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能写个把诗
不知庄生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庄欤?
我是一只飘飘的蝴蝶,在春风里从东边的朝阳里飞来,当冬天的萧瑟隐隐逼近时,我随落雁的叫声一起消逝。人间至今没有人知道我归去的踪迹。
有人说毛毛虫穿上花衣裳就化蛹成蝶,你信吗?
毛毛虫是个什么东东。
我只相信挥动我的翅膀时,空气像流水一样滑过我的双翅,沈园里的灵魂在墙角里哽咽着泪痕红荑画角悲鸿。
黑夜的萤火儿在古楼来回游弋,柱上雕刻花纹的精致又在思念纤戏的手指,竹露滴着清声敲打出晨曦的凉意。
我是一只飘飘的蝴蝶,无忧无虑的在风中翩翩起舞。但我不能用力过大,我怕在太平洋西岸美丽的夏威夷卷起波浪,也有可能在密西西比河两岸带起一线飓风。
缓缓地伸展着的是我的双翅,态度从容地飘浮我的优雅。当清晨的露水打湿了我的额头时,我用呵欠赶走那个飘渺的梦。在梦里我成为了一个叫庄生的人,戴着青色的头巾,用晶亮晶亮的眼睛勾引那个叫西施的,在河畔浣纱的女孩。
当我在踏着风前行时,身后跟了一大群人。
有人问我: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西施。
为什么叫西施。
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叫西施?
别人都叫她西施。
为什么别人都叫她西施?
因为别人听到别人叫她西施。
为什么别人听到的那个别人要叫她西施?
因为别人听到的那个别人听到别人叫她西施。
后来西施告诉我:因为别人都叫我西施,所以我叫西施。
我突然之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于是挥笔写下《逍遥游》。写累了,就趴在草地上睡觉。我梦见自己长出了翅膀,然后变成了一只蝴蝶。突然额头上一阵冰凉,是清晨的露水滴在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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