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女人都喜欢坏男人?
(2014-02-17 15: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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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一辆气车驶过,雨水溅了他一身……
我也有过这么一次,那天我开着桑塔纳,驶过一个转弯路口时,轮胎滚过一个水溏,脏水溅出很远,溅到了3米外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女孩,我很想停下,但却莫名其妙地没有踩刹车,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那个女孩在徒劳地擦拭着,握着一条黄色的小手帕,我又睡了懒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并且通过窗玻璃射到了我的床上,我好象写过一首诗,我从床上爬起来,我走到窗口,我看见了马路,看见了市场上买菜的人,头发上卷着塑料卷的女人,还有一个捡破烂的老妇,背着一个背篓,她的头上,盖着一条肮脏不堪的毛巾,一只拐腿的野狗,慌张地穿过了一条狭小的街道,谁突然惊叫了一声?
我决定打电话给她!
我好象早就有过打电话给她的念头,可我一直没打,她的号码很容易记,而且就在那部手机里存着,我用一个W字母,就取代了她所有的影子。
我要出差,很想你一起去,我告诉她我要去珠海,那里有一个客户,需要面对面商谈一些事宜。
我不知道为什么产生想让带她去珠海的想法,我想我内心的一些东西在逐渐明朗起来。我仿佛一个走在山路上太累了,我需要找个草地坐下来,或者找一间山林野居,在一张床上永久地躺下来。
你想去吗?我知道有些事需要证明,但同时也需要掩饰,需要我运用自己的智慧,来为我的明天布局,那是个什么样的局?女人都喜欢浪漫的奇遇,那么我就运用我的创意才能,设计一个浪漫来满足我喜欢的女人,让她在我的氛围里彻底迷失。可是,我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那么她呢?她将是浪漫故事里的谁?
什么时候?她的声音有点意外。
周末,也就是明天!我觉得我似乎有点残酷了,竟然一点也不给她点时间准备。我想象着此时她握着电话一副意外或者突然的惊喜之中的样子。
好吧,什么地方见面?我说,广州吧,我想从广州走,我们在广州东站见面。
我干吗要从广州走?是因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广州吗?还是因为她的城市离广州很近?其实在广州以前,我去过她的城市,我办完了事有很多时间可以逗留,但我只给她打了个电话,并且就在离她很近的街上,一个路边的电话亭打的,她提出要见我,我推脱有事,硬是没有见她,这是我后来告诉她的。我对见网友之类的事一概不计较,见个朋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的字典里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网友,朋友就是朋友。如果在网络认识的叫网友,那么一次我在打错手机号码,一个女人回电为我是谁?干吗打她的电话?我连声道歉,并开玩笑说请她吃饭赔罪,可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玩笑就使她走进了我,我们又一起走我了一段情人之路。那么她算我的什么友?电友还是话友?发明网友的这个人一定是个白痴。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有见她,也许是因为那天身旁还有个客户,但只要说个借口,他完全可以先回广州的,那么是因为我那天的穿着很普通?是的,就是这个原因了,因为我很注重第一印象或者第一感觉,我不想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尽管我对她本身也没有抱什么大的希望。
你这个人很怪!她说。我怪吗?也许我真的很怪,要不怪,我会认识她吗?要不怪,我怎么会离开我的城市,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呢?要不怪,怎么会设计这个希奇古怪的阴谋?
是的,我设计着我的阴谋,浪漫的阴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时候了!
呜——!我听见了汽笛,火车要开了,一个人在窗外的站台上奔跑,他肩上的行李松松夸夸的,他的腰里,挂着一部带有皮套的手机和一个目前较流行的PDA商务通,傍边还有一大串钥匙在晃动着。
坐在车上,我开始安静下来,并翻看起手里的书,这是一本诗江湖诗集,是广州的一个朋友寄给我的,我佩服我的这些下半身的朋友,竟然可以把诗写成这样?跟他们比,我的所谓的下半身诗歌差远了。我读了几页诗,看了几次窗外的山和田野,就在火车的摇晃中昏昏然睡着了。
我不知道那本厚厚的书,是什么时候掉在了脚下,更不知道,是被一个女孩拣了起来,这个穿着这么少的女孩竟然就在我身旁,默默坐了很久,而我竟然没有偷看她差点滚出来的乳房,她安静地坐着,一点也没有让我感觉不安,而我就在看书,在睡觉,我有没有梦?
能看看吗?我肯定没有睡死,不然我怎么会听见她的声音?啊,你看吧……我说完就又睡了,但这次我没睡着,也睡不着或者根本不想睡了,我的睡态一定是假装的,我根不可能睡的,因为我看到她笑了,她看着尹丽川的诗笑了,笑的非常好看,非常性感,比尹丽川的诗更性感。
我开始热起来……
我感觉眼前的情景很熟悉,好象是个梦,但又不象,但我确实记着有过这么一次,那次也是坐火车,我从杭州回上海,我一个人坐着看窗外,手里拿着一册《诗歌报月刊》,对面的女人——不是女孩,她曾对我看了三次,然后终于对我做了个手势,要借我的书看,我没有任何疑惑就把书给了她,她没有笑,但也看了很久,我看不清她在读那首诗?谁写的?直到到站,她也没有笑过。
可她笑了,一开始就笑了……
谢谢!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后来她下车了,后来她混在人群里消失了。我把她写进了诗里,我想这样的女孩,本身就是一首诗,一首很美的诗,当然我不是指她的一对乳房,尽管她的乳房确实害得我想了很多。
他好象仰起了脸,几滴水珠顺着他沧桑的脸颊滚落下来……雨呢?
