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刘姐是咱北京平谷的人,听她说话韵声韵味的很好玩,我们几个年轻点的就常常学她,她不恼也陪着我们一起笑,还很认真的教我们,怎奈我们几个有点朽木不可雕,就是学不像,刘姐干脆说:“我这么说吧,就是你们说把枪挂在墙上,我们说把墙挂在枪上,知道了吧。”我们哈哈大笑,因为她说来说去的,我们听起来都是把墙挂在枪上。
后来,我们一致评刘姐这句话为经典,刘姐笑着说:“赶明儿凡是学会平谷话的人儿,都请家里儿去吃大桃。看你们笑我,以后,咱们科一出门全是平谷味。”我接上一句:“是平谷大桃味!”
平谷话是没学到家,人却一个不落的跑到了平谷,嘴里吃着大桃,又说上了学会的唯一一句平谷话:把墙挂在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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