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有许多不能承受的轻,就像那些许下的犹如绒毛般的诺言,力图承认什么,负担什么,仅仅一句话就可以把我们置于死地。
我们总是坐着时刻准备的状态去迎接一切,一切又都是马上经历,灯光一亮,我们没有排练的上了场,生命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
傻的是,有些人在死的那一刻都在为这张未完成的画懊恼。
托马斯,总是自我原谅一切,懵懵懂懂徘徊在感性与理智的边缘,为自己的一切找到恰当的理由辩解。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那么一切也就被卑鄙的许可了。
我呐?
我正在认真地读一本书,思索我不能承受的那些微薄,至少我明白了一点。
有些人正在替我承担,可是我却觉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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