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成为了自然博物馆的一名志愿者,这才是仅仅走了第一步,之后的路途还很遥远。
上月底,自然博物馆老师通知我,5月16日到馆参加培训,并提醒我我的岗位是办公室管理。我连忙跟公司请假一周,准备提前回来参加培训。上周三回来后在家休息一天,就准备参加昨天的培训了。周五晚上早早地睡了觉,谁知,周六四点就醒了,躺在床上翻烙饼,掰着手指头算时间,怎么天还不亮啊?怎么跟个小孩儿似得呢?
好歹挨到天亮,起来做饭吃饭,七点半就穿衣服准备出发啦,而报到时间是八点四十五。出门坐上105电车,哈哈,仅用半小时就到了。器宇轩昂地往博物馆走,也没看清楚,余光看见了门口站着一些老同志,不是也来培训的吧?想着想着就奔天坛西门走下去了。走到博物馆门口,才反应过来,门口站着我面试时认识的刘老师,怎么也要打个招呼吧?回头就往回走,刘老师一眼就看见我啦,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她家住在菜市口,出来比我还早呢。刘老师腿不太好,就不想跟我去天坛啦。我就往天坛西门走,先进去转转吧。
其实,转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往回走,怎么也是锻炼嘛!走进会场,嚯!已经坐了近几十人,黑压压一片,当时也没抬头,进去就找了位子挨着刘老师坐着。刘老师是税务局的退休干部,一看就是文化人,还热心肠呢。一会儿博物馆的老师(我们互相都叫对方老师)让我们上前边签字报到,我们就上去签了,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座子没了,没事儿后面有的是座位。
先给我们讲讲博物馆是怎么回事儿,国内的,国外的,怎么个发展情况;然后馆领导上来讲讲话,提提要求。咱准备了个大本儿,所有的东西都记录下来了,这是咱的习惯嘛。再后来,就是分组啦。
后来发现,屋子里坐了大概100来人,有新面孔,也有一些老志愿者,比如白老师和李树岩老师,都是岁数比较大且在这里服务十年左右的。当然他们都是新志愿者的组长了。我问身边的刘老师的岗位是什么,刘老师回答的跟我的岗位一样,我们居然还握了手,但结果是什么呢?
结果,当时4月底通知我的岗位和现在的岗位完全不一样,一点儿头绪都没有,等了半天还都没叫到我,哎呀这是咋回事?其实博物馆老师们很重视我的,据说专门调了两位志愿者专门干这个岗,那就是“信息宣传”岗。
要说写文章,我可是把好手,以前在公司写文章稿费拿得都比工资高,有一年奖励的小家电充实了我家。不过,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啦,都生疏了。面试的时候,考官问起我是否可以写一些稿件,我回答的很含糊,因为我知道博物馆的文案可能跟公司写的那些稿件完全不同,可能要重新开始吧。
跟我一起的是个刚生完小孩的年轻妈妈,性格我看是外向的,据说她以前是学习计量经济学的,我不知道这是一门怎么样的科学,但都跟经济有关吧。她面试的时候希望是到数据整理岗,可好象这次志愿者里面没有人干这个工作。我呢,其实除了讲解员这个岗位以外,我都报了,但我最喜欢的也是数据整理,我就觉得数据整理是利用计算机完成的,不是手抄或者简单的数据录入完成的。可这次真没有这个工作呢,改成案头工作了。我和她都有些无所适从呢。
我们的组长是任老师和韩老师。任老师是位女士,估计脾气好吧,因为长得很像我的一个同事,也是经常口口声声称我为老师的;韩老师是摄影家,背个高端的相机给大家照相,乐呵呵的,据说他是做营销的,也是外向型人才。我们组四个人,两个组长,两个新组员,三个外向型,一个闷葫芦,闷葫芦就是我嘛,因为我完全傻了,岗位跟我想象的一点也不搭界。后来,在读到“办公室管理岗”人员名单时,又把我名字读了一遍,好像我能身兼几岗似得,其实我还希望我多分摊一些工作呢,可是馆里没有这规定。
后来分配工作时还有一些笑话。
两位老师把我们聚在一起,问我们有什么想法和建议。我能有什么想法啊,基本没有,我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先熟悉了原来的流程再说。老师问你们俩谁英语比较好,我们需要找一些境外的杂志提供链接(此处当时我没明白,没搭茬儿),我的那位同事,也犹豫了半天,终于答应找一些。我觉得我不是成心让她难堪,因为我至今没搞清楚怎么个流程,是翻译?还是仅仅提供链接?
我们的工作是写写稿子报上去,有几个栏目,比如快讯啦、比如科普知识啦,比如志愿者丰采啦,但是谁写这些栏目呢?犯了难,我的那位同事很希望我写快讯,几次三番让我同意,但我本就是那懒散的人,过惯了悠哉悠哉的缓慢生活,很不希望被别人追在屁股后面的生活,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那么不愿写呢,无论人家怎么说,都没同意写快讯(因为有时效性),不过这也是实情,我都弃笔有四年了吧,怎么也要过渡一下吧?
后来两位老师说要不我们这次都写一篇,看看谁写的好。任老师就说,这次就算考核你们吧,看你们文笔怎么样。任老师又跟我说,写个200字就可以了。其实我写文章以长见长,家里人说我废话太多。
晚上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浮躁得很,写不下去,后来慢慢才写好。
这就是我昨天培训的过程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