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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喀纳斯(2)可可托海,是谁的海蓝宝石等在那样遥远的地方(上)

(2010-11-13 16:56:40)
标签:

旅游

可可托海

可可托海东沟

可可托海徒步

骆娟在旅途

金色落叶

分类: 行色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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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的可可托海,漫长冬季尚未过去

 

    可可托海,提到这个地方,我其实有些不知如何下笔。这些年在路上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去到那里,却只有这一次集体徒步回来,看到单位QQ群里一天一帖发的可可托海“作业”,看到同事们的QQ签名、空间相册都与可可托海有关,尤其是看到阿诸挂着的的那一句——“我爱你们,一起经历风雨的兄弟姐妹”,我的心里竟有一种被温暖所包裹的感觉,那温暖,很强大,也很真切。

 

   我想,大家的感觉也许都是这样,虽然想象过,但只有在回首时,才会触摸到那样清晰的一道足迹——一起上路,一起经历风雨,一起到达那个叫可可托海的地方。

 

   那个叫可可托海的地方——在出发前,同事用谷歌搜索出来的卫星图上,它呈现的是一片深绿色,带着山岳的褶皱和林海的光泽。当我们围着电脑屏幕端详这幅图像时,它显得那样的遥远,又带着那样不可揣测的神秘。

 

    在阿勒泰地区,沿着东南—西北走向的阿尔泰山脉,额尔齐斯河奔流向西,在沟谷纵列、河流漫布的金山银水之境,青河、富蕴、福海、阿勒泰、布尔津、哈巴河以及吉木乃等县市依次分布.这些地名多由山河湖泽演化而来,唯“可可托海”之意最为繁复——哈萨克语意为“绿色丛林”,蒙古语意为“蓝色河湾”。

    绿色丛林,蓝色河湾——实际上,记住了“可可托海”这个名字,就相当于记住了阿尔泰山脉,记住了额尔齐斯河流域,记住了这里的生活和梦境。

 

    也许,正是因为“可可托海”这四个字所蕴含的内容太过丰富,它便有了另一个名字——富蕴。

 

   在车上聊天时,有熟悉此地情况的老师说,富蕴当地人和外地人的一个明显区别,就是在说“富蕴”这个地名时的发音。是啊,我们通常是说——富蕴(蕴藏的蕴),在六十多年前此地由可可托海设治局改为县治时,也是取“天富蕴藏”之意而定的县名。可正如其所说,我所听到的,当地人总是——富蕴(温)富蕴(温)地说。我私下里想,也许是因为此地属全国高寒地区,当地人“富温”这么叫着,心里就暖和了吧,最起码,这个名字被叫暖和了哦。

   

 

如冬的初春,车陷在可可托海的雪地上,有牧民赶着爬犁经过,可我想说的话,却被冻住了

 

    第一次去可可托海是2008年的初春,整个阿勒泰还是银妆素裹的一幅冬日景色。我和好友江南在阿勒泰市的汗德尕特蒙古乡过完正月十五,那天中午时分,俩人还是满脸宿醉未醒的状态,就出现在富蕴县的客运站。在与接应的当地朋友“卡拉麦里狼”几个人会合之后,一行人便直奔可可托海而去。

 

    那可是冬天的可可托海,正所谓“中国寒极”之地,它有着漫长的冬季,还有零下60度的气温记录。应该可以用“极度深寒”这四个字来形容了吧。也许是坐在车里的原因,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冷,而正午的阳光没有任何阻挡地洒落在雪野之上,晴朗而洁净。

 

    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中,我们从富蕴县城出发,翻越可可托海达坂之后终于看清了额尔齐斯河,这条穿镇而过最终将流入北冰洋的河虽然冰冻未解,却显露着蜿蜓奔腾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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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越野车穿越弯弯绕绕的乌恰沟,盘行到一处达坂,在我们的叫喊中停了下来。站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山坡下的吐尔洪乡。被落雪覆盖着的小小盆地,树木、房舍、圈棚,影影绰绰地显出村落的形迹,而传说中有水鸟凫游的可可苏里湖,牧草萋萋的阔克塔勒拉草原,全都在白雪覆盖中消失了踪影。

 

    眼前这宁静到极致的景象,竟似能让人的遐思穿梭于万变的瞬息之间,从春到夏,从秋至冬,从草木发芽到落叶遍地,从逐水迁徙到深居牧场——时光,在乌洽沟的山梁上开启了一道缝隙,指引我们前往那秘境之中。

 

