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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 by Mirrordance:终章

(2008-06-19 14:51:47)
标签:

evagreen

放逐

魔戒

同人

文化

转载

分类: 放逐章节索引
 

性质:《魔戒》同人
原作者:Mirrordance
翻译:Evagreen
英文标题:Exile
文体:Action/Adventure
人物:Aragorn,Legolas

 

第二十章(结局)

 

埃洛赫尔看见莱戈尔多抽出刀,连忙举起了弓,但是他射箭之前看了一眼精灵王的脸色,就慢了这么一步,结果来不及了。

他的箭射中莱戈尔多的手臂之时,刀已经深深刺进了莱戈拉斯的背部。莱戈尔多根本没注意自己已经中箭,因为他正在跟莱戈拉斯说着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话。直到第二支箭再度射中他,他才大喊了一声。

莱戈拉斯模模糊糊意识到一定是有人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于是用尽了仅剩下来的最后一点力气,用手肘攻击了莱戈尔多,把他撞倒在地。

埃斯特尔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后面跟着瑟兰迪尔,还有埃拉丹和埃洛赫尔。守卫们阻止了其余想要冲过来的围观者。

尽管已经快要站不稳,莱戈拉斯却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努力尝试恢复呼吸。背部尖锐的痛楚在抽搐着,血热乎乎地顺着皮肤滑落下来。埃斯特尔第一个跑过来抓住他的手,试图扶他躺到地上去。

“我不要他们看见我躺在地上。”他吃力地对埃斯特尔开口,后者听了很愕然。

“你!有一天会死于自己的骄傲。”埃斯特尔低声对他说,但是他却也不再推他躺下了,只是扶着他尽量支持他的身体。

“莱戈拉斯,躺下不要动。”他父亲命令。

“不要在这里。”王子坚持道。他的手已经抓住背上的刀柄,打算自己拔刀。

“看在梵拉分上,莱戈拉斯!”埃斯特尔大叫着拍掉精灵的手。

“总要拔下来的啊。”莱戈拉斯咬紧牙关说。

“要拔也不能这么拔呀,傻孩子。”瑟兰迪尔责备道,然后转头看埃斯特尔,“把他扶进去,这傻孩子死也不肯让人看见别人给他治伤。”

埃斯特尔点了点头,扶着莱戈拉斯往前走,现在精灵已经差不多全靠在他身上了。他找到了最近的屋子,也就是早餐室。身后瑟兰迪尔忙着吩咐人去把最好的医生找来。埃拉丹和埃洛赫尔则留下给莱戈尔多善后。

“你也搞得太兴师动众了,莱戈拉斯。”埃斯特尔一边开玩笑,一边让精灵在长长的木桌子上躺下来,现在只能以桌代床了。“你不是说你想‘悄悄地’解决问题吗?”

“嗯。”莱戈拉斯只有力气说这么一个字而已。他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牙,握紧拳头。仿佛这样做就能控制住背上那撕心裂肺的痛。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整个身体在尖锐的痛楚下挣扎,努力抗衡着一阵阵侵入骨髓的凉意。

“撑着点,mellon。”埃斯特尔轻轻说,捧着精灵的脸,试图让他看着自己。

玻璃一般的蓝色眼眸好容易睁开来,焦距对着埃斯特尔。

“有我在呢。”埃斯特尔的口气忽然像极了一个国王。

遵命。莱戈拉斯模模糊糊地在心里回答。这话真的跟他自己的父王没两样了。

莱戈拉斯胸中呼出一口气,但是闭气眼睛之前点了点头。他绷紧了身体,仅仅为了呼吸,仅仅为了……撑着

一阵混乱,他的父王带着一帮御医到了,埃拉丹和埃洛赫尔也来了。

“你们有阿斯兰草吗?”埃斯特尔连忙问。

“他们这片森林里什么都有,”埃洛赫尔说,“就算隆冬季节也不例外,我们这就去找。”

“快一点。”埃斯特尔说,埃洛赫尔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瑟兰迪尔王犹豫一下,示意他的一帮部下跟在埃洛赫尔身后。

“人类,难道你要给我儿疗伤?”瑟兰迪尔待大多数人退下后,有些不置信地发问。

“如果您信得过埃尔隆德大人的医者之手,陛下,”埃拉丹说,“埃斯特尔的手也是一样的。而且我们会帮他,我们都是由ada亲自教导的。不用说,阿斯兰草在人类国王的手里有着神奇的疗效。”

莱戈拉斯睁开眼来,用一种愠怒的眼神看着埃斯特尔(注*)。但是人类正忙着检查精灵的伤处和刀的深度。没有注意到。

“必须把它拔出来,”埃斯特尔说着,转到莱戈拉斯身后,一只手抓着刀柄,同时确保精灵听清楚自己的话“这会很痛的。”

