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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就爱什么》 拜伦凯蒂

(2016-11-16 09:42:57)
标签:

现实认知

分类: 心理成长

(合著者斯蒂芬在《Loving What Is》这本书的引言第一部分)  

引言 

越清楚地了解自己和自己的情绪,你就越是一个热爱现实的人 

                                                   ——巴鲁赫·斯宾诺莎

第一次看他人做“功课”,我就认识到自己在见证一件真正了不起的事。我看到一连串的人,年轻的、年老的、受过教育的、没受过教育的,在学习调查自己的想法,调查那些令他们最为痛苦的念头。在拜伦·凯蒂(大家都叫她凯蒂)亲切敏锐的帮助下,这些人不但在发现解决他们当前问题的方法,还在发现通往一种精神状态的途径,在那个精神状态里,最深层次问题将得以解决。我人生的大半,都用在学习、翻译伟大精神传统的经典文献上,我发现“功课”和它们有非常相似的地方。在一些著作,如《约伯记》、《道德经》和《博伽梵歌》中可以看到,这些传统的核心,是对生死的强烈质疑,而深邃喜悦的智慧,以答案的形式在质疑中呈现。在我看来,凯蒂正身处那个智慧的中心,而做“功课”的这些人,正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坐在一个挤满人的社区中心的椅子上,我看着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个接一个,正利用给他们带来痛苦的念头,如,“我丈夫背叛了我”,或“我妈妈不够爱我”,来学习解脱和自由。只是通过问四个问题,倾听自己内心深处的回答,这些人开放了自己的心,听见了自己内在深邃广博、转变人生的洞见。我亲眼看到一个男人,因怨恨自己酗酒父亲,在恨中煎熬了几十年,仅仅四十五分钟,就变得轻松起来。我还看到一位妇女,因得知自己癌症扩散,怕得几乎无法开口,可在“功课”结束时,散发着理解和接受的光芒。这五人中有三位从未做过“功课”,可做起来似乎并不比另两位更觉困难,且他们的认识也同样深刻。他们全都开始认识到一个过于基本、以至让人意识不到的真相,那就是(用希腊哲学家埃皮克提图的话来说):“让我们不安的不是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而是我们认为发生了什么。”一旦领会了这个真相,他们对事物的理解完全改变。

在亲身体验凯蒂的“功课”之前,人们常认为它太简单了,不可能有效。但它的简单正是它格外有效的原因。在与凯蒂相遇的过去两年里(现在我们结婚了),我针对自己以前从未意识到的念头做了很多次“功课”,并在美国各地和欧洲的集会上,观看了上千人的“功课”。这些“功课”几乎涵盖人类所有问题:从严重疾病、父母或孩子的死亡、性虐待或心理虐待、沉溺上瘾、经济上的不安全感、职业问题、社会问题,到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烦恼。一次又一次,我看到“功课”迅速、彻底地转变了人们对自己的问题的看法。而随着思想的转变,问题消失了。

“痛苦并非不可避免。”凯蒂说。任何时候我们感到压力,无论那是轻微的不舒服,还是强烈的悲伤、愤怒或绝望,我们都可以确定是某个具体的想法引起了自己的反应,不管我们有没有意识到那个想法。终止压力的方法,是去调查它背后的念头,任何人用一张纸和一支笔,自己就可以做。 “功课”的四个问题(在这导言的后半部分会介绍),暴露了我们的想法对自己而言不真实的地方。通过这个也被凯蒂称为“内在调查”的过程,我们发现,所有我们相信或想当然接受的概念和判断,都是对事物真相的曲扭。当我们相信自己的想法而非内心真相时,就会经历各种情绪上的苦恼,我们称那为痛苦痛苦是一种自然的警钟,它警告我们正执着于某个念头;当我们无视警告,我们开始接受痛苦是人生不可避免的一部分,而它不是。

《是什么就爱什么》(二)

(2012-07-02 16:15:45)  

功课”与禅宗公案及苏格拉底的对话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但它并非出自任何西方或东方的传统。它是美国的、土生土长的、主流的,它源自一位根本不想开创什么的普通妇女的心。

 

 

 

