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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浙地》行走西湖有种朝圣的感觉

(2021-11-03 08:33:44)
标签:

旅游

文化

文学/原创

《行走浙地》

行走西湖 有种朝圣的感觉

 

国人对杭州西湖异常热爱与依恋,热爱中带着虔诚,在我看来虔诚中似乎又有着一种朝圣般的依恋。对国人有了这样的感悟,我便对西湖也生出一种神圣的情怀,更是生出一种莫明的好奇心,于是就有了想看看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对西湖也是否有着同样的神圣感觉。

缘于此,只要有时间,我便行走在西湖的环湖大道上,去感受人们对西湖虔诚的神圣。无论是坐车,还是骑自行车,或是徒步行走,我都会看到游湖的人们扶老携幼,浩浩荡荡的游湖队伍蜿蜒在环绕西湖的林荫大道上。这个游湖的队伍终年不绝,并且持续了数千年而不衰。从人们对西湖顽强执着的偏爱,庄重认真的态度,我觉得这些游湖的人们不是在旅游,而是像是在进行一种宗教行为,像是在朝圣。

千百年来,到西湖游览的人们仅仅是为着游西湖而来的吗?西湖所召唤的人群可谓广泛:诗人最多;李白、杜甫、苏东坡、扬万里们;还有徐霞客、乾隆皇帝、毛泽东、王公大臣们;老年人、中年人、青少年,男人、女人们。这些人也许来自五湖四海、世界各地、天南地北,也许他们的宗教信仰不同,意识形态各异,人生观、价值观也完全不一样,有的甚至可能会彼此对立,但当他们行走在西湖的林荫大道上就会尊卑有序,敬修无价,而且万众一心地觉得“朝拜”西湖:那是必须的。

杭州西湖对中国人有着巨大的感召力,这种感召力与其说是来西湖旅游,不如说是出于某种心理的自我强迫,或是对西湖某种形式上的崇拜。无论出差、旅行,总会听到这样的问话和议论:“去过杭州西湖吗?”

去过的,骄傲而高声大调地说:“当然去过,西湖真美。”

没去过的,则嗫嘘着半天不敢吱声,或是轻声细语地回答:“还没有去过。”

去西湖,必须的。这也是一种感召力,而这种感召力远胜于任何宗教和主义对人们的心理影响。无论哪个年龄段,或是哪个阶层的人们如果出游,西湖一般会作为首选。

在西湖边,看看那些游湖的皓首老者,行为何其悲壮;看看那些意气风发的年青人,心理何其虔诚;看看那些满脸书卷气的文化人,表情何其严肃,大脑里也不知又在构思着对西湖怎么的赞美之辞。可以说,没有到过杭州西湖,似乎成为了国人的一块心病。

我也看到游西湖的人们,当他们面对西湖时的表情,这种表情很奇特,我似乎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细细想来,原来是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中见过的;那是人们在如来佛祖面前虔诚地求福时见过的。在西湖,我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像在其它旅游区那样吵吵嚷嚷,人们几乎都安静地望着西湖的远山近水发呆似的沉思着,那神情像有如以色列人面对麦加的肃穆,又像是基督徒在接受洗礼。

现实生活中,我总是经常对诸如伟大、崇高、庄严、壮丽等等这些吓人的词闹不明白,总是不知其深意。然而,杭州西湖让我明白了这一切,现在,我知道了什么是伟大?杭州西湖就是伟大;什么是崇高?杭州西湖就是崇高;什么是庄严?杭州西就是庄严;什么是壮丽:杭州西湖才是壮丽。因为杭州西湖是超越一切的,是伟大中的崇高,是庄严中的壮丽,同时也是最伟大的终极,这种终极还是道法自然的终极。更因为杭州西湖是世界自然景观,杭州西湖,那也是必须的。

我以观察者的视角看着游的人们。突然一位特殊的年长者出现在我的视野,之所以说他特殊是因为这位长者年近古稀,居然留着花白的长发,束成一咎置于脑后。他拿着一个炮筒似的相机在为西湖拍照。老者转身看到我,请我为他与西湖摄影留念,自以为照相还有点“技术”的我因为受到了传统照相术理念的影响,为老者拍照的几张照片他自己看了后都不满意。我甚至感觉他对我有些一脸的“愤怒”。于是,我请他自己先行取景,我再为他拍照。结果大出我的意料,他取的每一个景都将自己置于镜头中一个非常渺小的位置,而照片画面主要突出的是西湖和西湖的风景。

看了老者的照片,我想到了中国古代的山水画,山与水是画面的主体,人只是山水画中的点缀。细想起来,我们以前的拍照观念都不对,不管是与高山、大海、大江、大河还是与石头、大树、湖泊合影,总是将人置于天地万物的中央,也不知道这种照相方法是想突出人比自然强大的理念,还是想得到自然万物和庇护。有时想想也不觉哑然失笑,这样的照片也估计只有中国存在。

随着大工业革命的快速发展,有多少好山好水消失在工业革命的文明里。有时与三五好友说到自然、大地,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会想到一个新词:“剩水残山”。不是吗?现在,哪里的山不是被人为地挖掉半边?像一个被啃剩余的馒头。哪里的水不是被污染得没个水模样?弄得本来需要清亮的水五颜六色的难看也不能用。

杭州西湖无恙,大幸、快哉。这当然要得益于杭州人对西湖的爱护,得益于杭州人的自然环保意识。我想也多少得益于人们对西湖的敬畏,而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如今,西湖被世界遗产委员会列为“世界自然景观”。那就成了真正的加冕太岁,谁也不敢动,谁也不能动,当然,谁也不会动,因为西湖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西湖,千百年来似乎成为国人心中不朽的中国式教堂,从人们对西湖近乎宗教式的顶礼膜拜和有如对待伊甸园般诚惶诚恐的热爱,也可以看出国人骨子里道法自然的纯洁本性,西湖的水、西湖的山、西湖不朽的美永远地摆在那里,这是造物主给予杭州人的恩赐,也是造物主给予国人乃至全人类的恩赐,如果要把西湖比做伊甸园,那西湖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花一石就是圣经,如果把西湖喻为人间瑶池,那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们不简单的就是到西湖来旅游,而是来完成着一种心中的宗教行为。

要问西湖为何可以有如此之造化,笔者认为,西湖的山水之中透着灵气的同时还透着一种浩然之气,正如孟子所言:“敢问何谓浩然之气?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西湖的浩然之气曾让多少英雄竟折腰:

唐代诗人白居易曾在杭州供职,具有诗人气质的白居易离任时:“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在此湖”。

扬万里夸赞西湖:“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苏东坡感叹西湖:“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毛泽东告诉人们:“若问杭州何处好,此中听得野莺啼”。

这些历史名人、伟人描述西湖的诗作既表现了西湖的自然美,也表现了人们对西湖虔诚的赞美之情。

秋之将去,万木霜天。我依然坐在西湖边的长木椅子上,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心潮激荡;看着远处苍莽沉雄的群山,万壑沉思;面对着“世界自然景观”西湖的一切,我有种面对自然诸神的肃然。也让我想起了歌德的诗:“群山一片沉静,树梢微风敛迹。林中百鸟缄默,稍待你也安息。”

杭州西湖,我会永远行走在你的身旁,也会永远像朝圣一样崇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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