“我知道。”精灵带着不正常的呼吸音说话,“但我可不打算……把它留在那里。”

埃斯特尔阻止自己发笑,“你真是个傻瓜。”

莱戈拉斯伸手抓住桌子的边缘。瑟兰迪尔扶着他的肩膀,埃斯特尔的手握紧了莱戈尔多那把匕首。即使是轻轻碰一下,都会给莱戈拉斯带来抽搐的痛苦,他不得不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喊出声。冷汗从他紧皱的双眉上方冒了出来,他挣扎着对抗伤处僵硬冰冷的感觉。埃斯特尔开始缓缓地、顺着匕首刺入的途径往外拔的时候,精灵的呼吸一下子被掐断。仿佛每一个停顿就是一场生死相搏。他可以感受到瑟兰迪尔紧张担忧的眼睛一刻都不离开他,感觉瑟兰迪尔温暖的手从他肩膀部移到他的后脑勺。精灵王将儿子拥入了怀中,温暖他并告诉他,他再也不是孤独一人。莱戈拉斯可以听见父亲的心跳声,他默默让自己的心跳跟着父亲的节奏,让父亲引导他、以此来抓住生命。

埃斯特尔把整把刀抽出的时候,莱戈拉斯的血也疯狂地涌出来,如果不马上止住,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人类接过边上一个医者递给他的亚麻布绷带,紧紧抵住流血的伤处。绷带很快就湿透,他感受到莱戈拉斯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了。

“不要放弃!”他对着精灵轻声说,“你都已经坚持到现在了。”

精灵此刻已经完全倒在父亲怀里,但是他依旧睁着眼睛,依稀模糊可以看得出他的意识,即使眼睛睁得并不大,目光有些黯淡空洞,人类还是感到很宽慰。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容易惧怕或者绝望的人,今夜也不会是他第一次同时遭遇这两种情况。

他什么时候也有过同样的想法?感觉好熟悉。

啊,他想起来了。那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而已,感觉却好像是上辈子那么遥远。当时他一个人在幽暗密林里面迷了路,试图徒步走回去找米斯兰迪尔。雪不停下着,四周阴冷死寂。然后……然后莱戈拉斯就从这迷宫里走了出来,救了他的命。

从这迷宫里走了出来,mellon。他乞求道,从这迷宫里走了出来。

***

莱戈拉斯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还记得那种味道和那种感觉,即使上一次躺在这里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他睁开眼,发现除了边上多了一个坐着的熟睡的人类,其他任何东西都不曾改变。

睡意朦胧地笑了。他背后的伤令他痛苦,就如同过往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伤。如今那一切都成了遥远的记忆,他已经熬过来了,他回家了。尽管采用的方式好奇怪,陪伴他的人也好奇怪——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怪。人生真是难以预料。

于是他转了个身,又睡着了。

***

几天以后,莱戈拉斯离开了床。拄着一根可有可无的拐杖在王宫里到处走来走去。因为如果他不拄着,埃斯特尔就不许他起床。人类还到处陪着他,听他讲好多疯狂的童年故事。仿佛,这里再小不过的东西也能让精灵回忆起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是王宫里也有许多地方他完全不认识,因为它们被改造过,或者根本是新建的。当他说起“这个以前没有”或者“这是新的”时,即使他所指的事物实际上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他的口气也不再悲伤。

他本来是寻找回忆中的快乐,但是他找到更多的却是变化,变化的事物,变化的人。然后他开始明白,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他脑中的那个回忆了。

当他们散步走到前夜他与弟弟刀剑相向的走廊,他终于开口跟埃斯特尔说出了那个顾虑,事实上他想这个问题已经有些时候了。

“一切都不同了。”他思索着说,“他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同了。”

“局势是不停变化的,”埃斯特尔有些狡猾地说,“人心也是不停变化的。”

“但我们是精灵啊。”莱戈拉斯争辩,“对我们来说,四周应该是一成不变的、坚定的、可信赖的、永恒的。”

“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埃斯特尔建议道,“你会渐渐再次熟悉这个地方,也会渐渐熟悉这里的人——他们也会逐渐了解你。”

“他们怕我。”莱戈拉斯不是滋味地说,“就好像我的罪名并没有公开被澄清一样!”他叹气。“但我并不能怪罪他们。我这么多年来都是唯一的弑君罪人,是精灵世界唯一的罪人,我的名字就代表着罪恶。这让我们整个王室也背负了罪名。一个死去的母亲,一个被杀死的哥哥,一个杀人犯的弟弟,还有一个被放逐者。他们再也学不会信任ada以外的任何人了,更学不会信任我。我成不了他们的王,埃斯特尔,他们决不会要我。”

“这是你生来的权益。”埃斯特尔说,“他们只能接纳你,追随你。”

“我想要当他们的王,”莱戈拉斯说,“可不想当他们的暴君。”

然后他们一语不发走了一会儿。

“我想还给他们一个英雄,一个有能力征服的英雄。”莱戈拉斯笑,“这算不算是作可笑荒谬的梦?”