要想认识自性,你必须等待适合的因缘。

时候到时,你会像从梦里一样地醒来,

明白你发现的属于你,并非来自外在。

 

——佛教经文

 

 

一九八六年二月的一个早晨,当南加州某沙漠高原小镇的一位四十三岁的妇女——拜伦·凯瑟琳·瑞德,从一家过渡疗养所的地板上醒来,功课诞生了。

 

两次婚姻、三个孩子、一份成功的事业,过着平凡生活的凯蒂,十年里的精神状况一路下滑,逐渐陷入愤怒、妄想和绝望。她的心情如此沮丧,整整两年,她几乎无法出门;她在床上一待就是几星期,通过卧室的电话运作自己的生意。她甚至无法让自己洗澡刷牙。为避免惹怒她,孩子们通常要小心翼翼地经过她的房门。最后,她自己住进了一家女性饮食失常过渡疗养所,这是她的保险公司唯一愿意支付的地方。由于其他住客都十分怕她,她被安排独自住在阁楼的一间房间里。

 

一周或更晚些后的一天早晨,躺在地板上(她觉得自己不配睡床),凯蒂醒了,完全没有任何自己是谁或是什么的概念。“没我。她说。

 

 

   我所有的愤怒、所有那些困扰我的念头、我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与此同时,笑声从心底深处漫涌上来、倾泻出去。一切都不可辨认,就好像别的什么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通过凯蒂的眼睛在看。它是那么开心!它沉醉在喜悦里。没什么是分离的,没什么是它不可接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它自己。

 

 

当凯蒂回到家中,家人和朋友都觉得她完全变了个人。她当时十六岁的女儿罗克珊

 

   我们知道那持续的暴怒结束了。过去她总是对我和哥哥们大喊大叫,总是批评我们,我曾经很怕和她待在同一间屋里。现在她似乎十分平静。她会几小时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或跑到沙漠里去。她像孩子一样的快乐天真,她似乎充满了爱。有烦恼的人开始来敲我家的门,请求她的帮助。她会和他们坐在一起,问他们问题,主要问:这是真的吗?当我惨兮兮地回到家里,痛苦地认为我男朋友不爱我了时,妈妈会用好像知道那不可能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问:亲爱的,那怎么可能?好像我刚才告诉她的是,我们现在正生活在中国。

 

 

当大家明白过去的凯蒂一去不复返了,他们开始猜想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迹?但在这点上她帮不到他们,因为过了很久,她才能用大家能听懂的语言来描述她的经历。她会谈到在她内在觉醒的一种自由;她还说,通过一种内在质疑,她认识到所有她过去的想法都不是真的。

 

凯蒂从过渡疗养所回家后不久,家里开始聚集听说了她、前来向她求教的人。这时的她已能把她的内在调查,用具体的提问形式表达出来,任何想要自由的人,即便没她的帮助,也可以自问自答这些问题。接着,她开始被邀请到他人家中,会见一小拨一小拨的人。邀请者常会问她是不是开悟了,而她会回答说:我只是一个知道什么会让我难过什么不会的人。

 

一九九二年,她被邀请到北加州去介绍“功课”,“功课”从那里开始迅速传开。凯蒂对所有的邀请都来者不拒。从一九九三年起,她几乎一直在到处奔波。她不停地在教会的地下室、社区中心和旅馆的会议室里,在一小群人面前或很多人的聚会上,为大家示范功课功课开始进入各种不同的机构和组织,从公司、律师事务所、咨询师的诊所,到医院、监狱、教会和学校,随着凯蒂的脚步,“功课”被传播到世界其他的国家和地方。在美国各地和欧洲,到处都有定时聚会做“功课”的小组。

 