    在关于可可托海传奇式的记载中,有很多内容,比如它的矿藏——全国最大的稀有金属露天矿,它的寒冷——极端最低气温曾低地50度,还有就是它的特殊地质演变遗迹——因此被命名为国家地质公园。因为它地跨阿尔泰褶皱带和准噶尔盆地褶皱带两大地质单元,频繁的地质活动不仅在此留下了一条176米长的卡拉先格尔地震断裂带,还沿断裂带留下了众多的断陷盆地和湖泊洼地。

 

    虽然从行政建制上来看,吐尔洪乡只是与现在的可可托海镇并列的一个区域,但正是这样的一个联结与相隔,使我们在乌恰沟上所看到的景象,如同可可托海这颗海蓝宝石上一个菱面。而吐尔洪盆地、可可苏里湖、伊雷木湖等等,都是地质变迁、自然造化最终下的美景和财富。那么,可可托海,它到底有多少这样奇妙变幻着的菱面,谁又能数得精楚,谁又能看得尽呢?

 

    那时,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当地传说中的各种宝石矿种,凭着对“宝石之乡”“天然矿物陈列馆”的想象,在接近可可托海镇时,我的脑子里全都是满地璀璨珠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的景象。可实际上,我真的是睁不开眼睛了——车窗外的雪野在阳光上闪耀着莹莹光泽,这光泽铺满了周围的原野和近处的山路,而路旁散落的那些巨大石块,被不知是何时落下始终不化洁净如初的那些雪花簇簇片片地包裹着,让我想当然地觉得,真正的宝石也有那么大的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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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们站在那个被称为“地质圣坑”“世界上最大的矿坑”的“三号矿坑”前,面对那依然被白雪覆盖着的长宽达数百米,深达200米的“聚宝盆”,我眯着眼睛搜寻着,不知道想要看到什么。

 

    因为这个大坑里共生着86种矿物,岩脉储量之丰、矿种之多、品位之高、规模之大,被全球地质界公认定为“天然地质博物馆”。沿大坑外围修建的山道盘旋回转,积雪深浅不一地附着在坑体上,让人眼花缭乱有些数不清楚山道到底盘了多少个圈圈。坑底中央尚未抽净的积水已经结冰,旁边竟然还长着一棵树,它能在这么深的地层下生长,这不得不令人称奇。

 

    正是这个坑,在60年代曾为国家偿还了前苏联三分之一的债务,1999年暂时关闭后,2006年又恢复开采——因为按矿坑底下的存储量预测,还可开采10年。对普通人而言,巨型矿坑里蕴藏的矿种名称都十分陌生。想想曾在资料上见过的那些晶莹璀璨的矿产标本,掂量这个坑承载的开掘历程,我们应该可以理解两个词:“稀有”、“富有”——可可托海矿种的稀有,矿藏的富有。
      

     山谷中空旷寂寥,安静得甚至有些冷清,与曾经在这里开采时的盛况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也许,只有这个巨型的深坑明白,只有散落在荒野蒙着积雪和尘埃的矿石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人类依赖自然生存而产生的一种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变化。
                    
     我们无从想象造物者当初的绝妙构思,也许只能说,可可托海是被偏爱的,那些断层与褶皱经过强烈的地质构造运动,承载着复杂的地质演化,在历经岁月更替演变之后,终于使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享受到自然的赐福。

 

    此刻,在我的眼前,似乎到处都是宝石的闪光,除了那些铜铁铍锂金银锰铬,除了碧玺水晶石榴石芙蓉石,我其实很想在这样的露天白地上,看到一颗海蓝宝石——它深藏于地下,等候在我所经过的地方,透过泥土和尘嚣,闪耀出只有我能分辨的光泽——可此时,到外都是耀眼的光,一束一缕,一颗一粒,来自于澄静的天宇,来自于安详的地面,来自于太阳,来自于雪野,来自于我所身处的可可托海的四面八方。

 

    我想,或许我看不到想象中的那颗海蓝宝石了,因为,我正是在那硕大的宝石之中,像一粒尘埃,被它所吸纳和幻化,以使我在某一天,也能发出一线微小的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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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角度的可可托海·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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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拉麦里狼 摄)

 

 

    冬季的可可托海景区,见不到一个人影。“卡拉麦里狼”让车停在额尔齐斯大峡谷的入口,任我和江南跳下车扑到雪地上撒野去了。

 