埃斯特尔抬高了眉毛“有人告诉过我,我自己要走的就是这条路。”

莱戈拉斯笑,“当然了,你本来就是个可笑荒谬的人类。”

埃斯特尔大笑起来,“哦,也许你现在开始作这同样的梦还不算太晚,可笑荒谬的精灵!”

“也许我会的。”莱戈拉斯下定了决心,“你的名字真是没叫错。”

“我倒希望他们给我取名‘聪明’,”埃斯特尔还在笑,改成通用语说,“我觉得‘希望’不错,不过‘运气’更好。”

莱戈拉斯也笑出声,“不不,还是‘希望’比较好。没有‘希望’,什么都没有。他们给你取了个好名字,mellon, 你至少给了我希望。”

埃斯特尔低下头,因为被触动而尴尬地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么,你是在找寻那顶失落的王冠吧?”莱戈拉斯问。

“我也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埃斯特尔承认,“我离开瑞文黛尔是为了跟我的同类在一起,去历练、去认识自己。我不知道将来自己会选择怎样的道路,只知道这世界需要我们,这里邪恶猖狂,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

“局势是不停变化的。”莱戈拉斯这次赞同了人类方才的话。

他们再度一语不发走了一会儿。

“我必须马上走了。”埃斯特尔说,“要回瑞文黛尔去。”

“我知道,”莱戈拉斯说,“很抱歉占用了你这么多时间。可是我还是不希望你离开,我现在一个兄弟也没有了,只有你了。”

“那我把我的借给你怎样?”埃斯特尔对精灵眨眼睛,试图把对方眼中的悲伤赶走。“你知道的,一个嫌少,两个嫌多。”

“被我偷听到啦!”埃洛赫尔忽然从边上冲出来,对着他们两个嚷。“你干什么不干脆留在这里陪莱戈拉斯王子呢?至少在这里,真的有人要你。”

“你这话真刻薄。”埃斯特尔说着,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还好我从来不往心里去。反正只要想起上次我离开的时候,你的眼睛肿成了什么样子,我就能原谅你。”

埃洛赫尔轻轻咒骂了一句什么听不见的,就消失在走道尽头。埃斯特尔和莱戈拉斯笑了起来。

“你知道,”埃斯特尔对莱戈拉斯说,“我本来只是去瑞文黛尔休整一下而已,不料却遇上了你。很奇异是不是?人生还会有什么惊喜呢?”

莱戈拉斯微笑,“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我偷了你的马,埃斯特尔。你给我的东西,是我本以为一辈子再也找不回来的。你永远不要忘了,我的生命是属于你的。”

“我会因此占你便宜的哦。”埃斯特尔笑。

“我认真的!”莱戈拉斯坚持道,“你的使命就是我的使命。”

埃斯特尔微笑着摇头,“我可没想过要你这样来感谢我。”

“这不是感谢。”莱戈拉斯说,“是我的责任,为了你给我的一切。”

“把那一切看成我给你的礼物怎样?”埃斯特尔说,“礼物是没有附加条件的。”

“那把我说的也看成是礼物。”莱戈拉斯说,“你的使命就是我的使命。我站在你这边,埃斯特尔。无论你面前的道路是怎样的。”

埃斯特尔思索了一下,找不到什么聪明的话说。“为了你自己好,你还是不要这么会说话才是。”

莱戈拉斯笑了,“彼此彼此。”

“我的使命,是一条漫长的道路,而且几乎是不可能的。”埃斯特尔承认道,“我坚决不想让你轻易许下这样的诺言,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面对什么。”

“Mellon,”莱戈拉斯说,“你的话好像谜语一样,但是的确没有说错。我并不知道你的命运究竟是什么,但是,就像你对我说过的,不论怎样的负担,只要多一个人分担,它就会变轻。”

埃斯特尔惊异地瞪着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莱戈拉斯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即使不说话,他们两个也能同样在安静中享受对方的陪伴。

过了一会,埃斯特尔才开口,“那么……我得走了。”

“不要告别。”莱戈拉斯飞快警告他,“我讨厌一个人被留下。”

埃斯特尔笑了,“那好吧……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

“别惹麻烦。”莱戈拉斯说。

“我猜这并不难,”埃斯特尔笑意留在嘴角,“因为你在这里,而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得远远的。”