凯蒂常说,了解功课的唯一途径是去体验它。但值得一提的是,内在调查和目前对思维的生物研究结果十分相符。现代神经系统科学方面的研究发现,大脑的某个特定部位——有时被称为翻译器,是给我们自我感、且为我们熟悉的内在叙述的源头。两位著名的神经学家近期指出,翻译器所叙述的故事,诡诈且不可靠。安东尼奥·达马西奥这样说:“也许最重要的发现是:人类大脑的左半球,倾向于不依据事实来编造故事。迈克尔·加扎尼加写到:“为了令它自己和你相信它拥有绝对的掌控,左脑编造它的故事……它是那么善于应付任何场景,就好像它里面有位高明的公关专家。翻译器千方百计地要使我们的个人经历显得真实可信,为做到这点,我们不得不学会对自己撒谎这些建立在可靠试验基础上的见解,显示了我们倾向于相信自己编撰的“新闻稿”。往往自以为很理智的时候,我们其实正被自己的想法糊弄得团团转呢。上述的这个特性,解释了我们如何让自己陷入痛苦境地,一如凯蒂在她自己的痛苦中认识到的那样。她发现的自我调查,是利用头脑很少人知道且不常用的一种能力,去发现走出它自己制造的陷阱的方法。

 

做了“功课后,很多人都说自己马上感到轻松,当下从令人难受的想法中解脱了出来。但如果说功课”的有效与否,取决于短暂的体验,那它的用处将是被大打折扣了。功课是一个不断进行、不断加深的自我觉悟过程,它不是手到病除的特效药。它不仅仅是一个技巧,”凯蒂说,它从我们的内心深处,挖掘出属于我们生命天性的那部分

 

越深入“功课”,就越认识到它的力量。运用内在调查一段时间的人常说:已不再是我在做'功课,而是'功课在做我。他们所描述的是:在无意的情况下,头脑注意到每一个有压力的念头,并在它引起任何痛苦之前就化解了它。他们内在与现实的对抗消失了,余下的唯有爱——对自己的爱,对他人的爱,对生活所发生的一切的爱。这本书的名字,贴切地描述了他们的感受:是什么就爱什么,变得象呼吸一样容易和自然。

 

 

认识到那全都由恨所驱使,

心恢复了彻底的纯真。

终于明白它是自娱自乐,

自我安慰,自我恐吓,

它自己甜美的意愿即是天意。

 

——威廉?巴特勒?叶慈

 

 

至此我才向你介绍四个提问,因为不说来龙去脉,它们没多大意义。认识它们最好的方法,是在“功课的实例里看它们如何起作用。你还会遇到凯蒂称之为反转的练习,它是一种体验“你的认为”的反面是真实的的方法。

 

下面这段和凯蒂的对话,发生在约两百名左右的听众面前。台上坐在凯蒂对面的女士叫玛丽,她被要求在一张《作业单》上,写下对某个令她不舒服的人的有关想法。如何填写的说明是:让自己象当时真正感觉到的那样尖刻和小气,不要试图表现得'超脱’或友善。”我们在写时越小气,就越有可能从功课中受益。你会看到玛丽一点都没克制自己。她是一位强势的女人,约四十岁左右,苗条、迷人,身着一身看似昂贵的运动装。对话开始时,她的愤怒与不耐烦,显而易见。

 

第一次以读者或旁观者的身份来体验“功课”,有可能会感觉不舒服。记住所有的参与者——玛丽凯蒂和听众——都目标相同、都在找寻真相,可能会对此有所帮助。即使看起来凯蒂似乎在嘲弄或嘲笑玛丽,但进一步细察,你会发现她是在开造成玛丽痛苦的念头的玩笑,绝非玛丽本人。

 

对话中段,当凯蒂玛丽你真想知道真相吗?”,她指的不是她的真相,或任何抽象、预设的真相,而是玛丽自己的真相,那藏在令她烦恼的想法背后的真相。玛丽愿意参与对话,首先是因为她相信凯蒂能帮她发现她对自己不诚实的地方,她很乐意接受凯蒂的坚持。

 

你还会立刻注意到,在使用表示亲近的话语上,凯蒂表现得很随意。一位公司总裁在凯蒂为他的高层主管所开的工作坊开始之前,觉得有必要给大家一个警告。他说:如果她握着你的手叫你'亲爱的’或者'宝贝’,你千万别太兴奋了,因为她对所有的人都这样称呼

《是什么就爱什么》(三)

(2012-07-22 16:13:42)

管好自己的事

   我发现世上只有三种事:我的、你的和老天的。(对我而言,老天这个词意味着“现实”。现实就是老天,因为它统治一切。所有超越我的控制、你的控制、所有其他人的控制的事,我称为老天的事。)

