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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育儿 |
十年前四月十五日的凌晨一点钟左右,我被一阵阵的腹痛疼醒,不忍惊醒身边熟睡的老公,自己兀自忍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唤醒了老公,吓得他赶快又叫起了婆婆,婆婆急忙起床给我收拾一大包住院要用的东西,我觉得不用呢,哪里就要住院了,老人就是夸张。
到了医院疼痛感反而轻了不少,于是我陪着老公逛街去了,医生查房时吓得到处找,我回来后她们给我例举了若干个把孩子生在医院门口的例子,把我也吓了一跳,生孩子还真有那么邪乎呀?
住院是肯定的了,急忙又让老公回家去取需要的东西,宝宝的预产期是四月十六日,十六日的凌晨一点我被推进了产房。
分娩前的阵痛使我出了很多汗,外面狂风呼啸,下着雨,并且打了九八年度的第一声春雷。我在产房分娩时,风还在呼啸,医生都奇怪今晚的风怎么这么大?
本来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因为我已经经过半个月的直角卧趴姿势改变胎儿的胎位,临产前检查已经算是顺产位了,结果在生产的过程中,宝宝淘气的改变了姿势成了头向上位,当时只有一个年轻的值班医生,显然不能独立完成接生任务了,在医院工作的姐姐急忙给产科主任打电话,好在主任家很近,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一着急竟然冒着深夜的雨、顶着大风从医院院墙处的一个豁口处跳过来的,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了现场,可惜我那时已经顾不上感动,只知道配合着医生的动作盼着你快快出生。三点四十五分,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响自耳畔,医生和护士恭喜着我,那一刻起,我有了女儿,我做了妈妈。说实话,当时没有传说中骄傲和自豪,只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是那种挣扎着忍受疼痛之后的一种解脱,小宝贝儿,当时,妈妈甚至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看你,因为只感到虚脱一般的冷和困。
我见到宝贝儿时,我们母女两个已经被推到了病房,老公把她抱到我面前,只见小家伙只睁着右眼,刚刚出来,就不停的嘬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真有趣。再一看那圆圆的小脸我就笑了:“老公,女儿长得好像你呀。”“嗯,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美女!”老公在旁边美滋滋的学习怎么抱着女儿。
折腾了一夜的我和老公已经疲惫不堪,把女儿在小床上放好,就都睡着了。想不到女儿却在此时哭了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吓得我们两个初为人父母的大人不知孩子怎么了,急忙请来护士,护士问:给孩子喂过了吗?“喂什么?”“你的奶呀!让孩子嘬。自然就有奶了。”才知道是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宝贝儿就会饿?笨手笨脚的抱女儿入怀,她就知道吮吸奶头,真是天生本性。
低头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躺在我的怀抱里,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柔情:这小小的人儿是我们的孩子,她要在我们的精心呵护下从眼前的四十八公分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从此后,我们要对她负起责任,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逃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