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去105医院找朱医生手术,小任陪我去的,人很多即使是熟人安排好的也等了很久。出门前带的热水被小任遗留在家里忘记放在车上了,想喝水的时候问起,他却没有解释却话难听脸难看,他总是习惯以这样的方式来诠释失误,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我根本不想他陪我来,太了解了,知道这种陪同毫无作用到后来只会坏了心情。说实在所谓的陪伴也就是一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的需要,习惯了演绎着这些固定的形式,给外人看的也是婚姻存在的唯一装潢,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婚姻中的我始终是孤独的坚持着,寂寞无从托放,又无力冲破这张坚硬的网,懦弱也好顾忌摇摆,身心的憔悴直至麻木的延续。奇怪的葛她们都认为我太悲剧,自己却心静如水,可能是自己更了解自己在做什么。
手术后口渴只好喝冰冷的纯净水。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哪个难受劲还是很伤人的。回到家一晚上都脸色苍白的蜷在沙发上,象霜打的茄子。
早上起来又是争吵,关于早点、关于车子等等等等,我真的很厌倦了,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如果我们之间十几年的婚姻还有一点情分,就请你放开我吧,我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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