   我们大部分的压力,都来自在心里插手自身以外的事。当我想“你需要找份工作,我要你开心,你应该准时,你需要更好地照顾自己”时,我在管你的事。当我担心地震、洪水、战争或我何时会死,我在管老天的事。如果我在心里插手你的事或老天的事,就会产生分离感。一九八六年初,我注意到了这点。我发现,当我在心里插手我妈的事时,比如,当我有类似“我妈应该理解我”这样的念头,我立刻会感到孤独。我认识到,一生中每当我感到痛苦或孤独时,我都在插手别人的事。

   如果你在过你的日子,我也在心里过你的日子,谁在这儿过我的日子?我俩都在那儿过你的日子呢。在心里插手你的事,让我无法把心放在自己的身上,我与自己是分离的,难怪我过得不好。

   认为我知道什么对他人最好,是插手自身以外的事,即使是以爱的名义,那也是纯粹的傲慢,后果是紧张、焦虑和恐惧。我知道什么适合我吗?那是我唯一的事。让我先把那搞定,再来尝试为你解决你的问题吧。

   如果对这三类事的理解,足以让你待在自己的事里,那将给你人生带来你无法想象的自由。下次你感到有压力或不舒服时,问问自己在心里正插手谁的事,可能你会笑出声来!那个问题能把你带回你自己,你可能会认识到你从未真正把心放在自己身上,一生你都在心里操心他人的事。

   练习呆在自己的事里一段时间后,你可能会认识到你的事也不是你的,你的人生自行运行得很完美。

用理解迎接念头

   念头是无害的,除非我们相信它。不是我们的想法,而我们对想法的执着造成我们的痛苦。执着一个想法,意味着未经调查就相信它是真的。信念是一个往往执着了多年的想法

   大部分人认为他们就是自己想法中所描述的自己。一天,我注意到我没在呼吸——我被呼吸了。然后我又惊异地注意到我没在想——我实际上是被想了,且那想法并非专属或针对谁。你早上起来对自己说,“我想,今天我不想”?太晚了,你已经想了!念头只是出现,它们出自无又回到无,象晴空飘过的云,只为经过不为留驻,在我们把它们当作真的一样地执着之前,它们完全无害。

   从未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想法,尽管也许有人会讲他们能的故事。我不放下我的想法——我用理解迎接它们,然后,它们放下了

   念头像微风,像树上的叶子或坠落的雨滴,它们就那样出现。通过调查,我们可以和它们做朋友。你会和雨滴争辩吗?雨滴不针对个人,念头也不。痛苦的概念一旦被理解,下次再出现,你可能觉得它有趣,曾经的噩梦现在仅仅有趣而已;再下一次,你也许发现它好笑;再下一次,也许你根本没注意到它。这就是是什么就爱什么的力量。

《是什么就爱什么》(五)

(2012-07-25 11:16:51)

意识到你的故事

   我常用“故事”这个词,来谈论我们让自己信以为真的念头或一系列的念头。故事也许有关过去、现在或未来,也许有关事情原本应该怎样、本来可以怎样或为什么是这样。每天故事都会成百上千次地出现在我们的脑海:当有人一言不发站起来走出房间,当有人没微笑或没回电话,当一个陌生人在对你微笑;在打开一封重要的信之前,或感觉到胸口一阵不熟悉的感觉之后;当你老板邀你去他的办公室,或你的伴侣用某种语气和你说话时。故事是指未经检验或调查就告诉我们那一切意味着什么的理论。我们甚至都没意识到它们仅仅是理论。

   一次,我走进我家附近一家餐馆的女厕所,一位女士正好从唯一的单间里出来,我们相互微笑了一下。当我关上门时,她开始一边唱歌一边洗手。“唱得真好听!”我想。接着,在我听到她离开的同时,我注意到马桶座圈湿淋淋的。“怎么竟有这么无礼的人?”我想,“她怎么能撒的整个座圈都是?她是站在上面撒的吗?”然后,我想到她也许是个男人——一个在女厕所里用假声唱歌的易装癖者。我想追出去让她(他)知道他把厕所弄得多脏。清理马桶座时,我盘算着所有我想对他说的话。然后,我按了一下冲马桶的按钮,水从马桶里冲上来淹了座圈,我不由站在那儿大笑。