    好冷啊!当我们在许久都无人落足的雪地上踏下深深的脚印,当我们冲到山崖边扬着脸眺望河谷中的丛林,当我们俯身雪地将脸贴在积雪冰霜之上,我们,真的感到了,冷——像被细得不能再细的针刺着一样,冷!脸上立刻就僵硬了,耳廓也渐渐变红,手指头冻得有些疼,脚上的大头鞋变成了单鞋,整个身体像是一个四处透风的小房子,可被寒冷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却让人并不想逃脱。因为深入骨髓的,并不是那冷,而是阳光——一路相随而来的可可托海的阳光,我们依然不得不眯上眼睛。

 

    山谷中,冰雪虽然锁住了额尔齐斯河,却有松树、桦树、杨树交织着深绿、褐红和灰白的色调,轻轻晕染出山林的寂静,与没有一丝云翳的天空互相呼应,使天地回归到最初的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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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向山林深处驶去,就在快要到达神钟山时,却因为路段上的积雪太厚而受阻。因为是处在一处开敞的山脚下,被山风吹落的积雪比其他路段厚许多,同时又十分松散,越野车在积雪中左拐右拧却怎么也无法前行。
                    
     就在我们推车挖雪的时候,有两驾马拉雪撬驶过来,看样子是牧民从山外采购物资回来,他们那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在我们眼里真有些世外之人的感觉。我像是被冻傻了一样,愣愣地站在路中间,直到“卡拉麦里狼”在旁边叫喊让我躲闪,才慌乱地退到了路边。

 

    赶着爬犁的牧民从我身边过去了,他们是要从公路上拐下河岸,穿过额尔齐斯河厚厚的冰面,再翻越山梁,最后会回到冬窝子去。其实,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时,只是想喊他们停下来,我也想坐上爬犁和他们一起走一程,或者干脆就去到他们的冬窝子。只是,我想说的话,因为在嘴边犹豫太久,真的是被冻住了……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赶着爬犁渐渐走远,直到消失,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爬犁印,在额尔齐斯河的冰面上蜿蜒。

     

     眼见夕阳沉落,我们终于不得不放弃前往神钟山的计划,调头回返。此行就这样留下神钟山未了之情的遗憾,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可可托海的寂静山林其实已经足够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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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拉麦里狼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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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里的仰望,一粒沙落着就滑过去了千年,一滴水滴着就渗透了百尺,一只岁月的手掌,轻抚着

 

    第二次去可可托海是2008年7月。那是一次串连着整个阿勒泰地区和塔城地区主要县市景区的旅行,后来被我称作“北疆的幸福时光” ——南航新疆方面组织的一次集体采风,八千里虽路途漫长,十天十夜却热闹开怀。以可可托海为起点的这次采风,使我终于有机会沿额尔齐斯河顺流而下,串连起了我之前在这一带游荡的所有片断。

 

    那天我们的车在夜色之中悄然穿越乌洽沟,凌晨1点半,抵达可可托海镇。次日清晨,我习惯地早起,悄悄走出了接待中心的大门。原想,是要顺着镇上的中心街道,一直走到上次前来时拜访过的那座前苏联人修建的黑木桥,去那里看看额尔齐斯河。

 

    可惜,因为不熟悉地形又没有方向感,出门之后,我朝向了右行,实际上离我要去的地方是相反的方向。

 

    向右行,是覆盖着浓荫的公路,两旁粗壮的青杨高大挺拨,向上生长的枝干交织在一起,簇成了一道绿色的长廊。我努力回忆着初春时前来所见到的道路,路旁零散的小商店,行道树旁沉寂着的老式房屋。此时寒冷已经走远,白雪也不再覆盖,它们又是什么样子呢?

 

    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想象着,越走越偏向镇外,又没有遇到什么行人和车辆——如此的安静,更增加了我对此地曾有过的神奇开发史的好奇,但它昔日的热闹喧天、车水马龙如今已经无从感受。我恍惚觉得,这里自50多年前将县址迁移至现在的富蕴县城之后,便沉睡不醒了呢。而我正在经过的这些树荫,一日日滋长漫生,围绕着这个小镇,将它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凝聚成一个童话——可可托海的童话,海蓝宝石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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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角度的可可托海·7月

 

 

    这一次,我们是乘坐着区间车进入额尔齐斯大峡谷的,一直行驶到阿米尔萨拉桥,再步行过桥,终于见到了几个月前留下未了之情的神钟山。

 

    从峡谷入口处见到河水奔流开始,我就努力地,想去品味这额尔齐斯河源头的意蕴。大家在区间车上热闹地说笑着,我偶尔将头略微探向车外,去吹带着额河潮润气息的凉风,就这样溯河而上,似乎整个身体也溯行在浩荡激扬的河水中,随那河水一起在错综石块上溅起波浪。

 

