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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曲弄清影...
常常,把自己沉溺在一首歌曲中,偶尔想象起那对隐形的翅膀,梦想和你一起只用一对翅膀飞翔。
常常,把自己落在白天的影子中央,四周漆黑时,我才感到宁静和安详。
常常,把自己装裱在一幅山水画中,我的阳光开在了窗台的海棠花瓣里,我的呼吸她的芬芳。
常常,会让自己昏睡,梦见周围的高强,而我身处在一个纸箱,窒息于生命的最后,轻轻地凋零...
今夜,我醉在一只伤曲,拉长了我沉睡千年的清影。
今夜,我碎在一声知己,触动了我徘徊许久的心。
今夜,我睡在一片星空,甜美了我丢失了6年的梦...
深爱蓝,尤其那片星空的墨蓝。眼睛里透出来的蓝色,已经在“纸箱”中栖息了。
这一刻,海棠花开始凋零,清影在小提琴中起舞,落了的阳光,在夜晚中明亮。
这一刻,星淡云轻的流水白浪,漂浮着那幅画,是否,我还在那幅画中?
这一刻,留下一个空空的框架,只有,窗台上那一地的落花...
◆距离,那一世的距离!
总是看见,一个舞墨的人,从我路过的轻风中走过,穿越了很远的春天,来到我的身边,却只停留在我的指间。
总是闻到,一股清丽的香,从我错过的草地中滋长,挤碎了一路的嫩芽,绕在我的鼻间,却不让我呼吸一丝一缕。
总是感到,一种凄怆的殇,从我跳动的心脉中流淌,刺透了我的灵魂,把我的色彩染成伤,没有距离却寻不见...
那是你吗?为何不告诉我这距离有多远?
收了翅膀,我只是一只黑蝉,在孤独的树尖低鸣。
凉了裙裾,我带上一池涟漪,在星空中守望一季。
湿了新衣,我看见黑影晨曦,在微光中若即若离。
那是你吗?为何不告诉我这距离有多长?
我从这个门进去了,从那个框出来了。
那是画家给了我一次美丽的邂逅。
在其间,我见到了真实的你,却迷失了自己。
我的手在撕着,轻轻撕着这张画。走不出这框,因为我隔了一世的距离。
◆笑着,伤的一种形式。
我喜欢花,尤其是落花。
花在笑,落花是我的伤在笑。
而笑着伤,这只是一种形式。
就如海棠,她娇艳,可它在守望,其实更是凄凉。
就如腊梅,她高洁,可她是春天的遐想。
就如芝兰,她清雅,透露出臃肿的诗歌,不就是诗人的梦想吗...
就如清菊,她雍容,不照旧开败在心凉的斜雨轩下吗?
所以,笑着,只是伤的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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