   在这件事上,事件的自然发展,在我的故事变得更离谱之前,仁慈地暴露了它的不真实,但通常情况不是这样。在我发现“功课”之前,我根本无法停止这类想法,小故事滋生成大故事,大故事酿成有关人生的重要理论:这简直太糟了。世界是个多么危险的地方。最后,我感到如此害怕和沮丧,我甚至无法离开卧室。

   当你不知不觉地依据未经调查的“发什么了什么”的理论来行事时,你在我所称的“梦”中。常常,梦会变得令人困扰,有时它甚至成了噩梦。在这样的时刻,也许你想用针对它们做“功课”的方式,来检验一下你的理论是否真实。“功课”总是让你不舒服的故事变少。没有你的故事你是谁?你的世界有多大一部分由未经检验的故事组成?没做“功课”之前,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找出痛苦背后的念头

   我从未体验过一个有压力的感觉,那不是由执着一个不真实的想法而引起的。每一个不舒服的感觉背后,都有一个对我们而言不真实的念头:“不该刮风。” “我先生应该赞同我。”一个与现实对抗的念头出现了,我们感到压力,然后我们据那感觉行事,为自己制造了更多的压力。但通常我们不是去理解压力的源头——念头,而是在自身之外寻找途径,企图改变自己有压力的感受我们试图改变他人,我们用性、食物、酒精、药物或金钱来获取短暂的安慰及掌控的幻觉。

   强烈的情绪很容易将人彻底卷走,所以记住这点对你也许会有所帮助;那就是,任何有压力的情绪,都象只富有同情心的闹钟,在告诉我们:“你陷在梦里了”。忧郁、痛苦和恐惧都是礼物,它们在告诉我们:“亲爱的,看一下你此刻在想什么。你正活在一个对你而言不真实的故事里呢。” 陷在梦里,我们向外寻找,企图改变和影响那有压力的感觉。通常我们是先意识到情绪、后意识到念头,所以我说情绪是个闹钟,它让你知道你有个也许你想做一做“功课”的念头。调查一个不真实的念头,将总会把你带回真实的你。除了做你真正的自己、实践幸福,相信你是任何别的什么或活在任何故事里都只会让你痛苦.

   如果你把手伸进了火里,你需要有人来告诉你把手移开吗?你需要做决定吗?当然不。当你的手被烧到,它自会移开;不需要你指挥,手自己会动。同样,一旦你通过“功课”,明白是不真实的念头引起了痛苦,你自会离开。念头出现前,你不痛苦;有了那个念头,你感到痛苦;认识到它不真实,又不再有痛苦。“功课”就是这样起作用的。 “当我有那个想法时,我有什么反应?”手在火里。“没有那个念头时我会怎样?”不再被烧。考虑一个想法,感到手在火里,我们自然移回到原先的位置,不需有人告知。下次那个念头再出现时,心自动从火里移开。“功课”邀请我们开始觉察内在的因果关系,一旦识别了内在的因果关系,我们所有的痛苦都开始自行化解。

调查

   我用调查这个词作为“功课”的同义词。询问或调查,指的是在一个念头或故事上应用四个提问和反转(在下一章里会有解释)。内在调查是一种方法,它终止困惑,让人即便在一片貌似的混乱里,依然得以体验内在的平安。最重要的是,内在调查可以让我们认识到,我们所需的一切答案一直都在我们的内在。

   调查不仅仅是种技巧,它从我们内心深处唤醒了生命本质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练习一段时间后,调查会自行活在你的内在,念头一出现,它就作为它们的平衡和伙伴出现。这种内在的合作关系,让你可以自由地活着,作为一位亲切、随和、无惧、愉快的倾听者,一名自己的学生,一位可以信任不会去怨恨、批评或记仇的朋友。最终,觉悟是一种被自动体验的常态,宁静与喜悦,自然地、不可避免亦不可逆转地进入到你心灵的每个角落,进入到你所有的亲密关系和体验里。这个过程如此微妙,也许你根本一点都没意识到或觉察到,你可能只是知道你曾经痛苦,但现在不了。

你要么认同你的念头,要么调查它,

再无其它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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