当我一个人站在混乱的广州车站,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想我怎么会站在这里?要干什么?我在打工吗?我象个打工的人吗?对,我在打工,混在一家很有个性的公司里,象一个隐居的智者,仿佛什么都懂,什么都能看透。事实上我能懂多少人生道理?我又能看透什么?比起那些比我小一点的同事,他们真得比我想的问题少吗?
我相信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学生,不,连学生也不是,在这个城市,在这家著名的智业公司里,我只能算是一个刚刚学步的幼儿,我的一切才刚刚开始,我有未来,有很美好的未来,这个未来就系在一个人的身上,我现在就在等她,等她一起去珠海,去完成一个过程,一个不算阴险但必须完成的阴谋。
我没有把后来的感觉告诉任何人,包括上海,在上海,我差点再次迷失。
不想回来了么?一个声音躲在身后,一堵墙的背后。
我很久没有回上海了,我只是想请她吃顿饭,见见她。我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我无法在回到4年前,我已经走得很远,这四年的时间,使我看什么事物都象蒙上了一层难以抹去的尘埃。
我们坐了很久,但说得很少,这不象是我的风格,我的风格一定是能说会道吗?
你变了……这不是我的声音,是她的,她就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穿着一袭素色的连衣裙,我记得她喜欢穿花格布的,为什么现在穿成这个样子?上海流行素色吗?
我离婚了,在你走后的第二年……我默默地听着,象听一个遥远的故事,我知道我的记忆里有很多的故事,但没有她的,今天她是来弥补的吗?
我打了你很多电话,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我找不到你。
我在听吗?不,我在驾驶汽车,时代超人,一辆新面市的新型车,我的驾驶技术是一流的,因为我受过专门的训练,我能骑着摩托,在原地来个360度大转弯,三轮摩托更是玩得玄乎,即使拆掉一个轮子,我也照样能开它几百公里。而这辆新车尽管不敢这么玩,但方向盘握在手里,什么都让我感觉轻盈。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我记得以前曾经有个女人很疑惑地问过我,因为她对我的述说或者对我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某些才能、悟性和超常的动作,使她感觉我不象个普通的男人。
谁能了解我?我需要别人来了解吗?
我做过警察,你知道吗?我开过公司又怎么样?我出过车祸又怎么样?我参与过黑社会的纠纷谈判,而我就是其中的事主,我与另外三个男人在一个4星级酒店的客房里打麻将,我们打了一个通宵,我利用自己的技巧就识破了他们三个的阴谋,并且把他们身上的现金全部赢进我的口袋,6万多元虽然不算很多,但这些凭赌博骗钱吃饭的人,突然莫名其妙地栽在一个陌生人手里,多少令他们感觉事情的不妙,或者碰到了高人。我还有很多希奇古怪的事,有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者当时的我是迷惘的,或者是睡着了的。
但这个女人,这个在上海跟了我一段时间的女人知道。
那天我们就是在这辆车里,完成了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浪漫过程,没有预谋,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且天衣无缝。
我第一次这么野……她从车里取了几片“五月花”纸巾,默默地擦拭着下体,伸手扔纸巾的时候她对我说。可她是一个男人的老婆,一个三岁小孩的母亲。
我知道我对她没有更多的贪求,只有这么一次我就满足了,对于一个谈不上怎么喜欢怎么爱的女人,有过这么浪漫的一次就够了,这就是我的心态,多么地放浪和玩世不恭啊!
可她怎么还会跟我谈这些?离婚了又怎么样?继续找啊?你还可以再结婚,还可以找更多的男人,当然还可以在车里,船上或者其他什么可以抵达欲望的载体上,继续浪漫下去,完事后,继续用五月花纸巾擦拭身体,我知道那种纸巾很柔软,那时我的车里经常有这么一盒纸巾,还有一瓶花花公子香水,是她送给我的。
你没有女朋友吗?她还在问我。我吗?我说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叫女朋友,在一起做爱的算不算女朋友?她瞪了我一眼,很陌生的感觉,之后就低下了头,好象失望了。
你真的变了……这是我第二次听她说这句话,我有些不耐烦!
送她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惊奇,我竟然没有拉她留夜,跟她做爱,我相信她来的时候一定有这种思想准备,而我约她的时候或者刚看到她的时候,好象也有,对,是有过,并且我重温了四年前的那次车上的疯狂,可是这又能怎样?最后她还是就这样走了?是我没有挽留她,还是她失望了,改变了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