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相机里的老照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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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16日的云南腾冲国殇墓园忠烈祠。在这我找到了创造“克虏伯”这个人物形象最根本的心理依据。“克虏伯”绝不是一个只会“吃饭打呼放屁的饭桶”似的小丑,他身上一样有两个字在支撑着他
“军魂”
拍下这幅照片时我有种灵魂附体的感觉,只是照片里的两个老兵都比我瘦让我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另外多说几句一件一直没有机会讲的事。记得第一次拍我开炮的戏是在祭旗坡阵地上那次。康导开机时就讲过要每个演员必须熟悉和自己角色相关的各种道具,当然和我关系最密切的道具就是我那门“战防炮”了。可是由于它的年代久远以至道具师都不知道他的性能和具体操作方法,甚至它是不是滑膛炮都没人知道。当时我想饰演一个能熟练操作它的老炮手总不能捂着耳朵蹲得老远去拉炮绳吧(实拍时给我的是真的战防炮空包弹,枪俺是打过地至于炮嘛......)!看着导演架起来拍摄三个角度的摄影机心底里一句“拼了”就咬牙拍了,还好当时这老祖宗没炸膛要不就没有后面玩片刀的“六品”了。
这两句话的分量足够支撑我走完那血与火的172天了
这个一脸祥和的家伙是我在《团长》剧组里最痛恨的一个人!戏不是很累的他在我们收工后走在宾馆走廊里他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来一句“我也爱你们”然后一脸无辜的走回自己香烟缭绕的房间,又或者在聚会时滴酒不沾的他总是在给别人倒满酒然后坐到一边说“你和他,干一个!”这些还不是令我最痛恨他的理由。最痛恨他的事是,作为一个长者在172天的时光里每次和我玩PS2踢足球他都不让着我直接的后果就是杀青后我买了个PSP苦练杀敌本领,可他又“雾里看花”去了。
刚刚认识这个“坏老头”时很纠结该怎样称呼他,因为他很讨厌在剧组里别人称呼他“老师”。可是整大我两轮的他我究竟该喊他“叔”还是“哥”这又成了个问题,后来在一次酒后我终于决定称呼他老人家“猴哥”。有证人证实那次酒后亲眼看见我俩跪在房间的地板上磕头拜了“把兄弟”!这件悬案到《生死线》时也没有解开,不过他倒是成功的给我“喝”戒酒了好几次。
这个背上长大树的同学也是俺东北老乡,至今每次见到他俺都亲切的称呼他“中老年演员”《士兵》里没有对手戏好容易到了《团长》又挨了他一个大背摔(摔我那一下可是我自己翻的要不就他那老腰!嘿嘿......)和一顿臭揍。老乡不带这么祸害老乡的!!!
这两位的睡姿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做群众演员时也这样睡过只是姿势没他俩优美!注意不辣同学脸上的口水。)要知道不远处正在拍的可是炮火连天的场面,戏中精力最旺盛的两个人物咋能这样了呢?该!让你俩抢戏!叫你俩整天活蹦乱跳的!小样累不死你俩!我很后悔当时真该把他俩抬到镜头里演两具尸体。这张照片告诉我们“好好学习!要不长大了让你当演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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