记起,记得也不太清楚,四叔和二姐应该记得清楚。在那个年代大人们要挣工分都去地里干活了,小孩子就有哥哥姐姐看着,我那是有四五岁有二姐看着,二姐比我大八岁,也正是爱玩的年龄,她一边看我一边和伙伴玩一种用线团系的球,【当时条件差,没有钱买玩具,只有随心所欲的自制玩物】正在姐姐玩的高兴的时候一转身发现我不见了,就慌忙的找,可是找遍了四叔家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我,把二姐都急哭了,忽然她发现四叔家的山药窖的顶没有盖,一想,毁了,准时把妹妹掉进去了,【山药窖就是为了存储红薯而打的似井的储藏室大概有两三丈深】,想到这姐姐扯着喉咙就喊;“来人啊!把妹妹掉井里了,”一着急也喊错了,四叔正好往菜园送尿刚走到门口,听见二姐的哭喊,扔下扁担就往井里下,当时都是人力挖的小口井周围有脚踩的咯噔,就在四叔快下到井底的时候,我在这边也哭出声来,四叔又慌忙的上来下到山药窖把我背了上来,还好那里也没有碰着,这下二姐好交差了。
好想回到童年,每每做着无忧无虑的梦,梦到自己放开稚嫩的歌喉对着蓝天白云高喊,用鲜花编制漂亮的花环戴在头顶炫耀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