***

他的确痛恨告别。当父亲找到他时,他正在房里呆呆望着窗外。这情形看来好熟悉,让瑟兰迪尔想起了那些最令他伤痛的岁月,但是此刻一切又有许多不同之处。多么奇怪,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初,那种感觉却再也不回来。

瑟兰迪尔向前走了一步,莱戈拉斯抬头看他,对着他笑。

“你太急着康复了,”精灵王有些不高兴地说,“欲速则不达,你看起来很累。”

“我没事,ada,”莱戈拉斯说,“我很高兴。”

“你没有去送别你的朋友。”瑟兰迪尔说,看着窗外,当然瑞文黛尔三兄弟早就无影无踪了。“这不礼貌。”

“他们一定能够理解的。”莱戈拉斯平淡地说,然后想了一想,才开口问,“你去监狱看过莱戈尔多了?”

“不错。”瑟兰迪尔回答。

“他有没有问起我?”莱戈拉斯轻轻问,弟弟让他的心清晰地痛起来。虽然嘴上说,莱戈尔多对他来说已经死了,心里却又不能真这样认为。

瑟兰迪尔摇头,“很遗憾,并没有。”

“怎么处理他?”莱戈拉斯问。

“也许是终身监禁吧。”瑟兰迪尔回答。“毕竟莱杉德罗的死只是意外,而他又并没有真的杀了你。”

莱戈拉斯深深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他担心弟弟会被处于极刑。但是他不确定终身监禁和极刑比较起来,哪一个更残忍。

“您还好吧?”他问他父亲。

“我还能怎样?”精灵王不动声色。

“是啊。”莱戈拉斯说。

沉思半晌。

“我会没事的。”瑟兰迪尔补充道。

莱戈拉斯点头“那很好。”

“你还有什么心事,我的儿子?”瑟兰迪尔过了一会问。

“我想要去做一些事,”莱戈拉斯回答,“等我好了,我就去。你这里并不需要我,我会尽快离开。我有仗要打,ada, 还有债要还,有诺言要实现,为了你的王国,我有义务让自己的名字配得上你的。”

“可是你才回到我身边啊。”瑟兰迪尔轻轻说,“我不想让你走。”

“你必须让我走。”莱戈拉斯坚持。

“你是我的继承人。”瑟兰迪尔争辩,“我不能允许你就这么一头闯进危险里去,如果你非要做什么危险的事,留在这里做。留在你自己的王国里,我们需要你,你也不用离我那么远。”

“可是我不能留下来,”莱戈拉斯说,“我不能,ada, 我们的人民还不能接纳我。我也没有准备好接纳他们。即使没有我在这里,幽暗密林的麻烦也够多的了。我在别处也能为人民做事。这件事我必须做。不论是作为你儿子,还是作为我自己。一个王国的王储,必须配得上它的名声。”

“你配得上。”瑟兰迪尔说,“你的名字被玷污不是你自己的错。”

“没有人民的信任,我无法治理国家。”莱戈拉斯摇着头说,“我必须离开,ada,这是我的选择。”

精灵王无奈地看着儿子。

“那是被说服的表情。”莱戈拉斯开他的玩笑。

“你一定要回来。”瑟兰迪尔说,“我可不想永生永世当国王。”

“真不想吗?”莱戈拉斯继续开玩笑,想让他父亲露出微笑,他知道他会给他笑容的,他每次都会。

“莱戈拉斯,”父亲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你那该死的骄傲,该死的固执,该死的死脑筋!”

莱戈拉斯笑着上前拥抱了父亲。他不久就会离开了。面前的道路漫长而险峻,但是他并非独自一人。他再也不是独自一人了。他走的时候会带着父亲的祝福,即使是一个“该死”的祝福也好,他有许多事情要做,许多地方要去。

有仗要打,有债要还,有诺言要实现,为了你的王国,有义务让自己的名字配得上你的

“我不知道将来自己会选择怎样的道路,”莱戈拉斯引用了埃斯特尔的话,“只知道这世界需要我们。”

“那你就去吧。”国王轻柔地说。

莱戈拉斯把脸埋进父亲的衣袍,品味他在近旁的感受。幽暗密林又再度成为他必须离开的地方,但是再也不会是必须逃离的地方了。他去别处,去找寻自我。听来也许有些讽刺,好像离开就是为了回来。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是的,但是此时此刻在父亲怀里,他就是在自己家里。


2004年1月13日完稿
2006年7月 2日翻译完毕


注*:因为前面情节中埃斯特尔隐瞒了自己国王的身份,莱戈拉斯不久前刚刚才知道,还在为人类的隐瞒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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