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文/夏紫烟愁
时光镜头前,在翻转着迷离大雾的空间里,有在刻意释放着自己过于迷恋的本质。当那面被自己称之为生活之墙的不断刷屏敞开着摄人心魄的苍白时,定格的指针刚好将时间跳跃到午后三点,是为热爱的生活,零晨,我们焦聚在镁光灯下闪烁着独有的斑斓,坠满身体的蝴翅翼如浅白的花边窗帘匍匐在每一寸跳动的扇动时,属于自己的这段时光,喝着一杯小瓶珂罗娜,满眼痴迷,金黄色的液体如琥珀般流入粉嫩的双唇,随喉道的蠕动,慢慢,慢慢吞噬了酒精的沉默和蓄意待发。
鹅黄且暧昧的灯光昏黄的映照在无力的脸庞,晕出淡青色的阴影,如笼罩在黑雾中的惨白零落的小花,无奈的成长,手指在亢奋涌起的乐声中流溢,指间流下细沙般弥足珍贵的记忆,像是澎湃而出摇滚,震撼着每寸神经的跳动,游走,想做一只企图逃跑爱情的兔子,仿佛在昏天黑天的迷醉中可以轻松的玩味着与自己似乎毫关系的事情,一切,在慢悠悠的过渡中仿如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这里,酒吧,终不是一个笔下流满凌厉且尖锐文字的人穿上一身白色花边的长裙,甩动那披肩的长发,赤脚在这震耳欲聋的狭小空间里走动,在这群肆意喧泄和释放体内本能的疯狂和骨子里天生潜藏着的闷骚的人们混迹在一起,可逃避的现实终究存在着,我们无法消沉着意志,仅管在薄弱中求存,坠落的烟花却依旧在暗地悄然释放,然后随落地的星火一起湮灭,如同飘际在这里的心情一般,沉溺。
迈着沉重,头重脚轻且稚拗的回头起点,躺下,睡去,一起归零。
头脑中零乱出现的梦的碎片像是一朵朵散开的樱花纷纷扬落,在肩头,耳际,发梢,梦的里有你,很淡,很轻,却足以捧起我的所有,旋转,飞翔……
清晨的八点,头欲撕裂的清醒在雪白的床单,一个人单人房,双人床,单纯地想象着某些回味在心头的快乐片断和一种莫名,闪上双眼,微弱的闪过错觉,树叶的散落,踩在叶片上的撕裂声,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一如面具在眼前一晃而逝。
一个人来,一个走,一切轻轻的,再轻轻的,想着每一天重复的日子,简单的过于平淡,仅如每天重复着上班日是坐着的那趟地下铁,没有任何改变,我也再无法去触及那闷罐式来去的铁皮车,等候的时候,凌厉的风如穿堂而过般割痛皮肤,迎头袭来的刺痛像是停不来的宿命,一段段的吹过,猎猎的迎面的感觉竟是生命中所有穿行而过的无常。
仅管这样的平淡如水,可对于昨天的记忆,明天的永恒,依旧要在进行式中渡过,或者生活,背后那面墙已渐渐隐去了白的纯粹,被自己纤弱的十指涂抹的脏乱不羁,正如加了五味料的豆腐,或许渴望在平凡中玩味着一丝快乐,正如我会坐在一成不变的地铁车上从嘴里呵出一小团白白的雾气,像是手里曾经握住的白色寂寞,映在窗户上,然后用细细的手指划出满溢着心思的点滴,还有一个伯名字,那里蕴藏着意会的幸福,慢慢口味的藏在记忆里的快乐,像爱情的兔子欢快的跳跃在无常且平静的生活里,一些可用文字点缀的可以寻觅着得以真实存在的幸福。
在某一时刻,突然跌倒,失落了幸福。
在太多拥挤的面孔里遮住自己清晰的脸,他们如惊慌失魂的蚂蚁般相互拥挤着,我在翩翩起舞中失衡,跌倒,晶莹挂起流淌的泪在不经意间滑入莹弱的双唇,跌入肆意吹起的风里,刮起孤独的哨声,像流入摇曳不停的镜头里那些在身后摆动的树枝,叶片凋零,落下,迟暮中零逝。
人流潮水般纷涌,起浮,却僵硬没有笑容,连抽动嘴角的动作都不曾逾见,千篇一律带着冷漠的面容,木偶般的机械。
疏离间,我听见身后渐然深情,忽远且忽近的温柔,晃动在人群中身影,让自己为之一颤,不禁伸出那双无力的却圣洁的双手,我看见引领自己的天使的身影,那些从翅膀跌落的羽毛最终落在枯树群里,化为遍山的梨花,成为我心中最美的那道风景。而时间渐然伴着你的脸在镜中不断闪现,眼睛在刺目的光泽中幸福的流泪。
原来你一直在为我奔驰,为而爱奔跑,在我不可一世的指挥下,一刻也不曾停下,像红色的血液充满裸露的身体,用代表青葱的岁月等待暖阳般绽颜一笑的我,我想,我可以用自己的城池拨开天际红脉脉的青春在某一时刻展现你我爱情的永恒,我们的青春都凝聚在相爱的那一刻,明媚,且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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