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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说些痴话(转载)

(2007-05-30 19:53:52)
文/曲非烟     (博主荐语:梦幻般的文字,只能醉里方能相遇?)
 
   一个花托,一片花瓣和一根刺针  
  在一个普通的夏日的清晨
  长颈瓶上挂满露珠
  两个蜜蜂
  一息微风
  轻轻摇曳的树林
  还有我,是一朵玫瑰
  
  小窝里趴着,我听到邻家那钟响了两下,当当的十分悠然。照例无眠,窗外盲人样的黑。我想象我是一颗没有氛围的星,有毒的光芒使周围变得荒芜。惘惘然发痴起来,肚肠里纠结缠绕,逼人扯了笔积划成字,盼能调调心情。抄了狄金森那诗,实想替自己定个微妙如她的调子。

  写到这儿一看便失败了。那末,我总想要你知道,我理想里的自己,是长颈瓶中的一朵玫瑰。

  窗帘半开,我看到夜色温柔,而没有一丝光明。床上一张碟子,大大一个“i”,黑衣黑发的莫文蔚。随它凌乱搁置,七七八八混在书间。我睁着眼守着夜对着她,闲闲发些迷梦。“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心思阴晴里听见她唱,女孩通通让到一边,这歌里的细微末节就算都体验,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几年。我瞧见她的眼角眉梢,挑一抹不屑,可是温和。她怎么可以这样?且不着一字形容,只是问,怎么可以这样?一如面对张爱。她说疲倦的灵魂撑过黑暗,也等不到黎明的安稳。并不去听,我回忆。回忆中触得到看得到她。她独个立在巷角,头发凌乱,眼神灰暗。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望尽它千般演尽,繁华都成断井颓垣,却失落得浅浅淡淡。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想来心若成灰,哪里还沾得起泪水。灰烬和成泥,那便要瘴住了眼前清明。

  只是还会悄悄叹息,假如我不曾爱你,我不会失去自己。声音里握一把苍凉,从容同时决绝。不经血水碱水那番历练的女孩子,这里的故事你们不懂。

  那些经年过往,如同密藏已久的华美衣饰,旧而温软,布纹里丝丝缕缕是岁月留痕。不再穿出门,却捧着它如珍宝样赏玩品味,终于又锁进柜子。或许终究能从容,能轻笑,能感慨。只是时光哗啦啦流去,锋芒闪电都不再。

  其实任何超脱于世的女子,也都由痴狂的少女一点点蜕来,经过了,超越了,变成尤物或变得萎靡。不需人赘述,懂得她的人已将她看得剔透,不懂的人,说了也是枉费。
  
  据说那迷狂的滋味,绝对值得一试二尝三醉。三巡过后,就不大会有人勇于痛饮了。其实爱,爱,终不过向自己身上引一场火。引火而不焚身,除非是练就了金皮铁骨,一颗钻做的心。不然,该少去撩拨招惹,最后烧得个面目全非,看你还好玩不好玩沉醉不沉醉罢手不罢手。聪明的女子,当是浅笑盈盈轻酌淡品,只要远观烟火绚丽,却从不对火花点点起了触碰的念头。离得近了,看得真了,就要痛了。心便蜷缩得自焚起来,落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死灰一片,只做佛前的一炉心神空明。若终究凡心不死,便只笑观,即令身试,也要留好退路。看遍人事过往情仇浮沉,但守定明镜也似的的一颗心,实实在在地清冷,却不受伤。偶尔也求沉醉迷乱一下,只作自慰样的消遣,伤了,亦不是重创,留不下破相的疤痕。怎生的缠绵缱绻海誓山盟情深爱浓,一句“情节需要”便足够敲碎那所有“真心实意”了罢。轻巧巧一句话,温柔柔一段情,脆生生碎得淋漓。演员演出得再投入,也有卸妆除衣那一时,我但观火,不焚身。
 
    也许也许,有一天真个被多巴胺刺激到中毒,在戏里玩得忘我,走火死在剧场上也未可知。但戏能演到那个份上,也是极乐,无怨我心,无悔我命。我所追求的至高境界,也不过是亦情亦戏,疑真疑幻。

    真爱只是偶然,痴情必将消解,相知总会不再,伤痛不过瞬息,疤痕终成老茧。若是看清这一番,就可以轻松,可以超然。虽然有时候高处不胜寒,究竟不至于像纷纭痴男怨女那般伤痛哀号。

  话说回来,真做到红尘诸事不侵我心,与彼“痛并快乐着”相较,就真更好么?罢,罢,罢。漫漫红尘,苍苍我心。
  
  我知我痴话只是痴话。不然也不会午夜里个人纠缠,做这般呓语。17日凌晨,我想象那长颈瓶上挂满露珠,而我,是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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