    此时仰望天空,云翳淡然,偶尔投映几抹,迅速地从山间丛林移过。如果我们能再翻越几重山岭,一定会看到额尔齐斯河真正的源头。而现在,我们坐着区间车,行驶在景区公路上,只不过还是在一个文字概念中穿行。如果可以有一个俯视的角度就好了,我仰着头想,那样我就可以真正看到这条大河的源流,这样想着,我便一直仰着头,好像这样就像是已经站得足够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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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托海,同一个角度的夫妻树·7月

 

 

     额尔齐斯河的源头发源于阿尔泰山东段南麓、富蕴县北部海拔3500米的齐格尔台达坂,那里是中蒙边境,也是阿尔泰山的分水岭。额河从那里流至可可托海,大约有70千米,这一带也被称为额尔齐斯大峡谷。全长2969千米的额河自源头初始,从雪山融水,到溪涧汇流,再经河曲盘桓,到我们所能够涉足的地域,已经形成了大河之势。而额尔齐斯河在我国境内的546千米,也就是自可可托海直到哈巴河县的北湾,所流经区域都隶属阿勒泰地区,自北湾流出国境,最后汇入北冰洋。

 

    克兰河,从阿勒泰市内轻快地穿城而过;布尔津河,河面深邃宽阔曾通航运;哈巴河,在幽深山岭间恣意放浪;阿拉克别克河,横亘中哈边境;还有步态像黑走马一样劲健的喀拉额尔齐斯河,有着“手镯”之名的别列孜河,这些河最终都汇入了额尔齐斯河。

 

   一个奇特却又自然的现象是,所有这些水流,全都是从右岸汇入——这些密布交织如梳状的河流,实际上,都是自额尔齐斯河右岸的阿尔泰山间流出。

 

    于是,一起汇入的,还有那些散落在民间的神迹,被时光打磨过的故事,守护在草原上的石人,深藏在石棚中的岩画,还有那些奶香飘荡的毡房,烟尘腾起的牧道,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婴儿,脸上散发着古铜色光泽的老妇,还有,风尘仆仆的旅人,步履蹒跚的游子,在夏营地骑着紫骝马飞奔的女子,在冬牧场守着篝火低头想心事的汉子,他们,都随着光阴的流转,一起汇入。阿尔泰山之金山,额尔齐斯河之银水,便成就了这片土地上的生命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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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常用“柔”来形容水,即便如额尔齐斯河这样的奔流气势,也是柔性之水所受的自然造化。由此来说,可可托海的“柔”便应有“刚”来相衬相和——这便是峡谷中的花岗岩地貌。

    

    自进入额尔齐斯河大峡谷,两侧花岗岩山峰夹峙而立,连绵排列,有的山壁圆浑,有的峭岩插云,令人感叹的是,它们明明是山是石,却印刻着那么柔的水的分量,它们明明如钢似铁,却显示着那么轻的沙的痕迹。这就是额河上游的地质样貌——一粒沙落着就滑过去了千年,一滴水滴着就渗透了百尺,一只岁月的手掌,轻抚着,就崩解垮塌了所有造物的原初。

 

    这些花岗岩山峰,主要是由距今约2.08亿年至0.65亿年之间的燕山期花岗岩构成。它们在地壳深处经岩浆冷凝形成后,又经过亿万年的构造变动,逐步抬升,自近两百万年以来出露地表成山。而它们的“胚体”最处是自2亿多年前由地壳深处经岩浆冷凝形成,期间经历着亿万年的构造变动——这不知要承受多少回的锻造、挤压、筑炼,又不知要付出多少次的包容、消蚀、蕴含,才有了今天令人称奇的样貌。

 

    一个最关键的因素,再坚硬的特质都会有致命的弱点,这些花岗岩都属于同心节理状——虽是石头的外表,却像洋葱的体态,在此地寒冬气候的刀削斧劈之中,层层风化,刚柔相间,密集蜂窝状的凹坑以及好似凝固的和巨瀑一样的竖直沟槽,看似高耸巍然,却又柔情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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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可可托海,总能让人感受到,自然物态之间的契合,山水相伴中,有摧枯拉朽,也有含苞吐蕊;有风起云涌,也有寂然寥落;有追随时光匆匆的变迁,也有,停下来悄然绽放的芳华。

 

    总有那么一个时刻,可以像这样,驻足于可可托海,看风过留痕,听流水含情,任浩荡烟云悠悠回转,随渺渺风尘滔滔而过——神钟山又多了一条深深的纹理,额河又载走了一波树荫,而你,正随着可可托海一起在时光中转动,朝向那海蓝宝石的秘境。

 

    此刻,繁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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